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听清楚了。”
“再一个,不许和外人说话,不管他们说什么,问什么,都不要和他们说话,知道吗?”
“我知道。”
“第三,我和你之间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和别人说,就连你爸爸和后妈也不行,记住了吗?”
“我记住啦。”
“那你再重复一遍。”
怜儿把阎王爷规定的三条背了一遍。
最后阎王爷严厉的问:“如果违反了规定怎么办?”
怜儿打着哆嗦说:“把我送回去。”
“送哪!”阎王爷知道怜儿一听见后妈就酥骨,所以就故意的叫 他说出来,增加他的恐惧感。
“我后妈那。”
“好了,你去买点酱油和盐,我做饭。”说着把个瓶子和一元钱递给了他。
怜儿接了钱出去了。
006
小卖店就一个老头,看那年纪和阎王爷的差不多,就是瘦了许多。他仔细的打量着怜儿:“你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你呀?”
怜儿这回可用上了阎王爷教他的话:“我是阎彪家的,我是 他的远房的孙子。”
老头用提溜和漏斗给怜儿打完了酱油,又给他拿了一袋盐,笑眯眯的看着怜儿:“你就叫我邵爷爷吧,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他老来找我下棋,是个臭棋篓子。”
怜儿礼貌的和邵爷爷再见就回家了。
那天晚上阎王爷作的是面条,用他的话说,叫“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这是吉利的。
怜儿向嘴里塞着面条,尽管那面条没什么味道,可对怜儿来说就是美味佳肴了。一年多来,他没吃过一顿饱饭。他狼吞虎咽的,发出了吐噜吐噜的声音,阎王爷一敲碗沿说:“小孩子家!吃饭要有个吃相!别出声!”
怜儿开始小心翼翼的吃,他知道这个老头的穷毛病还不少,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吃完了饭,阎王爷坐在炕沿上,把臭哄哄的袜子脱了下来。
怜儿马上去外屋打了一盆水,端给阎王爷,阎王爷心安理得的把脚往盆里伸,水稍微热了点,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怜儿慌忙的取来了凉水,向盆里堆了点,阎王爷一伸脚,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你想拔死我啊!你给我喝了!”
怜儿端起水,对着嘴喝,阎王爷一脚踢掉了盆:“你他妈了个逼的真J_ia_n呀!叫你喝你就喝呀!换点去!”
阎王爷就是这样,叫你怎么都不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怜儿重新打来了水,他先伸进去手试了下,直到那水不凉也不热了,才放到阎王爷的脚下。
阎王爷把脚放进了盆里,惬意的舒出了一口气。
怜儿不知道 他是否应该给阎王爷洗脚,他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后,觉得洗比不洗好,就伸手给阎王爷搓脚。他先是把脚背搓干净;然后就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搓;最后他把脚后根和脚心又仔细的搓了。阎王爷看着怜儿搓完的脚,想挑点毛病,可没挑出来,就上炕了。
阎王爷的炕上就一条看不出颜色的被子,他挪回了腿,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怜儿在家是穿裤衩的,就穿着裤衩往被窝里钻,老头嗔怪的说:“脱光了,穿裤衩多费呀!睡觉还穿衣服,什么毛病!
要是叫你后妈看见了不橚你呀 !”
怜儿悄悄的脱了裤衩,钻进了被窝。
007
屋子里的灯本来就很昏暗,那是个只有10瓦的小灯泡,再加上灯泡上挂满了黑糊糊的油腻,使得本来就不亮的灯如同个萤火虫。
自从进了这个屋的时候,阎王爷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心理:你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阎王爷有着极强的占有Y_u,他喜欢的东西(他甚至把怜儿也当成了是一种东西,就好象他屋子里的桌子、凳子、尿罐一样没什么区别)是必须要得到的,既然怜儿是个东
西,那就是说他喜欢怎样就可以怎样。对于这点,他是毫不动摇,甚或极为坚定的。是的,他的自信心很强。
他看着怜儿那长长的盖住眼睛的睫毛,心里暗暗的骂着:“他妈了个逼的!这是谁弄出的尤物,这么他妈的好看!天生是叫我整的材料!”他就是这样,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他都会骂人。当然了那骂的口气是不一样的,现在的骂就是他高兴的骂,每当他高兴时都会这样,就象他在杀猪的时候一样。每当他杀一头猪,他就会亢奋的骂:“真他妈的痛快!”当他看见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他就激动、勃起,有时甚至跑马。
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小猪崽就将要被他杀掉,他看了看枕头上的怜儿,问:“睡了吗?”
怜儿虽然没睡着,但还是被阎王爷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答:“没,我没睡。”
“我想叫你见识见识。”
阎王爷把怜儿的头按进了被窝,叫他看看两个人的下面有什么不同,由于劲大了些,怜儿的脸碰到了那条肉呼呼的东西上。
阎王爷的那东西确实和怜儿的不一样,怜儿那小小的东西象个没绽开花蕾,包皮紧紧的包裹着Gui头,只是在前面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嫩嫩的的颜色。阎王爷的就狰狞可怕了,那是怜儿从来没看见过的大家伙!很黑很黑的,包皮已经褪的没有了,如同鸡蛋一样的Gui头发出了暗紫色的光来,在那长长的Yin茎上是密密麻麻的褶皱,根部是一大团浓密的黑灰色的毛,毛丛里是两只手捧不过来的的褐紫色的卵子
阎王爷叫怜儿Mo自己的下面,怜儿老是觉得那东西好象是个野兽或者动物一类的,所以就有点害怕。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了一下,就赶忙的缩了回来。
“操他妈的!怕啥啊!又不能咬你手!Mo!”
在阎王爷的吆喝下,怜儿闭着眼睛把那勉强可以攥过来的东西抓在了手里,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手里一点点的变大了、粗了、硬了,还滚烫的。
“你知道这叫啥吗?”
怜儿没吭声。
“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牛子?”
“还行,你小子挺他妈聪明的。”又指着睾丸问:“这个叫啥?”
“卵子。”
“嘻,行!你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吗?”
怜儿对此是一无所知,就晃了下脑袋。
“你他妈真笨!这是用来操的呀?”
怜儿还是不明白,他想起来了母老虎说他妈的话,就问:“是男的和女的睡觉吗?”
“是呀,男的和女的那叫操逼,比如你妈和你爸。”
怜儿困惑的看着阎王爷。
“就是说,你妈不是女的吗?”阎王爷循循善诱的问。
怜儿点点头。
“我不是男的吗?”
怜儿又点点头。
“我把这玩意插你妈的逼里就是操,你知道吗?”
“啥是逼?”怜儿又不明白了。
“逼就是女人生孩子和夹的地方。”
“我知道了,插逼就叫操,对吗?”
“当然了,插别的地方也叫操,比如插你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