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还在怪罪于我?”
莫纪寒立刻迎上几步,紧紧抓着老人的肩膀:“福伯,我没死,我回来了!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我还好好的!”
福伯被这几句话砸得直发懵,半晌才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少爷,我一定是在做梦了,人老了就容易做梦,我居然梦到少爷活着回来了。老天爷,可不要让我太快醒过来,就让我多梦会吧。”
莫纪寒拉过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福伯,你没做梦,你MoMo,我是真的,我真的回来了,真的!”
福伯表情再度呆滞,在再三的确定掌下的触_gan真的带着体温后,眼泪流得更凶了:“少爷、少爷,你怎么能扔下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们、我们,你知不知道**”
福伯激动得已经语无伦次,一口气上不来突然呛到连连咳嗽,莫纪寒赶紧扶他坐下,帮他顺过气:“福伯,好点没有。”
福伯还在喘气,只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好了,莫纪寒稍稍放心,再问道:“福伯,轻裳呢?我刚刚找遍了府nei也没看到,她是**”
说到这时,脸色忽变,失声道:“福伯,你刚刚对我说的什么?”
福伯明明一开始将他当了鬼魂,却问他为什么轻裳没有和他一起来,那不是他明明也认为轻裳也是鬼了么?!
不不,怎么可能?轻裳明明应该还活得好好的,应该就住在这府中,怎么可能会成了一缕幽魂?!
然而福伯一听之下立即失声痛哭:“少爷,少夫人她、她**”
莫纪寒的全身已是阵阵发冷,双拳紧握克制着自己不要颤抖得太厉害,嘶声问道:“她怎么了?”
“少夫人她死了,不见了,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突然就消失了,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没了**”
福伯说得断断续续,莫纪寒一时听得有些糊涂:“福伯,你慢点,慢慢说,轻裳不见了?不是死了?”
福伯哽咽几声,终于将事情完整的讲了出来:“那天晚上,我和平常一样送少夫人上楼休息,少夫人叫我先去睡,说她整理完信就休息了,让我不用担心。”
“少夫人固执得很,我也拗不过她,只好先去睡了。不过,我年纪大了,睡得少,天刚亮就已经醒过来。我有些不放心少夫人,便打算去先看看,哪里知道,唉**”
说到这里,连连叹气:“哪里知道,我还没上楼,抬头就看到少夫人_F_间的窗子开着,少夫人睡觉时是从不会开窗的。老奴一见不好,赶紧跑上去,连连敲门都没人应声,无奈只得破门Jin_qu,发现_F_里是空的,一个人也没有了。”
福伯满面泪痕,随意拿袖子擦了擦后接着道:“少夫人绝不是自己走的,这点老奴能肯定,少夫人不是这样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走了。而且,那_F_中虽然整洁如旧,但就凭那没关的窗户,老奴就知道。”
福伯后面的话翻来覆去便是这几句,莫纪寒静静听着,忽然问道:“福伯,轻裳不见,是什么时候的事?”
“老奴记得清楚,正是春末的时候,刚要入夏,池里的荷花那时才绽的包,少夫人还说要摘几片荷叶煮点粥,说少爷你爱喝。”
“对了,那也是启梁快攻入都城的时候,少爷,你知道么?这符离,已经不是符离啦,它已经成了启梁的,一晃眼,竟是大半年都没了。”
莫纪寒略略一怔,猛的站了起来,面色铁青,春末夏初,正是任极亲征符离的时候,那个时候,任极曾对他说过什么?!
“你可别忘了你的夫人。”
“你要寻死,可以,这个位置自然由你的夫人来代替,她是个nv人,我要对付她比对付你容易得多,你尽可以试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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