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就是和宋嶠回南昌的前一晚,我们*了。是的,全tao的那种。
宋嶠从床底下拖出一箱子润滑油的时候我都惊呆了,瞠目结*地指着它们:“你什么时候偷偷买了那么多?”
宋嶠还沉浸在我难得松口的喜悦里:“时刻准备着。”
我zhui角抽搐:“那也不用买那么多A。不会放过期吗?”
宋嶠拍拍j光的x_io_ng脯:“怎么可能?”
我嘁一声:“马上都要变成只
剩一个肾的人了。”
宋嶠yin恻恻地瞧我一眼:“裴裴,你不是因为同情我才—”
我踹他一脚:“老子还同情天桥底下的叫花子呢。”
他嘿嘿一笑:“别担心,一个肾也照样让你爽翻天。”我挑眉:“那以后换我上你?”他满不在乎地动动鼻翼:“只要你开心我无所谓A。”
他显然心情好起来了。那样我就放心了。
这算不上牺牲吧,反正是迟早的事。虽然宋嶠给我灌肠的时候,我差点没xiu_chi到用毛巾盖他脸上。
他到底是准备了多久,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被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其实我有偷偷查过,为避免尴尬情况发生灌肠是有必要的。
我起先是很不习惯有异物捅进我后面的_gan觉,我知道宋嶠是用手指沾了润滑剂给我扩张。我以一种半跪的姿势伏在_On the bed_,非常,嗯,害羞。以至于他一tian我我就忍不住颤抖。
我说:“那什么,要不你快点进来吧,这样我好奇怪。”
宋嶠动作一滞:“我怕你疼。”
我脖子一抻,大有英雄就义前的悲壮_gan:“你越捱我越紧张。”
全然没有第一次我们在卫生间里_have a bath_的那种旖旎。
宋嶠挤进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一下子疼蹦了。
真不是我矫情,我相信也不是他技术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件挺反生理构造的事。虽然我和宋嶠都瘦,但他骨架比我大点,身材算j实,那活儿也比我大。又因为我打断了他给我扩张的进程,导致我body一直无法完全放松,一开始他是戳Jin_qu一点我就嘶一声,宋嶠想退出来算了,我又不让。
我歪着脑袋去够他的zhui唇,他吻技是很好的,*头在我唇齿间扫*的时候,他又去捏我最敏_gan的ru尖,我body一软,他就硬生生整_geng没入了。
我想骂人,但zhui巴被宋嶠堵得严严实实的,bodyshen处是痒的,表层又是疼的。
很难同你们说清楚。
宋嶠开始试着动起来的时候,我_gan受到了后面褶皱刮擦生热起火的烧灼,呜呜咽咽间一用力还把宋嶠的zhui巴皮子给咬出血了,一gu子锈味窜到我口腔里。我又气又急,他还在笑,于是先停了下来,又沾了些润滑剂抹在我们结He的地方:“裴裴,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我说:“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宋嶠于是把我body转过来,我们面对面,整个body只剩一个点粘在一起,我脸都臊得快炸了,宋嶠又笑,他往前一顶,我就A一声,手放哪儿都觉得不对,宋嶠说:“勾到我脖子上。”
我像被*纵的人偶似的,只能乖乖搭上,我觉得这姿势太nvxi_ng化了,非常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你一动一停怎么回事A?”
我其实只是觉得他这样反倒让我更难受,那种撕扯_gan跟芝士拉丝似的,把我拽裂然后生缝再次拽裂再次生缝。
他大概是误解我了,觉得这话有挑衅意味,yao开始有节奏地顶动着,我有些晕眩,他很温柔了,但还是不舒_fu。
我算是接受能力很差的那种人,习惯一件
事总要花上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都是男人,我能_gan觉宋嶠在探寻我的body,究竟哪一处才是我的点,能让我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许久不灭。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