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真不该听霍文谦那小子的,什麽庆祝,妈的就是变著法的灌老子……”潘林晃晃悠悠的从小酒馆里走出来,一阵风吹的他直哆嗦,他缩了缩庞大的身躯大步朝租的房子走去。
今天是他退伍以来找到的第5份工作,所以就和霍文谦这老小子出去喝了点酒。他酒量其实不错,以前在军队里也没少喝,可是看著那个老小子和他家“娇妻”你侬我侬情投意合的在他面前秀恩爱,为了不长鸡眼他就一杯接著一杯喝,终於喝到醉,然後在那两人的目送之下孤家寡人的走了。
“他妈的,不就是个老婆?老子也能找著,哼,跟老子秀恩爱?霍文谦你个不知廉耻的种马!!!”潘林边走边大声骂,路上行人绕著走。
大冷天终於回了小区,可是潘林犯了难,眼睛里冒出了重影,手里的钥匙找不到锁眼,“他娘的破锁!”潘林又口齿不清的骂著娘。
这房子是他新租的,当初就因为看著便宜,房东皱著满脸褶子的菊花脸跟他说“30块钱一天,150到500一个月不等,你看你要哪间?”
潘林缩著脖子勉强进了一个隔间,好家夥,好好的一间80平米的房子分成了好几间隔断,每间十平米不到,只能搁一张床,连个电视都摆不了,还没有空调。现在冬天还好说,这要是到了夏天,他妈的还不热的榨出油来?厨房和厕所还都是公用的。
虽然说以前当兵环境艰苦的时候也有,但是他就是为了想过的舒服点才退了伍。这下倒好,妈的比当兵时候住的还艰苦朴素,真是好好的贯彻了党的号召。
潘林撇著嘴,寻思换一家大点的房子租,但菊花脸房东像是看出了潘林手里银根紧缺,满不在乎的抖著八字胡跟他说:“大兄弟,这地方房子都这个价,你要想舒服就去花大价钱买套房子,何必来我这租房呢?在这租房的都是图个上班方便、买不起房子的人,所以你要想租就租,要不然就去别家,有的是人要租我这房那。”
後来潘林把手中仅存的现金500都给了菊花房东,然後把随身带的箱子放进去锁好就去赴了“宴”,现在喝的五迷三道的到了门口还打不开房门,气的潘林上去一脚踹在了门上。
後来潘林想想这一脚他妈的可真是踹对了!
竟然没关门?!
於是潘林甩开膀子进了门。嗯?不对啊,装修的这麽好怎麽能是他租的那间小破屋。潘林迷迷瞪瞪的晃著头:啊,喝醉了,估计这是梦吧。潘林在心里自我安We_i著。
接著就听到了一阵“嗷嗷”的呻吟,“啊……好棒……使劲捅……啊啊啊……”
潘林心里泛起了嘀咕,这破房子隔音这麽差!必须差评!!!边想著边往有亮光的房间走去。
这一进屋,潘林就眼前一亮,敢情不是在放毛片而是真人动作情景剧,潘林立刻精虫上脑,加上醉酒不清醒,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干死这个骚货!
床上的骚货把自己双手拷在了床上,抬高双腿屁眼里插著根不停转动的按摩棒,一脸欠操的大声叫著,“啊,快来,进来操我……快……”
潘林一正常男人,看到眼前这
个眼睛泛水、屁眼大张、在床上扭来扭去的J_ia_n货,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身上衣服,扶著自家兄弟直捅洞门。
屁眼里早就抹好了透明的润滑,潘林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捅了进去。
“啊爽”被操的人已经自玩的浑身发热,只想看到个东西就往自己屁眼里插,可是手被拷在了床头上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当浑身Y_u火焚身之际,看到个翘鸡巴朝自己走来,於是什麽也顾不上一门心思的要那根鸡巴捅捅自己欠操的屁眼。
潘林把那双白嫩嫩的大腿扳到了床头,冲著自己的只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一张一合红彤彤的屁眼,使劲的捅起来。晃荡的床板“吱吱”响,手铐也是随著抽插捅入发出有节奏的“!!”声。
潘林在那人两颗大奶头上揪著,时不时用指肚狠狠的捏著挺翘的深红奶头,两个奶头被他玩的冒著光泛著水。潘林低下头用舌头Tian弄,然後对著这个看起来食Y_u大开的Ru头上去就是一口。
果然劲道,潘林想著然後又开始进攻另一边可怜兮兮的Ru头。
“快操我,使劲捅我那里……爽对……就是那……操死我啊啊啊……”身下的人折叠在床上,被操的爽到极限,又被人玩弄著奶头,眼中没了焦距,只是一味的要东西捅进来。
潘林也不甘示弱,蹲在床上,把那人的屁股抬高,对著洞门上下起伏胡乱捅著这个欠干的流水屁眼,那人被干的嗷嗷直叫,“对,操……操我……啊啊……哥哥好,厉害……啊……”
最後这个骚屁眼一阵收缩,红的像烙铁般的鸡巴,对著自己脸上激Sh_e出道道白浊。潘林还是趁著屁眼夹紧的时候操著这人,然後也把好久没放出外面玩的子孙全都给了这个火热的屁股。
再然後,潘林就没了意识,直接趴在了那人身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潘林的生物锺就催促他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对大大的奶头,原来自己躺在了男人X_io_ng前一晚上。
身下的男人皮肤白皙浑身赤L_uo,满脸精ye干涸後的痕迹,手上依旧带著手铐,昨晚做完後直接睡了过去,忘了帮他解开,一晚上的摩擦手腕处有了明显的红痕。
潘林帮男人盖好了被,又帮他把满脸的精ye擦干,拍拍屁股走了。他只当是进错了门,看到这个男人自We_i,於是精虫入脑把人干了,然後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个装修高档的房子。
妈的竟然走反了。潘林心里一阵别扭,他租的房子在对门,不过估计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他,毕竟当时只顾著叫唤了。不过那人还真他妈是个极品,那屁股、那腰、那两颗大奶头简直是个妖精。
潘林边回味边想,要是再能干一次那妖精,也没白找这房子,於是心里一阵雀跃。
严素醒来後就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而且还头痛Y_u裂。“孙子的。”他在心里骂著昨晚的男人,然後费力的起身,体内一阵暖流顺著後面流到床单上。“卧槽!妈的给老子内Sh_e?!”也不知道有没有病。严素一阵无力,又他妈得去医院了。
<% END I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