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低着头没说话,上身却被萧珩的动作压得微微往前倾,像是要投怀送抱的姿势。
好奇怪。
明明蛊毒还没发作,他却觉得贴在后颈的手像
烙铁一样烫,令人生畏,却又在如雷如鼓的心跳声中忍不住想靠近。
“**没有。”谢忱声音很小,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觉得你占便宜**你只是好心帮我而已。”
萧珩皱了皱眉,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舒_fu,但很快又被压抑的怒火盖过了:“那你赶我走是什么意思?打算今晚又把自己绑起来硬熬过去?”
不然呢。
难道还求你留下跟我做那种事吗。
谢忱没见过自己发作的样子,但他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记得以前被关起来时听过的那些难听话。
“等这种蛊发作起来,就是再贞烈的nv子也会变得跟M_狗似的趴在地上,扭yao摆*地张开tui求*。”
——他不想那样。
不想让萧珩看见他这副恶心又难堪的模样。
“真的没事,我不用你帮。”谢忱说,“之前也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你还挺得意是吧?”萧珩想起那晚在他手臂上看见的淤青就气得冒烟,“怎么不直接拿头往墙上撞?晕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忱神色一僵,按在身侧被褥的手微微收紧,抓出几道皱褶。
“怎么,”萧珩看他表情不对,“你还真撞过?”
“**嗯。”谢忱过了很久才轻声道,“差点儿就死了。”
刚开始发作的时候老大夫恰好有事外出,他把自己关在_F_nei咬牙熬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倒在医馆门前,_yi衫散乱浑身痕迹,若倒得再迟些,说不定已经被哪个男人捡回家*一晚上了。
这事儿叫他羞于启齿,连老大夫都不敢告诉,每回发作便把自己绑起来关在_F_里,直到有一回不知怎的撞到了头,晕过去整整yi_ye,醒来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老大夫狠狠骂了一通,说要不是他起夜听见动静过来看,这会儿血都流干了,谢忱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趟,才终于将蛊毒之事交代出来。
“**”萧珩原本窝着一肚子火的,听完这些也不忍心再训了,把谢忱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_yi料抚了抚他的背,“那你还赶我走,不怕再死一回?”
谢忱大概是快发作了,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微红的脸埋在萧珩X_io_ng膛上,声音闷闷道:“你又不是断袖,何必勉强跟我做那种事。”
萧珩手一顿,像是没料到他会往这方面想,低头问:“你怎么知道?”
“阿笙,阿笙都跟我,说了A。”谢忱的呼xi微乱,缓了会儿才继续道,“他说你总是偷懒,坐在医馆门外盯着那些姑娘看,逗得她们一直笑。”
“**”萧珩一脸无语,“小屁孩儿还会说这个?”
谢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转过头压抑地喘着气,抬手努力推了推萧珩。
萧珩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人是在闹别扭,又把他搂得更近些:“你别听阿笙瞎说,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看看打发时间**而且谁告诉你看姑娘的就不是断袖了?我还成天看你呢,是不是就断袖了?”
“你,你什么时候,看我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