裴长淮yao间一麻,反手推开赵昀,他指尖堪堪划过赵昀的脸,在他右眼下划出一道浅细的伤口,很快渗出血珠。
裴长淮捻着耳朵上的痛处,一时只觉*得厉害,痒得也厉害。
他低喝道:“你做什么!”
赵昀向前跟一步,裴长淮本能往后退一步,结果撞到身后
悬挂盔甲的架子,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守在营帐外的士兵听到异响,忙问:“小侯爷,发生什么事了?”
赵昀趁机迫身上前,将裴长淮推倒在榻上。离得近了,裴长淮就无法忽视他右眼下的伤口,既怕再伤到他,又恐给外头的士兵听见什么。
他道:“没什么,架子倒了。本侯与都统有要事相商,谁都不准来打扰。”
士兵道:“遵命。”
待脚步声一远,赵昀促狭笑起来,问他:“要事?什么要事?”
他的指尖抚过裴长淮的zhui唇、喉结,一路向下,跟要撩火似的,最终放肆地握住他的好物。
裴长淮细细喘了一口气,心道再不能容他如此,一把捉住赵昀的手腕,颠倒上下,反拧右臂,将赵昀制住。
这擒拿的手法翻天覆地,牵得裴长淮yao间那枚玉铃铛一*,泠泠作响。
他道:“赵昀,再敢放肆,本侯绝不饶你。”
赵昀也不反抗,笑得分外邪气,问:“何为放肆?在点将台上,小侯爷一直盯着我看,这算不算放肆?”
裴长淮:“胡说,我何时看你了?”
赵昀:“时时刻刻。”
正则侯说不过这等无赖,手下制得更狠,或许是力道太没轻重了些,赵昀立刻央长声音叫道:“哎,疼,长淮——”
裴长淮一时怔住。
“你这人**”
真的很像,很像。
以前谢从隽也会跟赵昀这样耍赖。
**
教谢从隽剑法的人是大梁第一剑客,可他只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学通所有招式,且能在十招以nei挑飞他师父的剑。
如此天赋,令他师父都不免胆寒。可这样的谢从隽,在人面前却还是少年心x,因不想在大雪天里去习剑,就躲在被窝里不肯起床。
裴长淮来催他,他就在_On the bed_撒泼打滚,喊道:“不练,不练,冬日正是瞌睡的好时光,怎么能*费在练剑上?”
裴长淮一本正经地回答:“好时光更不应该*费在瞌睡上,快起来,别让师父久等。”
见自己的话不顶用,谢从隽立刻抱起肚子,佯装叫苦:“长淮,其实我是肚子疼,一练剑就肚子疼。”
“真的?”
此话没人当真,唯独能骗到小长淮。
谢从隽嚷嚷着这里疼、那里疼,骗他给自己端茶倒水。裴长淮也不疑心,为他做这一切时,神情认认真真,还搓暖了手掌要给他揉肚子。
揉肚子就揉肚子,可他侧yao还有痒处,总会给裴长淮碰到,谢从隽经不住招,最终破功大笑。
见他笑,长淮才明白这厮_geng本就是骗人,气得瞪了瞪眼,转身即走。
谢从隽看他不高兴了,忙蹬上一只靴子,蹦蹦跳跳地追上去,“别生气,跟你闹着玩儿的,那、那换我侍奉你行不行?长淮,长淮——”
**
“长淮?”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