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宴虽已结束,天色却还早,将将过了申初,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宣帝身上汗水层层流下,喉间干渴难耐,抬起头蹭着身旁之人的脸道:“爱卿替朕取些水来。”
隔不多久,便有水自一双温柔的薄唇中渡入他口nei。又多喝了几口,便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问道:“陛下可猜出此物是何人的
了?”
这话勾得宣帝心头猛然跳了两下,不由得用力绞动肠壁,暗暗描摩着那件所覆之物的形状大小,体会着它出入时的节奏。他越是想猜出此物之主,身上那人动作便越发抓不住规律,竟就停在他体nei最shen处,只轻轻摇着yao身,折磨着不得满足的秘府,不肯给他个痛快。
另一位爱妃也在他身上争宠,时而与他濡沫相交,时而把玩品鉴他身上光l_uo肌肤,却偏偏不肯去碰早已蓄势待发的龙*。宣帝体nei炙火层层累积,但总如隔靴*痒,怎么也碰不到那天人之间的一线,折磨得他body紧紧弓起,*口不停收*,恨不能将那磨人之物生吞入腹。
他实在_gan觉不出那东西是谁的,只中凭着蒙上眼之前的印象与方才听到的声音猜测,现在正侍寝的应该是凤玄。他张了张zhui,几乎就要把答案说出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又想到——若是猜对了,他就得将凤玄带回宫去**天色还这么早,这yi_ye下来,明日还怎么上朝?
不如只做猜错,再猜一回谢仁的,也同样猜错便是了。
亏得当时约定是他猜中了谁的便由谁承宠,若是猜错了谁才由谁承宠,可就难应付了。宣帝唇边微露出一线笑意,低低叫了声:“阿仁。”
被龙体紧紧包覆的那件东西猛然chou_dong起来,凤玄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陛下竟将我猜成了谢将军,当真令我伤心。罢了,这一轮我不能得利,待后头的吧。”
他虽这么说,却是丝毫撤身离去的打算都没有,动作反而越发shen彻缠绵,一下下顶到宣帝体nei最要命的那点上,撞得宣帝身nei不停痉挛,欢娱如江波兼天涌,几乎连呼声都发不出来。
宣帝紧紧抓着身下茵褥,艰难地问道:“既是错了**就重新猜也罢,凤卿、凤卿且慢些**”
谢仁抚着宣帝紧绷的躯体,附和着他:“正该如此,赌赛的规矩是凤大人自己定的,大人莫不是要赖帐?”
凤玄头也不抬地答道:“谢将军说笑,陛下虽未猜中这一局,难道我就不是陛下的妃子,承宠到一半儿便将陛下抛在半空么?”
他轻揉着那被谢仁装裹得格外Yan丽,还不停泣下珠泪的龙*,含笑问宣帝:“陛下就算再宠爱谢将军,也要问一声小圣人答不答应臣离开吧?”
非止小圣人,大圣人都要哭起来了。宣帝眼中蒙了一层水雾,脸色已红得如同身下茵褥一般,身上沾满雨露天恩,腹中那未被猜出的可怜利物也紧紧埋身于那片温柔乡中,将其中灌出一gu温泉,留待后人沐浴。
待凤玄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宣帝便将头埋在褥中shenshen呼xi,尽力抬起手去拨眼前锦带。他身上余韵未歇,手抖得厉害,mo了几回也没mo到锦带边缘,正交握双手平息颤动之势,双*却又被人捧起,一条炽热硬实的r剑已顶在他tui间,借着其中流下的温热浆ye细细打磨着自身。
只是此剑脾气怪些,却磨越是壮大,待得冲抵龙体中时,已粗壮得足以Zhang满那片小天地了。宣帝鼻间逸出一声沉闷的shen_y,双tui下意识环住那劲瘦的yao身,手已从面上滑下,瘫在茵褥间。
他这回却是xi取了方才的教训,等谢仁出声发问便立刻答道:“必是阿仁。”
谢仁欢喜地亲了亲他:“陛下待我果然比别人不同,才一亲近我便猜得出来。既然陛下sh_e中了我所覆之物,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好生侍寝。”
此言一出,宣帝简直恨不得捶自家几拳才好。他明明是知道凤玄方才定下的规矩的,怎么就猜中了谢仁**若猜不中,说不准只得一回就罢了,但看谢仁这态度,今日定然要跟着他回宫了!
谢仁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温声软语地宽we_i道:“陛下放心,家M_并不如凤太傅家中管束那般严苛,我身已属圣人,侍君是天经地义之理。陛下若嫌御花园
中露天席地不雅,咱们便去成平殿,也不怕再有人与我相争了。”
宣帝越发悔恨,然而这副身子却毫不体谅他当明君的心思,不管是在花园中还是寝殿里,都一般欢欣鼓舞地接纳这闯入其中之物,还举一身之力殷勤款待,恨不得总叫人驻留其间才好。
谢仁身逢其会,自然是“主雅客来勤”,留连不舍地埋身其间,捧着宣帝的脸道:“这一年多也不知有多少人亲近陛下,我都有些后悔当初去会稽了**可若不去,却未必能有见到陛下真情流露,在百万军前承认我身份的一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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