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疼了,我哀叫起来,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惜。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惯是那种冷冷的模样,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像要将我捅穿了一般,一下狠过一下。
最后我真的惨叫了起来。
他第一次弄我,也是这样。
那时我正日日躲着他。
原也不是这般的,我一向小心逢迎,对梁国说的上话的朝臣,都谄媚阿谀,更何况太子这般人物,自是人家放个屁,我也说是香的。
第一次得到拍太子马屁的机会,是我十六岁的时候。
那时他才不过十二岁,比我矮了一个头,听了我奉承的话,上下将我打量一番,便转头与旁边的宫人说话去了。
我杵在原地晾了一会儿,momo鼻子,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我是不生气的,真的不生气。
前朝许多质子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梁国这般命我耽于享乐,实属上天厚待我,这般小小失些颜面,又不是打骂凌辱加身,我很是庆幸。
然则这事情传到皇帝耳中,倒是重重地罚了太子。
想来也是自然,未来要做皇帝的人,怎能当众如此羞辱自己的俘虏,全然失了皇家气度与风范。
我听了叫苦不迭。
这太子本就瞧我不起,又因我受了罚,日后岂不是更厌恶我。
不过梁国皇帝这般严苛,怪不得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沉稳端庄。
后来与太子相见,他果然对我礼遇许多,一如对待梁国的大臣一般。
只是那眼神总是锋利,每每隐在笑容后,让我看的背脊发凉。
我的喉咙嘶哑,嘴唇干裂,浑身大汗淋漓,下面像是陷在火里。
他就这么一个姿势,插了我小半个时辰,见我张着嘴叫不出声音,瘫在他身下目光游移失神,才草草收兵,一边狠狠顶着最后那几下,一边用手掐着我的脸,盯着看我被他sh_e入时的表情。
他每sh_e一下,我浑身便一个激灵,待他软了,骑在我屁股上气喘吁吁,还掐着我的脸审视,目光如冰锋,像要在我脸上割出几刀。
他从小便是这样看我,我也不以为意,多以为是他觉得我骨头软品行劣,没什么气节。
我在人前一向是这番做派,但人后其实也一样。
也没什么忍辱负重一说。
这世上有英雄有义士,便有狗熊和小人,总不能大家都是虎胆龙威,铮铮铁骨,也要有我们这些软骨头来衬托一下。
他松开手,从我身上爬起来,我的神思已是飘忽,咽咽干渴的喉咙,躺在原处,动根手指也难。
脸颊生疼,明日怕是得落下两条红印。
我那时躲着他,便是因为他掐我。
许是当年他年纪小,未经人事,不大懂这方面的手段,吃了酒,只会压在我身上蹭,红着眼睛,双手在我x_io_ng前腰后乱拧,疼的我眼泪直流,哀叫着讨饶。
后来腰上被他拧的掐的紫一块青一块,胡乱在我大腿上了xie了,我才狼狈脱身。
惶惶躲在家中数日
,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太子是酒后乱xi_ng,还是存心要弄我。
若是前者,我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他往日一向对我冷眼轻视,酒醒以后,大体不愿再见我,可省去我许多麻烦。
但若是后者,我一个质子,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只能咬牙忍了。
我虽是没什么骨气,可委身人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但若是因着这副身子没了xi_ng命,又很是划不来,思来想去,还是盼着太子酒后乱xi_ng是最好。
我在家中惴惴不安了几日,太子终于给了我答案。
他闯到质子府里,将我强ji_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