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又困惑了。
008
阎王爷见他不明白,就把他翻了个身,把那一豁豁粗的家伙往怜儿的屁股里塞。一边插还一边说:“我叫你明白明白,这就是操!”可那孩子毕竟是太小了,怎么也放不进去。阎王爷去外屋取了点豆油,抹在怜儿的屁眼里,滑溜滑溜,好再插,可是无论他使什么招法,就是个进不去。他Xie气了,一屁股坐在炕上。怜儿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上的一顿鼓捣是在操自己。他感到那屁股一会被扒开,一会又抹东西,滑腻腻的。
当阎王爷翻身坐在炕上时,怜儿才第一次正眼看阎王爷的身体,他的脸和腮帮子上全是钢刺一样的胡子,那胡子哩哩啦啦的一直延伸到X_io_ng脯子上,在X_io_ng脯子那集中了,咂咂头上有几根很长很长的,心口窝那夸张的聚集了一大团,又黑又密又长。那毛并没有结束,而是一路下来,和小肚子连在了一起,最后在那条蛇一样的东西的周围蔓延扩大了,形成了黑糊糊的一大片。单就看这一身毛,就会叫人不寒而栗。
阎王爷把那有点软的搭在怜儿的脸上,怜儿当时正仰脸躺在那,那东西的头正好挨在嘴那儿,发出了骚烘烘的味。怜儿有点恶心。阎王爷好象看出了怜儿的心思,扒开怜儿的嘴,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那玩意在怜儿的嘴里涨大了,把怜儿的嘴塞的满满当当的,那鸡蛋般大的头触在嗓子眼里,使得怜儿有些干哕,阎王爷可不管那么多,他抓住怜儿的两个耳朵,肚子向怜儿的嘴里抵着,终于一股热乎乎的又骚又腥的东西窜了出来,钻进了怜儿的嗓子里,呛得他直咳嗽,嘴里精ye随着咳嗽喷出了一些,阎王爷赶忙伸过来一个手指头,把怜儿因为咳嗽而喷出来的精ye抿了起来,抹在怜儿的嘴唇里:“吃吧,这是好东西,有营养的。”怜儿禁着鼻子把那玩意儿咽了下去。
夜里,阎王爷有尿了,他忘记了自己身边的怜儿,刚刚准备下炕,翻身却碰到了怜儿。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小华的。他拎起了怜儿的耳朵:“我想撒尿!”
怜儿取来尿盆。
阎王爷躺在炕上不动。
怜儿小心翼翼的抓起阎王爷那玩意,放进了尿盆的边上,为了防止那尿尿到外边,怜儿用两个手指头轻轻的捏着阎王爷的,直到那黄呼呼的尿液哗哗的流尽。怜儿又小心的抖了抖阎王爷的,把Gui头上的尿滴甩尽。
有了怜儿以后,阎王爷夜里从没有下炕尿过,他甚至连身体都不欠一下,只是动动嘴:“怜儿,我要撒尿!”
阎王爷的恶作剧好象是来源于小华,他渐渐的从对怜儿的Xi_ng虐待中得到了乐趣。当他看见怜儿接他的尿时,他就想笑:“想不到世界上啥事都会有。”
那天阎王爷躺在炕上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他盯盯的看着怜儿,怜儿正在刷碗,没注意到阎王爷。
阎王爷用食指指了怜儿一下,怜儿没明白。阎王爷抓起个碗就砸去,怜儿躲了一下,碗在他的头上滑了过去,他的额头顿时就起了个大包:“你他妈了个逼的不明白啦又?”
怜儿放下碗,他不知道自己是碗刷错了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错了。
阎王爷一指自己的下面,怜儿才明白过来,他洗了下手,俯在阎王爷的喀吧Dang处。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怜儿很快就接受了阎王爷给他的角色,每当夜幕降临时,他就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就象个小猫一样扒在阎王爷的身体上,用小嘴裹着那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经过一个月的共同生活,怜儿对这事儿已经习惯的如同是刷碗和扫地一样了。
再后来就连他的心理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当那股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他的嗓子里时,他就产生了说不出的激动,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
怜儿在阎王爷这里呆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人有些胖了
,脸也圆了些。
009
怜儿到阎王爷家的第一个新年到了,阎王爷感到是时候了,他可不愿意白白的养活一个吃闲饭的,更何况他每个月的养老金只有300来块。
大年三十的晚上,吃过了年饭,阎王爷拿着那把杀猪刀进屋了。他用嘴吹着刀刃,对怜儿说:“你看这刀快不快?”
怜儿看着他摆弄刀有点害怕,脸都变了色。
阎王爷掐起怜儿的一根头发,一顿就下来了,他把刀凑到了怜儿的跟前:“你看,我新磨的。”说着他把头发向刀刃上一吹,头发就断了。
“快”怜儿有点哆嗦。
阎王爷抓起早上买来的一只小鸡,小鸡在阎王爷的手里挣扎着,翅膀扑棱着,毛飞了一屋子。怜儿看着那可怜的小鸡就好象看见了自己。
阎王爷把小鸡的冠子捏住向后一撕,小鸡的脖子就凸了出来,那把锋利的刀抹向了那凸起的脖子,阎王爷顺手把小鸡扔在地上。小鸡挣命的飞着、扑棱着,脑袋和身体只连了一点,血喷的屋里到处都是。
怜儿恐怖的挤在墙旮旯,吓傻了。
阎王爷用手拭着刀上的鲜血,那鲜红的血顺着阎王爷的手指头象小河一样的淌着。他把刀向窗户棂子比划着:“如果刀扎上了,我今天就操你,如果没扎上就算你走运气!”
怜儿就眼巴巴的看着阎王爷手里的刀,心里一个劲的叫着:“扎不上!扎不上!”
刀带着风向窗户棂子飞去,牢牢的扎在了狭窄的窗户棂子上。
“是你脱还是我给你脱啊?”
怜儿哆嗦着说;“我我自己”
怜儿脱去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炕上,用恐怖的眼神盯着阎王爷。
怜儿趴在炕上,一脸的无助表情,就好象等待被宰杀的羊羔。
阎王爷拿起炕稍的豆油碟子,用筷子蘸着豆油往怜儿的屁股里插,那筷子借着豆油的润滑一点点的进去了,并没费什么事。阎王爷就改用手指头了当那个如同小萝卜一样的手指头可以进去的时候,阎王爷掏出了递给怜儿,那是个有半尺多长,一豁豁粗的家伙,黑黑的,上面布满曲曲弯弯的发青的筋和发红的血管,龇牙咧嘴的头上闪着紫红色的暗光。怜儿小心翼翼含在嘴里,他感到嘴发涨,撑的有些干哕,他稍微的吐出来一些,然后用舌头润滑那个庞然大物,直到那上面光彩夺目泛着晶莹的口水。
“来!”阎王爷示意怜儿爬下。
阎王爷把那硬硬的东西在豆油碟里蘸了下,把剩余的豆油倒在了怜儿的屁股上,用手在怜儿的屁股沟抹着。怜儿的屁股就好象被油炸了一样,借着豆油的润滑,阎王爷进入了怜儿的身体。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怜儿几乎背过气去,阎王爷那巨大的身体象山一样压在自己的身上并上下的蠕动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他感觉到就好象一台压道机车在自己的身体上碾着、压榨着,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碾成了粉末,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存在?他感到了那个常常被母老虎插东西的地方,现在可能是插了个更大的东西,那疼痛就是来自那里。他想躲,可他的身体被牢牢的抓在阎王爷那象簸箕一样的手里,能躲的了吗?他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盼望老东西快点完事,好少遭点罪。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