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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都脱光了,二爷这才从缭绕的烟雾里回了回头,笑著看了他一眼。

“没了那些妆,你看起来倒有点人样了。”

这家夥说得还是人话吗!陆夭夭差点被气得喷出血来,自己上了妆的样子从来没有客人嫌弃过,连他自己都觉得上了妆的自己更为美豔动人,怎麽到了这人眼里就不是人样了。

可是毕竟给钱的是大爷,陆夭夭尴尬地笑了一声之後,立即讨好地光著屁股爬到了床上,半躺到了二爷身边。“二爷别开玩笑了,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陆夭夭说著话,就伸手去解二爷的衣扣腰带,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只怕是女子都难比,这

都是他这十年来在床上历练出来的伺候人的功夫。

二爷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算是认同了陆夭夭的话。

陆夭夭没费什麽劲就把二爷的衣服解好了,说起解衣服,那可是他的长项,要是鹰扬国什麽时候举办一个脱衣服大赛,他一定能拔得头筹,毕竟,十年的不断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的经历可不是吹嘘来的。

“动作挺麻利啊……”

二爷的神色仍然显得懒散,他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亵裤的身体,终於放下了那根烟枪。

看见二爷裤子下面好像没什麽动静,陆夭夭顿时不高兴了,就好像他之前抱怨那样,面对自己如此这样美好的身体如此美好的面孔,居然没反映的人,还算个纯爷们儿吗?!

虽然二爷这个人长得挺高大的,脱了衣服之後那身肌肉也很结实紧密,脸孔除了给人一种懒的感觉外,五官还是相当英挺俊逸的,怎麽看怎麽都是一个标准的纯爷们儿,可是为什麽他就是一副对自己没感觉的样子呢?!

陆夭夭悲愤了。

作为一个小倌,无法让客人对自己有足够的兴趣,这本来就是一种悲哀,这样的事绝对不该发生在身为头牌的自己身上。

就在陆夭夭自暴自弃忘记了替二爷脱去亵裤的时候,二爷已经自己动手把裤子拉了。

果然,裤子下的那根,没有一点反映。

陆夭夭含恨地望著二爷那张平静得几乎打起瞌睡的俊脸,咬咬唇,还是挤出了一抹笑。

“二爷……”

“嗯?”

二爷轻哼了一声,这次真的笑得连眼角都弯了,他看了看陆夭夭,又看了看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缓缓地叹了口气。

“不是要伺候我吗?用嘴先吧。”

品过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根肉萧的陆夭夭今天算是撞了邪了,为了练口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腊肠,又啃了多少根甘蔗,以至於每个客人在把分身放入他口中之後不久就会愉悦地呻吟,颤抖,甚至很快就Xie在他口中了。

但是……这位二爷的分身居然毫无反应。

陆夭夭忽然有个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隔壁雪月楼的人在整自己,为了打击自己身为第一男倌的自信心,有些人倒是什麽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又吮吸Tian弄了一阵之後,二爷的分身依旧不太硬,只是比最初稍微好了些,陆夭夭这下呸地就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了。

他看了眼神色平静的二爷,手一伸,差点戳到对方笔挺的鼻梁。

“雪月楼的人吧!这麽整老子?!有本事让老子的客人都去你们那里啊!”

“什麽?你在说什麽,我不懂……”二爷疑惑地看著忽然生气的陆夭夭,茫然无措地挑了挑眉。

“你不懂?!”

陆夭夭看他装傻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疲软的分身,二爷被他这麽重重一握,脸色微微一变,之前未曾发出的呻吟,此时反倒从嗓子里悠悠地哼了几声。

“你要不是雪月楼的人,难道你还能真的不举?!”

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麽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麽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麽冷冷地望著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麽办,怎麽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XieY_u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著睡著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著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Mo著陆夭夭的身体,一直Mo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著那片光滑的皮肤Mo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著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Y_u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Mo了Mo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强地挺著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Tian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Xie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Xie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

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Y_u过度纵出来的。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

鹰扬的龙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银龙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龙纹的颜色差别之外,几乎便於谢玄衣那身黑底金龙的冕服无甚区别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时都是毕恭毕敬地朝向谢苍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龙椅上那个几乎终年瘫坐著的男人。

倒是谢苍穹不时会转头问一问谢玄衣的意见,不过谢玄衣大多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是,他患病以来,除了每日做做样子上上朝之外,其余大小事都是由谢苍穹一手操办,而他则安逸地躲在後宫休养。

“启奏陛下,摄政王,据临夷郡太守回报,盘踞当地的山贼以擎天寨为首,近年来扰民侵官,危害甚大,还望朝廷能派兵剿灭。”兵部尚书站出列来,小心地禀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报。

谢苍穹点了点头,略微沈凝了一番,转头向谢玄衣询问道,“臣弟以为贼寇扰民,罪不可恕,实当派兵镇压,但擎天寨势力庞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时只怕也难以剿灭,反倒延生战火,只恐让外族敌国有机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夺?”

一直在打瞌睡的谢玄衣在听到擎天寨三个字之後,眼里这才稍微有了点亮色。

他Mo著雕刻著龙头的扶手,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处我国北方边境,地势险要,几年前龙翔犯境时,擎天寨众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国。山贼嘛,总有些贼Xi_

ng……依朕看,对擎天寨不宜剿灭,而应安抚,归为我用……”

听见谢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谢玄衣染病之後,他们便没有再在朝堂上见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点一下头,或者漫不经心地说上几句表示赞同的话,接著便什麽都不管了。

不等谢苍穹说话,谢玄衣忽然又说道,“干脆封擎天寨大当家卫行云一个官做,也免得他率众闹事。具体事宜便由皇弟一手操办吧。”

说完这些话,谢玄衣这才又微微闭起了眼,再次装出副自己什麽也没听到,什麽也没看到,甚至什麽也没说过的悠闲模样。

这边坐著的谢苍穹脸色就没那麽悠闲了,他看著谢玄衣安详宁静的面容,皱了皱眉,重重地握了握扶手,沈声说道,“此事容後再议,列位臣工,有事启奏,无事便散了吧。”

於是,本来就不热闹的早朝就这麽在摄政王的吩咐下,散了。

下朝之後,原本是谢苍穹该回自己的王府继续处理政务,谢玄衣该回自己的後宫安心养病,哪知道,谢苍穹却紧紧撵在谢玄衣身後,跟他一起进了後宫。

“皇兄,你难道忘了卫行云的弟弟是怎麽害你的吗?你为什麽到这时候还偏帮他们卫家?”

进了寝宫,谢苍穹冷面屏退了宫人,自己和谢玄衣单独待在了一起。

一进屋,谢玄衣便脱下了厚重的冕服,只穿著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听见谢苍穹如此责问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浅笑。

“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嘛,擎天寨对我鹰扬的确有功,所谓扰民侵官想来也是夸大其实了,卫行云这种自号行侠仗义的人,不大可能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谢玄衣不慌不忙地解释著,比出手势让谢苍穹也坐下说话。

但是谢苍穹哪里还坐得下去,他急怒地在谢玄衣面前转了几个圈,狠狠地说道,“皇兄,别忘了你身上的毒现在都还没解!臣弟也曾差人去擎天寨要过解药,可卫行云却说卫行风没留下解药,他们根本就是犯上作乱之辈,你何苦还包庇他们!”

“行风当年负气坠崖,凶多吉少,这毒就算是我亏欠他的。反正也致不了命,留著就留著吧,没什麽大不了的。”谢玄衣豁达地一笑,忽然眉间微拧,一手捂著X_io_ng口,重重地喘气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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