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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她忍着刨狗作者祖坟的冲动,强压下心中涌出的浓烈仇恨,反而勾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即便剧情变得面目全非,一个柳绵绵而已,她又有何惧!

她玉白苏一个看过全篇小说的大活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纸片人?

玉白苏静静地看着柳绵绵和柳月表演。

一个远方表妹爹娘亡故,便要投奔王爷府吗?

呵呵,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打容景宸主意呗!

柳绵绵身穿一件素锦的米黄色衣裳,简单的款式,却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透出她几分娇弱。

她自持美色,故作娇弱的走到容景宸面前,施礼道,「绵绵见过容王,容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带着几分哽咽道:「家父家母不幸蒙难,实在无法只得投奔表姐。绵绵也知于理不合,只求王爷借些银两,好让绵绵活下去。

只是绵绵在锦城举目无亲,望王爷行个方便,以后我可以多见见表姐就好。」

玉白苏咂舌,这个柳绵绵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不就是想着求容景宸收留吗?

不过,她很好奇容景宸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这个女配柳绵绵,最后能成功害死原主,可见绿茶功夫了得。

容景宸一脸平静,甚至还有些冷淡。

他敏感的察觉到玉白苏的不对劲,也确定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关,于是他干脆丢下一句,「王府一切,皆由王妃做主。」

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在几个人心中造成多大的震荡。

柳绵绵面色一僵,她还以为成功引起容景宸的注意,谁知他却让玉白苏做决定。

锦城中谁人不知玉白苏因爱成痴,又怎么可能同意她住下?

那自己这一番计划,不就全成为泡影?不能陪伴在容王身边,她又怎么能完成任务!

「容王,既然一切都由臣妾做主,便让她留下吧。」

玉白苏的回答,更让几人大吃一惊。

不过她也有自己的考虑,这种女配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省的柳绵绵背地里作妖。

柳绵绵急忙躬身答谢,「多谢容王妃!」

容景宸挑眉,他看得出来玉白苏不喜欢柳绵绵,为什么还要把人留下来?

不过他没有说话,既然他说玉白苏做主,那一切就都听她的。如果今后,玉白苏摆不平这些,那么,他来替她摆平!

「好,一切听王妃的。」

容景宸说完,忙于找羽流觞弟弟,起身离开,他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玉白苏也带着羽流觞离开,临走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柳绵绵一眼。

柳绵绵装傻充愣,有人窥觊容王,玉白苏没反应才奇怪。

她混进容王府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她一定会搞定容景宸,成为容王妃。

-

快走回槿院时,玉白苏突然一拍脑门,「糟糕,忘记嫣儿的事了。」

被突然出现的柳绵绵一刺激,她居然忘记了要给容茗嫣针灸。

随即,她带着羽流觞,来到长安院。

「嫂子来了,快进来吧。」

听到这软软糯糯,又带着虚弱的声音,羽流觞抬头望去,只见海棠树下,站着一个弱小的身影。

一丝风吹来,她墨发上的散落些许花瓣……

这一幕,深深印在羽流觞心里,莫名让他想起那句话:美人如画!

玉白苏扶着容茗嫣回到屋中,开始又一次的调理身体。针灸,疏通经络,一番忙活完,已是一个时辰后。

「抱歉,治病很无趣吧。」

羽流觞小脸微红,他摇摇头,轻手轻脚随着玉白苏离开。

安顿好羽流觞后,玉白苏回到槿院。

一进屋,她身子一斜躺在床榻上养神。

半夏端着水盆进来,眼尖的她看到贵妃塌上的床被,脸色一白。

容王和小姐大婚没几日,怎么就分床了呢?难道真要那些狐媚子骑到自己小姐身上不成?

半夏灵机一动,故意崴了一脚,直接将一盆水泼到贵妃塌上。

「呀,小姐,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

玉白苏知晓半夏的小心思,想到容景宸晚上不回来,便挥手让半夏离开。

她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又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深夜,玉白苏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容景宸踏月归来,借着微弱的月光,轻声来到贵妃塌前,直接躺上去。

随后他立即起身,摸到湿漉漉的贵妃榻,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他慢慢走到床边,俯身看着睡梦中的玉白苏,轻轻勾了一下她鼻子。

谁知,玉白苏身子往里一挪,留下一人宽的位置……

自家的小王妃,是邀请他同床共枕吗?

容景宸觉得玉白苏很可爱,都睡迷糊了,还知道给他腾地方。

他脱去外衫,轻声躺在床上。

此时,玉白苏又一个翻身滚到他怀中。

容景宸身体一僵,又不忍心打扰她的好梦,只得虚虚环住她的身体。

玉白苏迷迷糊糊中醒来,察觉到自己在容景宸怀里,想离开又发现身体失控了!

莫名想到几次身体失控的情况,她忍不住猜测,莫非那个白切黑的重生原主没有消失?

而是和她共同使用「玉白苏」这个身体吗?

是不是因为原主灵魂存在,后续的剧情才变得乱七八糟,完全失控?

想不明白缘由,玉白苏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

次日,玉白苏带着半夏前去柳绵绵的小院。

意料之中的,看到柳绵绵鬼鬼祟祟从小门出府的身影。

等柳绵绵走远,玉白苏率先出去,又示意半夏跟上来。

两人一路尾随,见柳绵绵进了城西一处酒楼。

玉白苏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觉得柳绵绵来这里,一定不简单。

她带着半夏进去后,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顺利来到柳绵绵旁边的雅间。

摆手让店小二下去后,玉白苏赶紧把耳朵贴在隔壁墙上。

柳绵绵娇媚的话响起,话里还透着三分勾魂。

「奴婢顺利入住容王府,恳求主上赐予奴婢解药。」

玉白苏只听来人轻蔑一笑,随即是瓷瓶跌落的声音。

「一颗,我可不馋你身子,你留着勾引容王吧。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声音低沉沙哑,是服用过药物后的假声。

「是,奴婢知错,奴婢一定及早完成任务。」这时,柳绵绵的声音已经带着喘息和呻吟。

不用看,玉白苏也知道柳绵绵服用的是媚药。

她不禁咂舌,这柳绵绵也是拼了,为了勾引所谓的主上,还真是不择手段。

突然,玉白苏一愣,勾引主上?

主上!!!

柳绵绵是哪里来的主上?

原文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物呀!

而且听两人说话,这柳绵绵进王府,还有任务,莫非她和这个所谓的主上,都是冲着容景宸来的?

想到越来越凌乱的剧情,玉白苏忍不住扶额,这主上是怎么冒出来的角色?

难不成是狗作者又在修改剧情吗?

玉白苏觉得自己想多了,那个狗作者开新坑开的爽翻天,怎么会想起这个早八百年前烂尾完结的小说。

等他们离开,玉白苏招来店小二,又给了他一锭银子,跟他打听隔壁地客人。

店小二将银子踹到兜里,小声说,「隔壁的客官,身穿黑色衣服,戴黑色斗笠,除去知晓是男人外,并没有其他特征。」

又伪装,又伪音,这主上,还真够神秘的。

再多也问不出什么,玉白苏想着静观其变吧,便带着半夏回府。

刚走到容王府那条大街上,看见有位女人,一把掀了一个算命摊子。

那女人嘶吼道,「骗子,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胡说,我家小女明明活着,她一定还活着!」

女人掩面离去,却步履阑珊,一走三晃。

看着女人离开,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说女人嫁了一个赌鬼,结果赌鬼还不起赌债,就拿家里的小女儿抵债。

谁知在路上,赌鬼被人打伤,小女儿也没了踪影……

玉白苏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又一起丢孩子的?

她猛然想起救羽流觞那天,也听见有人谈及城西李员外家丢了女儿,这短短时间,她知晓的都有三起,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来不及细想,被一个轻佻的声音打断。

「姑娘,你我有缘,贫道免费送你算一卦如何?」

玉白苏摇头拒绝,她虽是穿书之人,也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命格之术。

见她要走,道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姑娘,本不是这里人,还需要贫道细说吗?」

道长继续说,「罢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顺便一提,你要找的小孩儿,三日内必定相见。」

玉白苏深深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借道长吉言。」

她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个道长。

这个道长,又是一个凭空出现的角色。

更关键的是,这道长貌似是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莫非,这道长也是穿书之人?

想到这里,玉白苏忍不住有点激动。

只是等她回头去看,那名道长已经消失了!

玉白苏蔫蔫的回到府中,一抬头,看到柳绵绵端着东西走过来。

这就要勾引容景宸了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纸片人还真是不知羞耻哦!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玉白苏心里居然还有点小期待。

如果柳绵绵榨干了容景宸的精力,那她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喽。

她还没来得及躲,就看见柳绵绵快步来到她面前。

柳绵绵语气温柔,「这碗参汤,是绵绵的一番心意。我特意熬了两个时辰呢,希望容王妃不要嫌弃。」

玉白苏满脸黑线,这加了春药的参汤,不应该是送给容景宸的吗?

难道柳绵绵别出心裁,想着算计自己,让自己喝了参汤,和什么所谓的小厮有染,然后被容景宸扫地出门?

还是让自己被浸猪笼?

或者让自己「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被……

玉白苏低头一看,打断了自己的脑补,心里感慨一句:柳绵绵不愧是恶毒女配。

这小小的一碗参汤,下了不止四味药,还都是避子的,这几种药混在一起,可以彻底摧毁一个女人的生育能力。

柳绵绵倒是好算计,这是准备从源头解决一些威胁吗?

真正当她玉白苏是个好欺负的?

她今天就要教训教训柳绵绵,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玉白苏开口,「姑姑,你是柳姨娘的妹妹,自然是我的长辈,哪里有让长辈端茶倒水的道理。

来,我伺候姑姑喝汤。」

说完,她一把端过汤碗,递到柳绵绵面前。

一字一顿道,「姑、姑、请、用、汤!」

柳绵绵被玉白苏弄得始料未及,她看着眼前的汤碗,又看着恭敬的玉白苏,觉得她不可能发现汤里的秘密。

只是柳绵绵骑虎难下,这碗汤,她是断断不能喝的。

她痴爱主上,如果不能生养,还有什么意义?当下柳绵绵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容王妃,参汤可是我的一番心意,莫不是你嫌弃我?」

「姑姑那里话,只是容王府以老为尊,好东西自然不能越过长辈。」

一个以老为尊,一个好东西,噎得柳绵绵说不出话来。她也知道今日有些失策,谁知道这个贱女人手这么快。

如今,柳绵绵推脱不得,只好接过汤碗。她眼睛一转,佯装被烫到,手一哆嗦,直接将碗扔到地上。

瓷片四溅,一碗下了药的汤水撒了一地……

彻底报废!

柳绵绵眼中闪过满意,还矫情的说,「不好意思容王妃,没被吓到吧?也怪我太过心急,谁知道碗那么烫呢?」

玉白苏微微抿唇,真以为这样就躲过去了?

她一步上前,取出一枚银针,对着柳绵绵脖颈的穴道扎了进去。

「姑姑,手抖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上岁数难免手脚不利索。放心,本王妃给你扎一扎,保证针到病除。」

柳绵绵痛的惨叫一声,咒骂道,「啊,你这个小贱……」

后面的话,还没有骂出来,她眼尖的看到推门而出的高大身影,当即换成委屈的表情。

「容王妃,求你手下留情,不要杀我!救命呀!」

玉白苏自然听到开门声,不过她丝毫不介意。容景宸看到又如何,哪怕误会了又如何?

见柳绵绵眼中含泪,看着她做戏的模样,玉白苏拔了她脖颈上的银针。

那个穴道是玉白苏精心挑选出来的,为的就是逼出柳绵绵身体的媚药药效。

此时,见她脸色泛光,便明白药效被自己激发出来。

「不是要勾引容景宸吗,我可是好心帮你,你可不要浪费了机会。」

说完,玉白苏狠狠踢了柳绵绵一脚,她这一脚踢在柳绵绵肚子上,让其不自觉的闷吭一声。

那诱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玉白苏忍着恶寒,坏人演到底,「柳绵绵,我警告你,我是府中的主人,你就要听我的。不然,我让容王把你丢到军队里任人糟蹋。

记住,以后看见我躲远点,好狗不挡道。」

演完全套后,玉白苏转身看到容景宸,假装掩盖自己的「恶行」。

「王爷,你听我解释,我……」

「白苏,怎么回事?」

容景宸看了一眼地上的柳绵绵,他把目光调转回玉白苏身上,看着她脸上假装的窘迫,只觉得新鲜。

不错,他又瞧见玉白苏不一样的表情了!

柳绵绵捂着肚子,姣好的脸颊上飞起几丝红晕,似一汪清泉的眼眸中闪现着点点泪光,她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几分魅惑。

「回容王,容王妃什么都没做,是我不小心跌倒的。」

她故意将手背上的擦伤露出来,暗示她人微言轻,被容王妃欺负了,也什么都不敢说。

谁知容景宸的反应,让她始料未及。

容景宸抬手,直接打了一个响指。

突然,苍术从假山旁飞出,跪倒容景宸面前。

「没听到王妃的话吗,把这个女人给本王扔出去。再有下次,本王连你一起罚。」

「属下遵命。」

苍术说完,一手提起柳绵绵,将人带了出去。

玉白苏一头雾水,忍不住在心里怀疑,莫非这个容景宸外强中干,是个柳下惠?

不然美色当前,不想着酿酿酱酱,为什么还把人丢了出去?

容景宸看着玉白苏露出不解的神情,没有解释。

玉白苏和柳绵绵发生争执,一定和被打碎的参汤有关。

这碗汤里会有什么,看柳绵绵的样子,他也能猜出来,不过是些下三滥的东西罢了。

如此,玉白苏才会生气吧。毕竟这些虎狼之药,很伤身的。

这般一想,容景宸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玉白苏虽说要和离,却又别扭的在乎他,关心他。

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

「走吧,回屋用膳。」

饭后,玉白苏看着对面的容景宸,心里一沉。

难道今晚,两人又要同床共枕吗?

又想到容景宸是个柳下惠,玉白苏心里瞬间一松,她刚往床边晃悠。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正对上脸色苍白的羽流觞。

玉白苏俯下身,问道,「流觞,有什么事情吗?」

羽流觞年纪不大,却沉着稳重,若非有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神仙姐姐,我突然想起那天弟弟丢失时,我看见一个推着酒缸的人,很可能我弟弟就被藏在酒缸里。」

「你还记得他的容貌特征吗?」

「那人额眉上有一道疤。他手腕上还有一个印记,像是一个尹字。」

尹字?

玉白苏一愣,原书中也没有提到类似的剧情,她想不到和什么人有关。

容景宸却突然脸色一变,沉声问道,「你可确定?」

羽流觞点点头,「确定,尹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火焰形状。」

容景宸面色更加阴沉,「流觞你先回屋,我一定帮你找到弟弟。」

等羽流觞离开后,容景宸唤来苍术,披上衣裳便走。

迈出门后,他不放心玉白苏,叮嘱道,「白苏,这件事很危险,你不要再去查了,在家等消息便好!」

玉白苏看着容景宸离去的背影,她心里嘀咕,有危险,她才不会上赶着去呢。

她惜命的很,又怎么会嫌命长!

只是,尹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

容王府,别院。

柳绵绵泡在冰冷的水池里,以此来抵挡体内压制不住的蚀骨热意。

若非玉白苏那个贱人,她又哪里会遭这门罪!

一直泡到子夜时分,柳绵绵才感觉体内的药效消散。她费劲爬出水池,回屋换掉全湿的衣物。

一盏茶后,她身着黑色夜行衣,借着夜色的掩护,纵身几跃来到槿院。看着守门的半夏,她抬手劈在半夏脖颈上,直接将人劈昏过去。

随后,轻声打开窗户,一跃进入屋中。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看着床上隆起的身形,柳绵绵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锋利,泛着阴森的寒光。

柳绵绵脸色狰狞,握着匕首,直直捅在床上。

听到利刃刺破棉帛的声音,她伪装过的声音里透着快意,「容王妃,你去死吧!」

「只要你死了,容景宸就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额?」

为什么她没有听到玉白苏凄惨的叫声?

这时,玉白苏从床底钻出来,看着黑衣人手持凶器,她二话不说,冲到黑衣人面前,掀开面罩,掐着来人的嘴,将一颗药丸丢了进去。

「大胆小贼,居然敢刺杀到本王妃头上,这颗伸腿瞪眼丸,我赐给你了!」

「你不知道什么是伸腿瞪眼丸吗?那当然是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柳绵绵以为她伪装了,自己就看不出来吗?敢夜间行刺自己,那就要承受失败的代价!

柳绵绵咽下药丸后,大觉不妙,虽然药丸甜滋滋的,可如今她身体里,已经涌起了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片刻后,她察觉自己四肢百骸,都泛起难以忍受的痛楚。

柳绵绵气得咬牙切齿,「玉白苏,你个贱人……」

听到柳绵绵还在骂,玉白苏也不客气,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本王妃,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贼能骂的?还有我劝你省省力气吧,不出半个时辰,你就要见阎王了,要不要本王妃好心给你收尸呀?」

玉白苏也想不通了,柳绵绵既然想当这劳什子的容王妃,那就去好好勾引容景晨呀,怎么有事没事净算计她?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惹到自己头上,她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如果注定她和柳绵绵不能共存,那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喽!

柳绵绵浑身疼痛难耐,也知晓这什么伸腿瞪眼丸,并不是玉白苏随便编排来吓唬她的。

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她疼得打了一个寒颤,莫名冒出一个今天要折在这里的念头。

只是,她心有不甘,她还没有成为主上的女人。

想到这里,柳绵绵好似又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主上无所不能,也一定可以给她解毒的。只是,她没有联系主上,主上会在那个小院吗?

不过,有一丝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想到这里,柳绵绵一个飞身离去,还丢下一句狠话。

「玉白苏,你卑鄙无耻!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柳绵绵忍着浑身痛楚,离开容王府,来到和主上秘密接头的小院。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简单将事情告知主上,也做好了受到惩罚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主上什么也没说,便开始给她解毒。

解毒的痛楚,让柳绵绵脸色惨白如鬼,她想到始作俑者玉白苏,眼中透着熊熊恨意,想要将其碎尸万段……

柳绵绵溜走了,让玉白苏有点傻眼。

不过她那个药丸,是真的可以让柳绵绵狗带的。

不管柳绵绵逃到何处,都免不了一死,想到自己今后终于可以清净了,玉白苏心情愉悦得将一切收拾好,打着哈欠躺回床上。

好不容易穿一次书,怎么就她这么命苦。

不仅没有女主光环,也没有金手指,剧情还一二再,再而三的改变。

这也就算了,谁又能想到这些纸片人,还个顶个的坏。

搞定一个柳绵绵,府中还有一个碍眼的柳月,不过也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突然玉白苏想到柳绵绵身后那个神秘的主上,她只希望主上是专心对付容景宸的吧!

想到主上,玉白苏又想起那个道长,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找他。

若道长真是穿书之人,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回到现代的方法?

玉白苏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天,遇到容景宸,她还没有想到出门的理由,便被冒出来的苍术打断。

「王爷,好消息,在南山寺发现了凤来。」

容景宸一听,也是一脸惊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玉白苏也是一愣,这么快就找到凤来了?

凤来,是玉白苏让容景宸寻找的三种药材之一。

自回门那日之后,她便列出了救治容茗嫣的药方,还特意圈出三味药让容景宸寻找。

见苍术点头,容景宸转身准备奔向南山寺,被玉白苏伸手拦住。

「王爷,带上臣妾吧。凤来和一位草药极为相似,但两者药性相反,我跟着前去,莫要空欢喜一场。」

玉白苏脑子一抽,这话就说出来了。

随后想到,容景宸可能会拒绝,便没有在开口。

可她忘记容景宸是一个宠妹狂魔,事关嫣儿的身体,他怎么可能不慎重。

容景宸想着玉白苏说的也对,他和苍术不懂草药,确实不如带着她稳妥。

「好!」

玉白苏心里无奈,怪也只能怪她嘴太快。

「苍术,准备马车,我们前往南山寺。」

苍术速度很快,一炷香后便着驾车,带玉白苏和容景宸前往南山寺。

车上的玉白苏没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一个身影。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死去的柳绵绵!

-

半个时辰后,马车进入南山寺。

三人下马往山上爬,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发现凤来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经黑沉,玉白苏拿着手中的火把,凑过去一看,居然真的是凤来!

玉白苏没敢大意,上前几步,走到凤来前面蹲下,仔细打量这株草药。

凤来虽然叫凤来,却和凤凰没有半点关系,它只是一株细长叶茂的草药。唯有枝叶顶尖一点黄色,故名为凤来。

检查过后,玉白苏对着苍术问道,「你们发现凤来时,有没有见过黑色的蟒蛇?」

苍术摇摇头,他也听闻一般极品草药都会有伴生兽守护,可他们的确没有见到蟒蛇。刚才上山也是一路安静,没有丝毫危险。

这平静的状态,让玉白苏也知晓不对劲。

容景宸却直接挡在她面前,对着空气说,「阁下既然来了,便出来吧!一共十人,我可有说错?」

玉白苏看着面前的容景宸,心里却卧槽一声。

剧情又变了!!!

虽然她不明白怎么遇到了暗杀,可想到容景宸身份特殊,有人买凶杀他倒也是可能的。

不过,她怎么这么倒霉,连出来确认个草药,都能遇到这种凶险之事。

「不用担心,我护你周全。」

容景宸低沉的话传来,让玉白苏微微一愣。夜色中,她看不太清容景宸的神色,却在听到这句话时,莫名的有股心安。

「不愧为容王,不过今天你们都要死!」

话落,从悬崖边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着黑色衣裳,脸上还带着一个银色面具。他的声音沙哑,也是伪装过的。

玉白苏紧张的拽着容景宸的袖子,害怕神仙打架,会殃及她这条无辜的小鱼。

容景宸还没动,倒是苍术大喝一声,纵身一跃飞到黑衣人前面,出手成钩朝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

黑衣人抬脚踢开苍术的手,从腰间抽出软剑,直接刺向苍术。苍术反应极为机敏,躲过这一剑后,反手攻击黑衣人的胸膛。

两人战况激烈,稍不留神,便是你死我亡!

另外九个人依旧藏匿在夜幕中,好似伺机出没的猛虎,给予玉白苏他们致命一击!

「王爷,快走。属下拖住他们,你和王妃速速离……啊!」

黑衣人趁苍术说话的时机,朝他手臂刺了一剑。苍术躲闪不及,手臂上挂彩。他只是脚步一顿,随即又缠上黑衣人。

「上。」

黑衣人也不耐烦了,这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黑衣人一声令下,夜幕中窜出来九个身影。他们行踪飘忽不定,一直在暗中找机会下手。

容景宸见此场景,决定主动出击。

他将玉白苏往身后一推,叮嘱道,「白苏,找机会溜走。」

说完,他飞身一跃,直接朝着其中一名黑衣人而去。容景宸速度很快,一瞬间便杀了那个黑衣人。

玉白苏看着容景宸和他们打得火热,也没有黑衣人盯着她,她便脚底抹油,溜到凤来面前。

既然要走,她也要带着凤来走。

只要治好容茗嫣,她就可以安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然后找一找道长,问回到现代的方法。

如果找不到,就老老实实等到三年期满,拿着一纸和离书走人。

到时候,她就算当一个隐姓埋名的游医,也可以在书里活下去。

玉白苏又瞄了一眼打架的人,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窄长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扒开凤来根部的土。一手掐掉凤来,装进木盒中。

将木盒收入怀中后,她晃晃有点迷糊的头。

凤来的汁液自带一点麻醉,今日没想到会突然遇到凤来,玉白苏自然没有做万全准备。

谁知她刚刚站起,感觉脖子上横着一把冰凉的物件。玉白苏低头,看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

「刀剑无眼,你要是再动,死了可不怨我。」

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玉白苏很配合的没有动。

她藏在怀中的手,却不如她表现的那么老实。她一手捏上毒药,只要黑衣人近前,她便立即找机会毒死他。

「容王,再不停手,我就杀了她。」

容景宸看见玉白苏被劫持,低头看到消失的凤来后,他明白为什么玉白苏会出现在那里了。

如果不是为了嫣儿,她又何必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去采摘凤来。

容景宸心下一软,却冷着脸道,「要杀就杀!」

「容王可是用情至深之人,不是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么,怎么容王妃就和你没干系?既然这样,她死了也罢。」

话落,黑衣人用力一甩,将玉白苏直接丢向悬崖。

我艹!

我艹!!

我艹!!!

玉白苏被扔向悬崖,心里止不住一阵谩骂。

这个黑衣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应该劫持她威胁容景宸,让容景宸自残,或者做什么吗,为什么直接把她丢悬崖了?

不巧的是,她刚中了凤来的毒,根本无法使用轻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顺着悬崖掉下去。

今天,她就要死了吗?

那她死了是真死了,还是消失了,亦或者回到了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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