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
“你不是**”周铖看着过来的狱警有些怔愣。
李肖然也想起来他是谁了,毕竟他们工作特殊,见过的陌生人着实不多,但是他上回见这人的时候是在剧组,剧组的话**“小韩?”
这次是实打实地惊讶了。
韩子封点了点头,“李警官。”
“李警官,麻烦了。”何重恩哪里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探视时间上监狱长已经给了他们方便,他们耽搁不起。
李肖然带他们向里走,又过了几层铁门。拍电影这事儿他知道,何重恩跟他们上司有点交情,据说跟谭汶也有旧,虽然剧本他没看过,但是因为涉及真人真事,片子他们nei部已经审过的。只是上次去找韩子封的时候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更没想到韩子封会跟这部电影扯在一起,也不知道谭汶见着人时是什么表情。
他之前已经把谭汶先带去了会见室。
经过左右两边一扇扇铁门,已经能瞧见会见室的牌子了,江愿看了一眼韩子封,拍了拍他的肩,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韩子封需要的也不是他。
尽管他的手都是抖的,但韩子封却不是真的六年没有见到谭汶了,但是实打实地这样面对面好好谈话似乎也没有。
开始是那人不肯见他,后面见是肯见了,但那云淡风轻的笑容总是能把他气得跳脚,对于他的问题也都是避而不答。
所以他一直在问导演,他就是想知道这是剧本是哪里来的,这个故事何重恩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电影拍摄快一个多月了,看着详细到细节的剧本,他心中隐隐有着猜想,却又不敢过多地去想,生怕自己的欢喜落成一场空。
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了。
“你们聊。”
里面都有摄像头监听设备,只不过他一身制_fu的人站在里面估计会造成不小的压力。
周铖若有所思地看了离开的李肖然一眼。
何重恩一张zhui更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谭爷。”何重恩抱了抱拳,倒是道上的规矩。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了,声音中还带着嗤笑,“小四子,少给我来这tao,你要是再这样**”
“您就是瞅着我再碍眼,这次您也不得不见,喏,这是《shen潭》的演员,您要不要猜猜谁是谁?”
周铖有些自嘲,果然何重恩一直不肯告诉自己是对的,他虽然能演,但就是演出来的东西跟谭汶骨子里带的气场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他很难形容谭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长相应该不能用英俊来形容,倒不是说他长得不好,但是一个人气质太强烈都会让人忽视他的长相。谭汶大概就是这样的人**
枭雄。周铖脑子里闪过了这个词。
如果谭汶不是一身囚_yi,怕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他的手下。可就算是这样,谭汶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自己的时候,周铖还是本能的避过了他的目光。
“都坐吧。”谭汶有些好笑,这些人都傻了吗?明明有凳子不坐。
虽说每一个来见他的都差不多,他说东别人不敢往西去。
除了一个人。
谭汶眼底有些温柔的波澜。
“你们谁有问题赶紧问呀。”何重恩也无奈,跟谭汶道:“他们对剧本有一堆问题,我招架不住只能带他们来了。”
“怎么不坐?”谭汶发现还有一人杵在门口没有坐下来。
江愿无奈道:“谭叔。”
“你管我叫什么?”谭汶觉得这个词挺新鲜,殊不知何重恩都捏了一把冷汗。
“小九跟石早同辈,石早喊您干爹,我叫您一句叔叔不为过吧?”
“你演程小九?”谭汶挑眉。
江愿点点头。
谭汶失笑道:“那小子可没你一半机灵。”
话锋一转便好奇道:“那谁演小早?”谭汶眼睛毒,看见江愿身后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身形相仿,却是被江愿遮严实了。
江愿笑眯眯地继续问:“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
“谭叔您跟石早是什么关系?”
谭汶眯着眼睛盯着江愿瞧,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空气中是难耐的胶着,何重恩脑子里正飞快地想着怎么打圆场。
谭汶开口了,“我爱他。”
“不,谭叔,我想问的是他跟您是什么关系。”江愿把谭叔两个字咬得生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差着辈分。
“我是他干爹。”江愿不用回头都知道自己的_yi摆一定已经皱得不成模样。
“我还是他爱人。”
何重恩倒抽了一口冷气,生怕江愿问出些什么不该问的话。
周铖看向谭汶的表情倒是多了一丝敬佩,“我也想问一个问题,石早的生父真的是你杀的吗?”
谭汶食指敲了敲扶手,哼笑道:“他就是个人渣畜生,那是老子做过最不后悔的事情。”
“那你就没有想过被你扔下的那个小孩吗?”声音是从江愿背后传来的,声线压得很低,可连声音都发着颤。
何重恩来不及阻止只能暗暗叫苦,这群不省心的熊孩子。
“他会过得很好的。”谭汶的声音淡淡的,鹰眼却微微眯了起来,视线落在了江愿的身后。
“是A,很好,没有你可好了,以后的日子就是顺风顺水,老婆孩子热炕头。”韩子封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声音中还透着委屈。
谭汶反而温柔地笑了,“他要是敢找别人,老子恁死他。”
江愿_gan受到身后的人终于松了他的_yi摆,努力地平复了呼xi,也笑了。他知道韩子封的心结算是解了,也学着何重恩拱了拱手,把身后的人扯了出来。
谭汶的眼睛睁大了,斜倚在凳子上的姿势也坐直了。
何重恩笑道:“我挑的石早不错吧。”
不错的石早却一点都不顾及导演的小心脏,一步一步地走向谭汶。
“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您。”韩子封面无表情,“都说谭爷一诺千金,说过的话自然也不会是忽悠人的。”他指的自然是谭汶方才跟江愿跟自己说的话。
谭汶长叹了一口气,他就说这么多年敢顶他肺叶子的,叫他坐着偏站的,估计也就这么一家,别无分号。
“当真。”
“您当年说等事情了了,爷俩好好过日子。”
“当真。”
韩子封总算zhui角抿了抿,有了笑意。
其实他原本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只是突然间他不想问了,自首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生父究竟是怎么死的,他明明记得他没有上飞机,可是醒来时却在飞机上,梦中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事实还是大梦一场,其中的桩桩件件,他往后有的是时间跟谭汶掰扯清楚。
韩子封半蹲下来,眨巴着眼睛。
“不想问别的了?”谭汶伸手mo了mo他的头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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