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煊坐在床头,沉默地拨弄着宣帝的长发,回忆着他与宣帝这些年的过往。从少年时在宫中与仍是皇子身份的宣帝平等相交;到冒着灭门之险为他弑君造反;再到后来只能站在丹墀之下仰望宣帝,看着他一个又一个地宠幸臣子**
他怔怔想着旧事,目光落在空中不知哪一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宣帝的头发越绞越紧。宣帝吃痛不过,再度出声叫道:“阿煊,你已杀了凤玄了吗?”
宣帝叫了他两回,两回都是为了凤玄。
也不知宣帝为何会对那些文臣如此倾心爱护,却一直把自己拒于心防之外。那些人只是立些须功劳,受些小伤,便能令他亲自关护,而他在边关开疆拓土,身上也不知有多少伤口,宣帝又何尝这样关照担忧过**
朱煊zhui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忽又想起宣帝眼上还蒙着布巾,看不见他的动作,于是开口答道:“凤玄无事,我叫人换了地方安顿他。我知道若杀了他,你一定不会原谅我,我不比你那么狠心,我是不舍得叫你伤心的。不过我已做好一切布置,不会再叫你离开我身边了。凤玄也好谢仁也罢,或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宠臣,我都不会叫你再见他们了。”
知道凤玄无事,宣帝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至于朱煊所说的那些——朝中自有忠臣,定会想法救他的,若是朝臣救不得他,他也总能自救。不管朱煊是真心要造反还是一时魔障,都不会伤及他xi_ng命,来日方长,总能传递消息到朝中的。
只是他这辈子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朱煊还要造反?
他忽然想碰碰朱煊,一抬手,却只觉着腕间被粗绳紧缚着,手指都已有些麻木。朱煊从一旁扶住他,将头凑到他脸旁,低声呢喃道:“七郎还是担心凤玄么?我说过不杀他就不会杀他,还会叫人好生照顾他,除了不能再守在你身边,他日后过得也不比在朝中差多少。你还记着前日那个
_fu侍的nv子吗?她会好生照顾凤玄,日后男耕nv织、夫唱妇随,也不失为一对璧人了。”
是A,朱煊纵能饶过凤玄一命,也绝不会让他回朝中引兵来救自己了。
亏得他有先见之明,把平凉王当作储君养了起来。虽然朱煊一反,朝中将领一半儿多也要跟着作乱,凤玄又未必回得去,但有太孙在,他失踪的影响就不至太大。还有淳于嘉和一干老臣在,已足够辅佐新主、稳定天下了。
宣帝微微弯起唇角,凄凉地笑了一下,却不肯再开口。
“七郎**”朱煊托起他的下巴,自耳际一路烙下轻吻,最后落到紧闭的Shuang_Chun上研磨着,一手抬起他的后脑,解下了蒙在眼前那块布巾。
宣帝_gan到眼前再无遮蔽物,便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周围。其实他的视线大部分被朱煊挡住,从那张脸两侧看去,也只能见着一间十分寒素的民_F_,甚至还不如朱煊那间别院,连窗子也见不到,更不知外头是什么地方。
倒是能从满室灯烛中猜出,眼下正是夜晚。
他偏开头避过朱煊的亲吻,冷冷问道:“阿煊,你犯上谋逆,把朕弄到这里,就是为了做这等事?哪怕你不谋反,你要的时候,朕何曾不肯给你过?”
朱煊抬起头来,似乎极为赞同地说道:“七郎说的是,你待我着实不薄,虽然平日君臣有别,但私下幽会时,也总是肯依着我。若我看不见你眼中防备,再不知道你身旁那些人,咱们也许能再君臣相得更长**到你厌倦我那一天。”
他眼中一片清明,身上_yi衫整齐,全无急色之态,唯有眉心一道浅浅竖痕显示出心底焦燥:“七郎,你究竟是怎样看上凤玄和淳于嘉的?若说是梦,你在梦中和他们不应当也是普通君臣么?就是谢仁在你梦中也只是个卫将军,怎么会就把他们**都当作外宠了?”
他盘坐在床头,将宣帝搂在怀中,一手解开他身上丝绦,拉散_yi襟,露出大半个光洁的x_io_ng膛。而x_io_ng口两侧的一双红珠也伏在ru晕之中,比平日颜色更浅,更显得小得可怜,仿佛正无言地着人爱抚灌溉,早些催着它长起来。
这副body再看多少回也觉着优美得令人目眩。朱煊怜惜地在宣帝唇上亲了亲,便用手指拨弄着那两颗ru珠,又捏着它揠苗助长,不多时便捻得它们硬硬地立起来。
宣帝不由有些心烦气躁,气息也渐渐粗重,双手用力挣动,眯着眼望向朱煊:“你要做就痛快些,替朕解开这些绳子**”
剩下的话就让朱煊都吞了下去。
这一吻激狂得几乎要将宣帝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朱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Shuang_Chun紧紧贴在他唇间xi吮碾磨,xi得宣帝*_geng几乎麻木,却无力摆neng脑后那只手的钳制,只能随着朱煊的节奏沉沦。宣帝的脸颊渐渐因为情y_u和窒息_gan发红,脊背也难再挺直,身子不知不觉贴在了朱煊x_io_ng前,只靠着他支持才不至倒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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