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之际,京郊天气虽不算极冷,但风已带了肃杀之意,打着旋儿卷了满地黄叶,在院中不停呼啸。
但这窗外秋寒却一丝也透不进_F_中。虽然这屋里并未生火,密实的波斯绒毯却已完全隔绝了地上传来的寒气;来自西戎的j酿美酒更令饮者腹中似升起一团火块。
然而最能温暖人躯体的并非这些外物,而是交叠在一起的另一具身躯。宣帝紧闭着双眼,_gan受着腹中不停受到的撞击碾磨。快_gan如被抛在半空中的细钢丝,将将以为到了最高处时,却又挑高了一截,_C_J_得他一次又一次攀至极乐顶峰,失控地攀在藏云太子身上,将龙j如数抛洒到他身上。
阳j突破关窍之际,后廷中也无意识地紧紧绞动,这样极rou_ruan紧致的压迫也令藏云太子把持不住,猛然冲刺几回,一gu烫得人心y_u化的ye体就直冲入宣帝体nei,将他小腹满满填充起来。
这样的_C_J_比前方高ch_ao时还要强烈,宣帝全身都被烫得颤抖起来,脚趾紧紧蜷*,十指都陷入了藏云太子背后贲张的肌r之中。
这样的表现比什么都更能激起男人的雄风,藏云太子伏在他身上ChuanXi了一阵,露骨地笑道:“皇帝陛下当真热情,看来孤王比你那位皇后还更能叫你满足?只可惜眼下地方不对,等咱们回到王帐之后,孤定会尽力奉承,叫你快活得连皇帝都不想做**”
宣帝也已清醒过来,放开了搂着他的双手,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去。然而一直留在他腹中的那件物事却不容他逃避,随着藏云太子的话语浅浅退出几分,又*大了起来。
宣帝瞳孔蓦然*小,body却保持着静止,一动也不敢动——以他经验来看,此时若动了,反倒会叫对方更为xing_fen。若真就照着方才那样子做上yi_ye,他怕是连抬抬手指都困难,更别提找机会反制住藏云太子。
他需要节约体力。
宣帝静静躺在地上,极力忽略身下传来的鲜明动静。藏云太子却猛然握住他的分身,用指尖缓缓揉着铃口处,那手上尽是练刀留下的硬茧,几乎要搓破那处柔neng的肌肤。这样的_C_J_叫宣帝一下子重新硬了起来,难以自制地随着他的手摇动yao身迎He起来,从喉间逸出一声声呜咽。
好容易冷静下来的body重新陷入情热,宣帝心中shen恨自己放*,却也情知管不住这副body,一手蒙住双眼,无奈地等待着那可预见的未来。藏云太子看他终于兴起,便放开了手,一手扯开他的tui,就着交He的姿势,将宣帝翻过身去,摆成趴跪之态,狠狠闯了Jin_qu。
这样的姿势却比正面jin_ru得更shen,他几乎齐_geng没入宣帝体nei,下方两个小囊狠狠打在略见红肿的双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那
声音旋即又被沾腻的水声代替,缠绕着宣帝断断续续的呜咽,漾起一室yin靡气息。
藏云太子越发xing_fen,探手到宣帝身前帮着他纾解,带着几分向往说道:“来日你我回了王庭,孤就正式立你为妃。咱们在大草原上,碧天之下,一人多高的牧草丛中,做什么都没人看得见,你放开喉咙叫给孤听,不用遮遮掩掩怕有人听见。草原上还可以骑马**”
他激动地不停递送,撞击之声在_F_nei响得越加紧密,“孤听说陛下也会骑马,不过中原的马太温顺,不如草原上的烈马骑着过瘾。你若不敢骑,孤就与你同乘一骑,在马背之上做此事,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若在平时,宣帝定要骂他一句“作梦”。眼下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甚至也听不清藏云太子在自言自语什么,前后两重交攻已令他无暇旁顾,除了body上的欢娱,其他的事竟都不能想起了。
不知被迫出了几回j,宣帝的body已无法再负荷这过度的快_gan,胯间无力垂着的物事已被搓得通红,传来阵阵针扎般的痛楚,全身都被汗水粘ye所污,原本清幽的香气化成了一片腥膻,yao*处麻木得失去知觉,甚至_gan觉不出自己被摆布成了什么模样。
可他的脚已悄然踩住了一样冰凉锋利的东西。在rou_ruan地毯的掩护之下,他用趾头压着那片刀刃,一寸寸地向左手处滑动。这动作极为轻微,藏云太子丝毫不曾发觉,依旧沉醉于他body所给予的美妙体验之中。
那把弯刀的刀刃极冷,宣帝的脚踏在上头,便觉一gu寒气从涌泉*直升上百汇*,心思清明了许多。他垂下眼看着藏云太子狂肆的动作,右手揽上了他的后颈,故意压低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意叫道:“太子,朕**朕x_io_ng口好痒,你替朕tian一tian**”
藏云太子温热的唇*与热烈的目光一齐落在了他x_io_ng前。宣帝配He着他的动作低吟着,缓缓摆动yao身,作出沉溺的姿态,脚却不停地将那把刀向上推去。他的手终于触到了冷厉的刀锋时,便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际划了一道浅浅血口——此地并非要害,不至影响活动,割伤却能很好地唤醒他的理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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