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这是第四次他们闭门不战。”索雷大踏步走进军中议事大帐,将佩剑啪的重重拍在大帐的案几上,声音中掩不住恼怒。
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刚刚得到援军支援,本该士气大振,急Y_u打击敌军不是吗,怎么反倒Gui*不出?
追随入帐的各路将军,面面相觑。今天他们集结军队,再次在城门外叫阵,结果也如同前三次,一看见他们来,对方的城墙上戒备森严,对方的主将易远流,也如往常一样,很快出现在城楼,不动声色地从城墙上往下看着,但是无论怎么侮辱叫阵,城门就是紧闭,好像他们在对着块石头大骂一样。
索雷觉得,就算是自己,被骂成那样子也该_gan到愤怒才是,可是鬼才知道那个易远流怎么那么沉得住气,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凭他们在下面*费口水,始终面无表情。
过了几天,他们的反击甚至不如前些日子——一月前,还有易国小guj锐,时常出现在渡江的大军左右极尽*扰,然后快速消失在密林中,好像蚊子一样烦人,可是这个月,敌人所有的行动都停止,静得如同一潭死水,让人琢磨不透。
“大帅,”一个年轻的将军向前kua了一步,“不如我们大力攻城,管他出不出战**
他的话立刻得到不少将领的赞同,一时间七zhui八*。
“这易远流号称战神,如今闭门不出,无非想借城池的险峻,拖延战时,我们数十万大军,就算强攻又如何?”
“对,对,看他一直连露个头都不敢,整天就知道Gui*在城里面,跟个小娘们一样。”
“兄弟们都等不及了,现在满脑子想奋勇杀敌,遇见孬种,兄弟们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大帅,再等下去,菜就凉了!”
“我们也可以全力渡江,不管伤亡,用剩下的大军围困它三、五个月,时不时攻攻城,里面的人不被拖死,也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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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雷坐在他们中间,若有所思,转向廓尔泰,军中的一位备受尊敬的老将:“你的看法呢?”
廓尔泰满脸风霜的脸上皱纹丛生,他凝神想了片刻,谨慎地说:
“末将认为,还是小心一点好,毕竟易远流带兵颇有手段——”
群情激昂的众将表达不满,刚才的一个
将军话中带着讽刺,
“廓尔泰,你的年龄越大,胆子越小,不如回家抱你老婆。”
旁边的人不禁哄笑,索雷皱眉,挥手下压,笑声顿时消失。他在军中的威信,在这十年的众多战役中,早已大大建立起来。
“继续说。”索雷坐下,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易国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好拿下。第一,镇守边疆的,是诸位皇子中最骁勇善战,诡计多端的二皇子易远流,虽然实战经验不多,可在他手中,易国的军队还从没有打过败仗,他不出城迎战,必有他的缘故。二来,易国的援军已到,带来大批的粮草和士兵,虽然人数比不上我们,但是士气
鼓舞,不可小觑,我们硬要攻城,恐怕就算最终能够拿下来,也会损失惨重。”
左路军一位上将军语带讥笑:
“廓尔泰将军的意思是,他们有什么Yin谋诡计了?”
廓尔泰点点头。
上将军紧接着追问:
“他们能有什么诡计呢?”
看见廓尔泰摇摇头,他朗朗而言:
“大帅,我军已在此地驻扎几个月,大军每天粮草消耗众多,恐怕不是长久之策,更重要的是,我军在人数比对方多,就算伤亡大一点又何必怯战?我们该让易国人看看,这天下还没有我铁骑踏不平的城池——”
廓尔泰一下子急了,“大帅,万万不可,战场上最忌讳不知己知彼,易国的守军不出战,必然有重要原因**”
两方争执激烈,最后把眼睛投向居中的索雷,索雷在军事会议上,一向让大家畅所Y_u言,可一旦做出决定,所有人都不敢违背。
索雷环顾四周帐下的将领,有的忧心忡忡,有的好勇斗狠,有的老谋shen算,但是所有投过来的眼神,都是无比的信赖和忠诚。他沉声道:
“易军闭门不战,一定有原因,现在,我们暂且继续叫阵,同时,要查清原因,森树藩**”
一个面目Yin冷的中年男子应声道:“末将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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