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被吵醒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家的门铃在响，开始的时候比较斯文，每一声间隔个五秒钟缓冲，到后来就变成毫不客气的催命音。我伸了个懒yao，一边佩_fu外面的家伙居然能把我罢工了半年的门铃按响，一边将脑袋*进被子里，极为火大地翻了个身，牵动着body突然的疼痛。

不加理睬的结果就是他很耐心地改做了敲门，我苦着脸睁眼想瞄下桌上的闹钟，却不幸瞄到一个和我掉漆的桌子很不搭T的高档打火机躺在上面熠熠生辉。

立刻翻身下了床，心想贵人真是多忘事，准是走到半路烟瘾犯了，一Mo才发现他那价值起码四位数的打火机拉我床头了，要不奔回来拿，这一觉睡得可就够奢侈。

我连_yi_fu都懒得穿，抓起打火机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正想把打火机塞他手里了事，手抬到一半却又*了回去。

看着门外的这张体面的脸，一时还有些懵懂，他很绅士地笑笑，先开口，“没想到？”

我慢慢回过了神来，点点头说，“没想到。”

“也是，很久不见了嘛。”

“**不，只是有点唐突。”我上下打量一下他说，“怎么找来的？”

他笑而不答，“不打算欢迎我？”

我稍作迟疑，一侧身将他让进了屋。

“**用换鞋吗？”

“没那么多讲究。”

“好黑A。”

“少给我乱开灯，交不起电费。”

“**唔，好象还那么乱。”他大致扫视一遍后总结到。

“那还真是委屈您了，我这儿一向属于无管制地区，是没有宾馆舒_fu。”我说着走到床前，顺手把桌子上那一踏薄薄的钞票连同手里的打火机胡乱塞进了抽屉里。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我_gan觉他的目光开始在我光溜溜的后背上来回游走，酥酥麻麻的。

“你平时就穿这样待客？”

“不好意思**”我随手从_On the bed_抓了件_yi_fu就往头上tao，“**我刚办完事。”

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是晚上，坐了差不多一天yi_ye的火车。

没有任何行李，贴身的都没有，出来的时候只带了钱，似乎数目还比较可观，不过在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弹尽粮绝了，最后的钱从票贩子手里买了张折价的火车票，也没特意想过目的地是哪里，只要是没去过的地儿就成。

从火车站出来后到处瞎逛了几个小时，完全陌生的城市，倒也算是个依山傍水的宝地，江对岸的灯火错落有致地堆积着，天幕里却没有丝毫的亮光。以前对太靠nei陆的城市没有好_gan，据说蛮夷又闭塞。不过那晚过后我没有再离开，在这里享受着一种完全丧失归属_gan的茫然与恐惧。

最基本的温饱问题总是急需优先解决的，可惜先前的经验让我对找到一份最卑J_ia_n的工作都已经彻底死心，因为我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况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很少有人愿意冒着招童工而被抓去劳动改造的风险留我帮忙。

第三天的晚上就已经撑不下去了，我满脑袋就只想着怎么找个_F_间_have a bath_睡觉，再吃顿像模像样的饭，这个Y_u望几乎快把我B成神经衰弱，可我却始终只能在街上无能为力地喝西北风，直到双脚开始支撑不住body的重量。

我慢慢地从一排餐馆饭店门口穿过，那时候正是八九点钟，吃饱喝足的人一般都比较好上钩，其实也没有特意去留意哪个人，倒还比较注意车牌子，看到有

坐在里面的单身男子，便走过去敲敲车窗的玻璃，他将车窗降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对不起，借个火。”

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从X_io_ng前掏出打火机，替我点燃了含在zhui里的香烟。

我若无其事地xi了一大口，趴在他的车窗口，将苍白的烟雾暧昧地吐在他脸上，双眼微闭，似笑非笑。

“**先生，一个人吗？”

来这里的前些日子，也是在四处溜达时遇见一个上前搭讪的本地人，听说我在找过夜的地方，便说他刚好有个空着想用来出租的_F_子在附近，可以借我住一晚，我没事儿干也就跟他去了，一路上聊得挺投机，结果到了他说的地方，刚进门就被推倒在沙发上。

因为太突然所以挣扎了几下，后来觉得好象也不是特别反_gan这个人，加上他的动作也没有很暴力，最终还是乖乖就范了。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很留恋地拥抱亲吻了我，叫我路上小心，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地走了，后来手往_yi_fu口袋里一揣，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塞了几张钞票Jin_qu。

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样都能赚钱的A。

“喝水。”

我倒了杯凉白开直接递到他手上，他立马来了意见，“就没有速溶咖啡之类的吗？茶叶末也行A。”

“我这算跟你客气的，甭想支使我去烧水。”

说完我坐到床沿上，正对着微弱光线中的他，还是那句话，“怎么找来了？”

他的表情有些模糊，“只是来碰碰运气，不知道你搬没有。”

“你喜欢答非所问，”我把埋在一堆_yi_fu里的半包烟找出来，塞在zhui里一_geng，扔给他一_geng，他接住后却收在口袋里，又把自己的烟掏了出来，回敬我一_geng，“抽我的吧。”

“**我忘了你只抽中华，”我接过来也放在一边，“苦得很，我不喜欢，还是便宜的好抽。”

“呵，你也真没怎么变。”他自己点燃吞吐了几口，屋里的空气便更粘稠了。

“**亏你还记得路，不是只来过一次？”

“也没多久A，”他想了想说，“一年半而已？”

“两年半。”

“**都这么久了A，一点儿没觉得。”他不明所以地笑笑，“不过那天在办公室，还真被你吓一跳。”

“以为我来讨风流债了是吧？”

“呵呵。”他默认般地继续笑着。

我把烟灰轻轻抖在地上，“我还能那么无聊？”

“也是，况且你以前好象没去过公司**”

“你家也只去过两三次，一直住的宾馆，”我淡淡地补充道，“你不是怕我赖上你吗？”

“怎么说呢**”他吐了口烟看着我，一贯的表情又出来了，带点戏谑，带点玩世不恭，我眯起眼睛，平静地欣赏着。

“最开始的时候是怕你赖上我，后来倒有点希望你赖上我，最后我都想赖上你了，哈哈。”

“哦？”我冷笑到，“那又说明什么？”

“**说明你很有魅力。”

“说明你很滥情才对吧？”

“当然**比起你谁都是滥情的。”他的语气别有意味。

“怎么说？”

“你没情A。”

我无声地弯起zhui角，看了一眼左手腕上扎得紧紧的手帕，这是连睡觉也不会取下来的东西。

“情是有，在那人手里死了

，”说着我抬起头，“若再有，在你手里难保不会又死一次。”

“说得好A。”他摇着头，口气却是薄薄的揶揄。

“我没想到你的新猎物是他，可怜可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判他进坟墓？”

“**我对他可是认真的，”他笑着纠正我。

“我信A，呵呵，你对我也这样说过。”

“**我承认，”他满不在乎，轻易地避过我的锋芒，“过去是轻率了点，碍着你了的话，我道歉。”

“过去？”我一瘪zhui，改变了一下坐姿，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那请问你现在是来干什么的？别说你只想找我叙旧A，陈旭阳？”

痛死了，_M的**

几乎开始后悔用了那么痛的办法，不过据说，这样断气的人死相是最好看的，不但四肢保存完好，肤色还会变得白白nengneng。难为我_M那么争气，给生了个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姿色，我再怎么也得给她老人家个面子，不要把自己糟蹋得太狼狈。

说得贬低了，她其实一点也不老，她还很漂亮，幸好我什么都随了她，否则我很难想象我那肥头大耳五官错位的生父能给我留下什么可怕的遗传因子。

意识随着疼痛渐渐蔓延开，仿佛被水声冲淡了，我的body泡在浴缸里，像沉浸在M_亲的羊水里那么温暖，一点也没有害怕。

手腕像年久失修的水管，颓唐地垂着，血ye汩汩地往外冒，在苍白的手臂上勾勒着狰狞纠缠的藤蔓，再落到地面上开出大朵大朵的红花。

恍惚的水声中，开始夹杂了脚步声，叫声，哭声。

“**颜颜**颜颜！”

我想喘口气，却被喉咙中一口水呛住，剧烈地咳了几声，她的脸由此清晰起来。

“**我知道了**我马上带你走！不回来了**我们不留在这儿了**颜颜**你醒醒，不要离开我**我听你的，我们明天就走！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她紧紧地抱住我，快把我勒得窒息而死，我吃力地挣扎了一下，意识如同陷进沼泽，越用力越是沉溺下去。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沾上血污的脸，上面j雕细琢的妆全花了，烫得如同公主般卷卷的头发现在也和疯婆子没两样，天花板的灯光开始越来越强烈，最后变成明晃晃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住口，_M。我不姓颜**我不**姓颜。”

“两年半**”他略微琢磨了下，“你该满十八了吧？”

“**还有半年。”

“呵呵，”他笑得暧昧，“那我今天不能留下过夜了？”

“少假仁假义，以前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手下留情？”我将烟头摁灭在桌子上，起身靠近了他。

“我良心发现不行吗？”

“不错，丫学着装蒜了，”边说边轻轻坐到他的tui上，贴到他的X_io_ng前，手顺势往下Mo去。

“别，我不想犯罪。”他小声笑着，抓住我不安分的手，“遵纪守法好。”

“那我不要你钱，你情我愿的，犯不上卖Yin嫖娼吧？”我说完，另一只手熟练地将他的外_yi退下肩膀，又从yao间Mo进kuDang里。

“想我没？”吐一丝热气在他耳窝里，很快_gan觉到他下身的反应。

“**哼，还说你不是来偷荤的？”

他笑得挺无奈，“这怎么说A，是男人被你这么弄要还没反应才怪了。”

见我已经很识时务地开始neng_yi_fu了，他居然还在给我装道貌岸然，“行了行了，跟你开开玩笑呢还当真了。我今儿心里憋闷，顺道想来看看你过得怎样，坐坐就回去了。”

“做做就回去？”我加重声T，T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

他哭笑不得地正想把我推开，我突然抓住他的下巴，*头滑进他的zhui唇卖力地吮xi着，手指也加快了mo_cha的速度。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苏锐的**谁都不会说**恩？”

他jin_rubody的时候，我不由地自主地往后*了一下。

“痛？”还算是个体贴的男人。

我咬紧牙，扯紧床单缓解体nei四处泛滥的不适_gan，所幸除了这个，没有其他无可忍受的。

“你不会是处**？”他小心翼翼地问。

“不好意思，二手货了，”边说边压制着胃部激烈的造反运动。

“怎么那么紧。”

“**男人都那么紧，你没试过？”

“呵呵，”他似乎顾及我脸色欠佳，稍微放松下来，“试倒试过，不过，像你这样在大街上钓客的倒是头回碰见。”

“成本低嘛。”我趁他抽出去的当儿，翻身换了种好受点的姿势。

“你就不怕？”

“哼，”我一声皮笑r不笑，“怕？怕有用的话，那没人会蹲监狱了。”

“呵呵，说得是，”他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和zhui唇，Lower body开始更激烈的律动，“刚在车子里逆着光还没看清楚，真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

“知道就好，若不是你坐在BMW里面，本大爷连看你一眼都嫌*费时间。”

“那我该很荣幸了？”他说完猛地一挺yao，疼得我尖叫出声，冷汗立刻渗出额头薄薄一层。

“**混蛋，你多久没开荤了。”

“就喜欢听你叫，小*货。”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按到枕头里，牙齿不知轻重地咬着我肩膀上的皮r。

看着我皱紧眉头忍耐的表情，他的咬啮逐渐变成了*润的亲吻，从脖子途经X_io_ng口，一直滑落到gu间。

“你真会惹人兽Xi_ng大发。”

第二天大清早，正忙着元气恢复的我被他硬给摇醒过来，“哎，我先走一步上班去了，_F_间定到十二点，你慢慢睡。”

我敷衍地答了一声，转过头准备继续养j蓄锐，他又摇了摇我，问，“我得给你多少钱？”

“爱给给多少。”我口齿不清地回答，大脑持续罢工状态。

“你好歹说个价A，我以前没给过，一点儿不知道你们的行情。”

“**够我吃早饭就行。”说完我彻底迷糊，再不搭理他了。

仰仗着他丰盛的早餐钱，我无忧无虑活了一个星期，因此他得算是我第一个救命恩人，我却再也没见过他第二次，连他的名字或职业都没问。

不过，当我无意中触Mo到左手腕上蜈蚣似的伤口，心中再没有任何知觉时，我知道我已经找到了最适He自己的生活方式，随来随去，没有负担，外带互惠互利。

“颜颜。”

“_M你耳聋不成，都跟你说不要那样叫我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这年头当情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求就有供嘛。”

“**”

“干嘛？我说话就这样，你也该习惯了。”

“我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小名？那么十多年我都叫惯了，以前也没见你不乐意A。”

“拜托，我讨厌那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让我老想起他了。

”

“**我看他也没怎么惹你，你也别一天到晚找他茬，吵来吵去的，弄得_M很难堪不是？”

“行，我早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我知道他除了钱就没给过你什么，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嘛。”

“你可别吓我，除了钱我啥也不稀罕他的，他要多给我还恶心呢。”

我其实对我_M这人没有意见，说得难听点我和她就属于一种大多数人耻于承认的直系亲属关系，我自认没资格干涉她的决定，况且外表容易造成他人心理不平衡的人多半智商上会有所缺陷，我也不指望他在对待_gan情的问题上会出现什么比较高明的做法，不过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没想到白痴真的是会遗传的。

我对我爸其实也没有意见，当然，我不介意叫他爸，再怎么说他除了外表有那么点不符He本人审美观外，还算得上是个面面俱到的新好男人，从我出生开始对我_M也算十几年如一日，从来不吝啬他的票子，这有目共睹，我不想承认可也歪曲不了。要说为什么他脚踏两条船，据说他老婆没有生育，因为是早已乘鹤西去的父M_中意的，_gan情虽淡薄，却是碍于身份上的面子一直没有离婚。

我打从懂事开始就害怕和他独处，我们不住在一起，他只是隔三岔五地来，如同君王临幸，虽然没有雷霆乍惊宫车过也的气派，但每次都吵得我夜不能寐，在我屡次建议老_M把屋子重新装修一下，最主要的是把卧室隔墙至少再加个三匹砖的厚度，玻璃也最好做隔音的未果后，我每晚都很被动地躲到大街上避难去。

我还记得我每次过生日他的礼物都很丰盛，有时来不及买，就直接是红纸包着的一叠钞票，由我_M私下转交，如同黑帮交易，本人却没有一次露面的，不过我_M曾经告诉我，我出生的时候他高兴得一晚上没He眼。

是真是假已无从考证，不过我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总算有了一点点存在_gan。

“不好意思**你在等人吗？”

我转过头，看见身后站在风里穿着体面的男人，他的微笑冷热适度，不过分殷勤，却充满兴趣。

瞄见他身后刚洗得漆黑发亮的车有点孤单地靠在路边，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喝了一口手中的可乐，说，“没有，看看夜景。”

他轻轻走上来，靠在离我不远的栏杆上，“这里可不是看夜景的好地方。”

“吹得到风就行。”

“呵呵，”他的目光慢慢移上来，停留在我的侧脸，“你该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我出神地看着下面奔腾而过的江水，微微晃动着双脚说，“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车停在桥上会被拖的哦。”

“半夜三更的，人民警察早回窝了。”他笑了笑对我说，“我说，你还是先下来吧，我看着心里咯硬。”

我坐着没有动，反而幅度更大地伸展着四肢，“我来这儿三晚上了也没见谁管，就你爱管闲事A。”

“心眼儿好，没办法，看不过祖国花朵有提前凋谢的，”他口气油滑，话闸子立刻打开了，“还是下来再说吧，你那么年轻，喂了小鱼小虾多不划算，家住哪儿A？我今儿就发扬发扬风格免费送你回去，家里人该急死了吧？”

“家里人？”我冷笑着挪动了一下，他突然一把将我胳臂抓了个结实，“慢点儿，你要铁了心不活了，麻烦你等我开走了再跳行不？否则我可就是第一号嫌疑犯。”

风一顺过来，我便闻到他身上明显的酒气，于是哼了一声，双tui一翻下了栏杆，甩开他的手就走，“倒霉，遇见个醉鬼。”

“谁醉了？”他有点哭笑不得，转身打开车门钻了Jin_qu，开着车慢慢地追上来，摇下车窗对只顾埋头走的我说，“一个人不安全，上车吧。”

“你看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要遇见杀人越货的可够你受。”

“上来吧，我真没喝醉。”

“**不信我背九九乘法表给你听？”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趁他还没往下罗嗦，我忙拉开他的车门坐了Jin_qu，“我怕你行了吗。”

“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他得逞似的笑了，熟练地发动了汽车，“往哪里走？”

我想了想，说，“你家。”

“A？”他立马一脚踩了急刹车，转头睁大眼睛盯着我，“不是送你回家吗？”

“我没家。”

“没**没家？”

我望着他Mo不清状况的表情，眉头一皱，“干嘛？是你B我上车的，你不想做好人吗，我让你好人做到底A。”

他抓住我的手，将上面包扎的手帕慢慢松neng下来。

“**这个东西还在A。”他若有所思地轻轻Mo着，小声地说。

“长不好了，”我随口回答，手滑进他的脖子，“别管那个了，破坏气氛。”

“真可惜，本来很漂亮的手**”

昏暗的_F_间里，开始有_yi物mo_cha的唏唏唆唆声，我抱住他的头紧紧贴在自己L_uo露的X_io_ng膛上，敏_gan的Y_u望被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轻易地撩拨了起来。

“喂**我今天真的不是来**”

我轻轻堵住他的zhui，“别说话，很快你就想了。”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一用力，将我从身上完全推开了。

我退后了几步，抬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干什么？”

他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把凌乱的_yi_fu整理好。

“我知道你其实是最死心塌地的人，不管是我，还是每个和你是上过床的男人，都只是你用来忘记这伤口的工具而已。”

我暂时理解不了他的不知所云，皱着眉头说，“说什么呢，你今天脑袋秀逗了？”

“但其实一直忘不了吧？”他冷不丁对我冒出一句。

我有点变了脸色，想都没想便neng口而出，“闭zhui。”

“**我连他的名字**都忘了。”

“**要我告诉你吗？”他故意_C_J_我。

“陈旭阳，”我抬头冷冰冰地盯着他，“你不是来找乐子的就滚，我还轮不到你来奚落。”

对于Xi_ng事，也不算讨厌，只是做得越多越麻木，偏偏要是碰上高要求的男人，还得装出一副给搞得很HIGHT的样子，表情声音动作每一步都得到位，极其考演技，所幸我也是个得过且过的人，有钱的时候吃好睡好，不急着找买主，免得年纪轻轻就落个排便*的职业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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