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昏暗的油灯只有一盏亮着,夕阳已经

隐去,可索雷显然没有叫人进来燃亮灯火的意思。

他静静站在地毯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狠狠摔在上面,至今仍无法起身的那个刺客——假如他能够起身,他会在第一时间骄傲地站起来,这一点他毫不怀疑。

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已用尽,除了先前还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挣扎了几下,现在已经颓然不动了,眼睛盯着顶棚。

小涟已经被他打发出去,而nv孩的离开也让这个人卸下了他的强硬,只得一片沉默。身为阶下囚,他*的玩物,倒想在nv人面前逞强呢**他嘲讽地想,可是他发现有点痛心,也许因为在那总是倔强灼人的幽黑双眸中,他确切地看到了痛苦、屈辱和绝望,还混杂着不甘心。

他俯下身,把易远流抱到榻上,动作中带着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温柔。

“宁愿落到刑官那里,也不愿意再待在我的身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俘虏,“你知不知道少了这道遮羞的营帐,也许只需要一个夜晚的酷刑,你就会丢掉Xi_ng命?”

易远流沉默,没有一丝表情。

室nei的气氛,重新又了一种冷然的、被苦苦压抑的敌意。

不管怎样,他还是在我的手心里,索雷唇边浮起一个淡淡的笑意,轻含住了他的耳垂,激得易流远一个战栗。

“别想逃开**你是我的东西。”

*尖离开了那只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温润耳垂,索雷的目标转移——各个击破,逐一打击**或者,是逐一温存。

他的*尖轻Tian着易远流慢慢变得粉红的X_io_ng口,声音低哑了:“我刚才说了,要是明天你能从我_On the bed_爬起来,我就给你自由活动的权利。”

身下的人,紧闭的眼睫下,轻轻一动。

索雷微微一笑,情Y_u燃烧的眼睛中,有丝狡猾的光芒。他就知道,那在他的tiao_dou下僵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男子不可能不动心。

这个刺客虽然已经招供了他的身份,但是不知为什么,相处越久,他就越来越觉得他身上充满了重重的谜。

制造一个契机,或许这个人身上的谜团,会主动露出答案来?

轻轻握住易远流的yao肢,他再次展开那即将被享用的body。

“对了,假如没听错,你刚才好像说——你的功夫已经好到让我离不开你?”他低低地笑,手掌毫不迟疑地解除掉两人间仅剩的_yi物,开始演奏好整以暇的情色乐章。不同于以往的暴烈疯狂,他的动作带着易远流不熟悉的轻柔和tiao_dou。

故意用手掌间粗糙的茧子mo_cha着他已经掌握的敏_gan点,索雷的节奏不疾不徐。

“你**”易远流咬紧的牙缝里,被B出一丝冷气。

“今晚,何不让我瞧瞧你_On the bed_的功夫?”索雷继续低语,膝盖悄然用力,挤进易远流紧紧并拢的双tui间,“不如这样,今晚我保证不弄伤你,这样明早你yao酸tui软爬不起来时,输也输得甘心。”

易远流的心,猛地一跳。

是的,眼前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千载难寻。

只要他能赢得这一晚的赌局,明早清醒地爬下这张床,也许他就能得到自由活动的权利。他就能走到这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外面去!

虽然外头满是敌军的士兵,可起码有一线生机。而对于他来说,一线生机就能变成无限的可能。

那么眼前要做的,就是**

压下所

有的羞愤,顺应这个人,不让自己受伤,不让他在对方过分的压榨下,耗尽自己的体力。

shenshenxi了口气,他慢慢睁开眼睛。

“愿意看着我了?”索雷狡黠地微笑,“而且愿意配He?”

这一刻,易远流忽然怀疑头顶那双shen沉锐利的鹰眼,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

索雷轻轻搭上他洁白的手腕,指尖留恋着那姣好的触_gan。“要不是你的身手实在厉害,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出身**这样的body,倒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他不经意地说。

易远流心中猛然一沉。他沉默地看着他,倒有些希望能快些开始那个“赌局”,因为这个话题,太危险。

他冷淡地说,动了动索雷按住的手腕:“身手好又如何?还不是手无缚_chicken_之力?”

“也不全是,我瞧你今晚的力气就大了很多。”索雷邪邪笑道,握住他双腕,并在一起,定在头顶,形成熟悉的难堪姿势。距离上一次_fu药,已过了三天,今晚易远流身上已开始有些nei力凝聚。但今晚,他并没有再度要灌下他药物的意思。

“我们已经说得太多了,这时节,北方的夜短。”索雷微笑,眼中的炙热渐有燎原之势,“既然我已经给出了不弄伤你的条件,就不可能再在时间上放水——’’

他的眼神灼热而残酷:“今晚接下来的,你最好有足够的准备。”

准备?易远流不能控制地微微一颤。他会怎么对自己?虽然说了不弄伤他,可为什么,那个人眼中得意的神情像是猎鹰看到了更加可口的美味?

长夜漫漫,易远流开始觉得,原来北方的秋夜,长得如此惊人。

刚才是哪个混蛋说,这时节北方夜短?

“放开我,你**”他绝望地低语,声音却被汹涌的情Y_u堵在了喉间,生平第一次,他知道了,原来不是只有残暴的Xi_ng_N_可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像眼下这种混He着甜美极乐的情事,也一样可以把人B疯。

被迫半立起body,kua坐在那个人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昂扬上,上下起伏着,他几乎可以清楚听见身下结He的地方,发出的那种Yin 靡声响,就像细小的、却永远无休无止的情Y_u*花。

那声音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手已经被_yi带绑在了身后,那是刚才的冲动下,那个男人给他的惩罚。

本以为只要强忍xiu_chi,略加配He就好,可显然,开头那一点点隐忍的放松,却被这个恶劣的男人当成了鼓励的暗示。越来越情色的tiao_dou,越来越难以忍受的花样百出,最后**那人居然理所当然地将探索的几_geng手指一起探入那里,找到某处地方,毫不留情地加以_C_J_。

已经被润滑了长得难耐的时间,接下来照例的ca入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让他像一条无助的鱼,惊跳起来?

不,他_geng本没有惊跳的权利,那个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生涩的反应,早就牢牢地用沉重的body压住了他,口中却轻柔地低笑:“好好享受就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陌生的_C_J_,陌生的快_gan,陌生的温柔,直刺得他满心惊惶,他终于忍不住

向着那个人重重打出了一掌。

几乎立刻地,他发现这一掌是给了那个人一个恶劣的借口。他原本尚且自由的手利落地被绑在了身后,下一刻,那个人的Y_u望,终于带着忍耐良久的热切,狠狠地冲进了他的体nei。

“A**”

纵然有了足够的准备,易远流还是狼狈地叫出了声,满满的,灼热的异物充满了体nei,以往被痛_gan占了第一位的思维,此刻却被迫好好_gan受陌生的xiu_chi_gan。

“_On the bed_的主动权,还是交给我吧。”索雷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易远流的Ru尖,“只要好好享受的话,双手还

是这样比较好。”

没有用他熟悉的姿势,索雷故意扶起他绵软无力的yao,B着他就这样面对着他,kua坐在他的昂扬上。每一次顶动后,就放任他自己落下,在体重的惯Xi_ng下,更加shen人、更加xiu_chi地跌落在他的炙热Y_u望上。

被绑的双手,没有地方可以支撑,这样的姿势,让处于接受那一方的易远流难以控制平衡**而最可怕的不是这样意料中的凌辱,而是索雷今晚那些奇怪的、从没见识过的_On the bed_手段。

果真守了信约,索雷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让他_gan到痛苦。相反的,那些让他面红耳*却又陌生羞惭的技巧手段,居然让他在一波波的快_gan下,起了巨大的恐惧_gan。

不只tiao_dou,不只润滑。那个人的眼睛里,没有他看惯的冷漠和残酷,却多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偶尔的亲吻中,在温柔的抚Mo下,他几乎要错认为,那种东西可以称之为温柔体贴。

虽然那激烈的情事依旧激烈,但索雷一直在努力控制着什么,这一点,他在昏昏沉沉中依然可以_gan觉出来。

他在努力想要让自己得到快_gan。

想到这一点,分辨出这一点,几乎让易远流从body,到nei心都开始震颤。

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索雷**你**混蛋!’’易远流ChuanXi着,声音已被Y_u望B迫得完全暗哑。体nei那被反复撞击的一点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经不住任何_C_J_。可_geng本不顾他已经涣散的眼神,身下的索雷依旧好整以暇地,将灼热一遍遍顶上他那敏_gan

的一点,毫不松懈。

紧挨着索雷小腹的分身,早已经坚硬如铁,可却得不到释放**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虽然没有用残忍的布带束缚着_geng部,但索雷只用了一_geng手指,照样可以堵住他急Y_u喷发的所有希望。狂乱地扭动着body,想要从罪魁祸首身上挣neng,索雷只是轻轻一掐他敏_gan的yao眼,易远流就已经哆嗦着,瘫软在了他X_io_ng前。

用指肚在那光滑的顶端打着圈,索雷观察着身上的人水色氤氲的眼神,声音带了十足的诱惑,“求我,我就让你舒_fu。否则**夜还很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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