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作者:厚年
,20111025完结
文案
五年牢狱过后,物是人非。
这是一个小攻把小受推进牢狱,
后来又要追回的狗血2b故事。
ps好吧真的有床戏啊!
我总不能学韩剧两主角
认识十年还保持纯洁的友谊关系吧!!!
内容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黑帮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礼,季秉桓
1、第 1 章
他从呆了五年的牢狱里一步步走出来,王管教把他送到门口,递过来一个黑色小袋子。
里面包着一块手表一叠毛票一张证件。
敦厚的管教说这是他进来之前就有的,让他清点清点。
他摇摇头,向管教鞠躬,“谢谢政府,谢谢王管教。”
对方站得笔直,笑笑让他以后好好做人。
他道声再见,对方忙摆手,“别再见了,以后都别见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别回头。”
互相再没有话,对方转身回去,铁闸门重重地关上,隔离两个世界。
现在是晌午,阳光正刺眼,晃的人直想流眼泪。
他眯着眼,环望四周,确定方向后向北边走,出来之前管教跟他说朝着北边,10分钟的路程有一座小巴站,他可以搭车去市里,重新开始生活。
他拎着袋子孤零零地走在被阳光照sh_e的滚烫的公路上。
悠长的公路没有尽头,两边尽是绿油油的田野,虫鸣鸟叫,乡野气息。
随着轻风刮进鼻息全是泥土的馨香。
天空是蓝色的,抬头就可以看见,今天是个好天气。他想抽烟,五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对外界一无所知,心中烦乱,只想抽烟。
小巴站只有个牌子戳在那,没有其他人。
他数了数站牌,有二十多站,地名在后半段才开始能大概确定位置。
公车来得有点迟,他好久才等上,只有他和司机。坐到了后座,闭上眼,目的地终点站。
城市的变化他一无所知,沓长的路线让他昏昏y_u睡。朦胧间车上人来人往,而他身边的位子总是空置,因为寸头?也许。小巴的乘客习惯了坐在后座留着寸头的乘客。
司机摇醒他,推他下车,终点站到了,快下去吧,我要洗车了。
他抬起厚重的眼皮,一语不发转身下去。
站牌显示这个地方叫望城。
城乡结合部,也还算兴旺。街边都是摆小摊的买卖人。
接近2个小时的车程,带他来这里。
他就像以前一样,在街边吃著盒饭,八块钱一碗,其实以前只要三块钱的,可是五年一过,价格翻倍的涨,味道却不如以前的那样扎实。
他没亲人,没父母兄弟,他只有一人。
他叫徐礼,徐姓,礼物的礼。
至少证明他们曾经把他当做礼物一样来看待,来珍惜。
明水街长大的小混混。
明水街是个充斥着三教九流的地方,肮脏、污秽、yin暗。沿路充斥着浓妆艳抹轻佻艳丽的站街妓女。他妈曾经是其中一员,后来遇见一个男人,明水街的扑街仔。
就象太多男女一样年纪轻轻开始拍拖,沉沉地爱或者天雷地火,可惜日子还得往下过。
他对那女人没印象,从来没有,男人也不会提起,如果问了巴掌照三餐打。
他们的人生都不需要他。
她在他满月的时候和一个有家室有地位的男人义无反顾走了,丢下嗷嗷待哺的他和男人;男人抱着酒瓶再也没放开过,除了打架酗酒再没问过他。
他憎恨她,更恨男人。
所以在男人40岁生日那天他偷走男人所有钱,砸烂家里全部酒瓶,男人因为常年酗酒软弱
无力的手指着他,吼叫着让他滚。
男人想爬起来打他,他后退一步,再也不会是当年软弱无助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小男孩。
“我这就走,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
那一走,走了好久。
走的时候心情兴奋,感到自由,再也不用窝在一米见方的鼠窝,不用与蛇虫鼠蚁相伴。
没有人能阻挡他,他会靠他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
他要让男人后悔这么多年轻待了他。
那时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风是轻的。
好像全世界都在向他招手。
他没有读过多少书,也不愿去读。
他跑向青帮,那是他的目标,整个城市势力最大的帮派,手眼通天,呼风唤雨。
进会当马仔,跟着老大打打杀杀,抓住一线生机往上爬,置生死于度外。他什么都不在乎,烂命一条,就算死在街边也没人知道,没人为他哭,清明也没人为他烧纸,他只想出人头地。
尽力,用最快速度。
等不及要男人好看的那天,他要男人后悔。
疯狂在他脑中滋长,肆意横行。
久违的刺激让他通体麻木,他即将脱离男人,完全掌控他的人生。
狂喜伴随了他四年,四年后男人酒后与人发生争执,激烈冲突中被对方用利刃划破喉咙,倒在血泊里,呼吸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下葬的时候他没去,听说宾客寥寥无几,葬礼致辞写的很是感人,让人有种入错场的错觉。
想要掀开棺盖来看看,躺在下面的是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
出殡钱由季秉桓支付,那天他为男人去杀季秉呈。
他在青帮遇见季秉桓。
那是他等在青帮门口的第二天,他们不收他,嘲笑他像白斩鸡。
粗暴地踢他出门外。
“毛都没长全还学人砍人,还他妈想学人拿刀?小朋友,断奶了没有,回家找你妈喂奶吧!”
他不服,站在门口等,整整站了两天,滴水未进。
季秉桓从一辆黑色跑车里出来,阳光打在他的银灰色背影上,黄与白,像一幅灿烂的油画。
那个人笑了下,礼貌中带著点高傲的望向他。
只一眼,他满脑子想著方才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一刻,他像是被下了定身咒。
他完全无法转移目光,那个人带给他绝无仅有的震撼感觉。
那个人身上那抹绝伦的味道,与他这从小处在yin暗角落里的人成极大的反差,他像飞蛾扑火般的渴望那个人。
他早该知道男人是他的劫、不能碰的禁果,那样他就会离得他远远的。
可他没有,所以那个人注定,是他的劫。
强烈的y_u望从内部快速侵袭,占据他的大脑。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后退。
拖着虚弱的身体冲进青帮大门,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在那个人面前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对着小指狠命挥刀砍下去。
他要留在他身边。
一记手刀劈过,刀掉了下来,他随之也人一脚踹进墙角。
这一记又狠又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