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这几天上班都不在状态。全幅武装地坐在流式细胞仪前面,肖锐好几次差点把工序倒错,还差点忘了加去离子水,听到旁边助手第三次提醒,肖锐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让给助手,“你先来吧,昨晚没睡好,别让我一个疏忽把事给弄砸了
。”出了试验室,到楼道口xi了_geng烟,他还是没法把心定下来。
该怎麽做,到底该怎麽做才更保险。这几天肖锐翻来覆去快把这事想穿了也没想明白,所谓的万全之策似乎就不怎麽眷顾他。M_亲能接受多少,能不能再次经受得起打击,如果不同意对马青又会有什麽影响。马青又会怎麽做,又该如何把马青已经冷冻起来的_gan情再次激活,自己还有没有希望。这不同於手里的试验,什麽病毒,什麽分子,粒子,再微小放大了也有清晰的脉络,可马青身上的壳已经厚的穿不透了。
那天晚上马青那种无力又拼命维护的样子让肖锐太难受了。他知道当年马青跟自己生活的那一年大部分时间就是这种状态,心悬著,始终放不下来,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一个什麽样的结果。没想到现在马青还得这样过日子。
到底该怎麽做,怎麽样对马青才是最好的才能让他不受一点点伤?肖锐脑子全乱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午饭,肖锐小睡了一会儿,再进试验室脑袋清醒了不少,看著电脑上成串的数据,肖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再把注意力偏到马青身上。他这个试验做了快两周了,再出不来东西,难看是小事,耽误了所里的进程可就算工作失误了,再怎麽说他也是背了好多头衔又扛著那麽多的荣誉坐上这个位置的。
下午还算顺利,和助手配He默契地一个*纵仪器,一个观察数据进展还算顺利,刚准备把数据备份一下,肖锐听到ku子口袋里早放成振动的手机响了,给助手抱歉地笑了笑,肖锐出了试验室接起了电话,“是肖锐吧,我是你_M的同事,你_M刚下楼的时候摔了一下——”
“严重吗?人怎麽样?”血呼的一下冲上了头顶,肖锐差点没站住,他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打击了。语无伦次地问完情况,肖锐手忙脚乱地冲回试验室,给助理交待了一番,让他务必等到数据出来才能关机,扭了头就冲到楼下打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还没跑进肖M_所在的办公室,就听到里面一堆说话的声音。肖锐敲了敲门正打算Jin_qu,就听到坐肖M_对面的张医生笑著叫他,“小锐,你也来了,快进来进来。”。
肖锐Jin_qu一看,他_M好好在办公桌前坐著呢,旁边还站著满头大汗的马青,想必也是刚跑过来。
张医生对肖锐指了指门口的一张凳子,“先坐下,你_M在住院部摔的,我们这小护士回来一说,我就打电话让马青过来了,没想到住院部的人还叫了你来,你_M没事了,就是从楼梯上摔得时候有点吓人,好在就是最後两级台阶没什麽大碍。”
肖锐不放心走过去把肖M_的ku子拉起来看了看,右tui还好,左tui一大片淤血,“_M,你怎麽不小心一点,年纪大了最怕摔了,检查过了吗?”
肖M_笑了笑,“惊住你们了吧,没事,刚开始有点头晕,现在也不晕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下楼梯的时候眼睛一下黑了,好了,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去吧,一点点小事还害得你们俩都跑来,行了,你们都走吧,等会我还有个小手术,弄完就可以回家了。”
肖锐一听急了再看了看表,都快六点了,“就您这样还做什麽手术,我找你们头说说去,换别人上吧,再说,马上都六点了,哪有把手术时间安排在这个点的?”
“没事,我的body我不比你们清楚,病人刚送进来的,小手术,四五十分锺就完了,好了,走吧,我真没事了,马青你快点回吧,这个点豆豆是不是也该放学了。”
马青抬手看了看表,一下叫了出来,“呀,晚了。”又叮嘱了几句赶紧跟肖M_告辞,还没跑到门口,又转了回来,“_M,那个阳台上的玻璃您就别张罗著擦了,再摔就不是小事了,等我这个周末回去我来弄,您可别再爬高上低的了。”
“行,我知道了,你快走吧?肖锐你也走吧,我马上就要做手术准备了。”
肖
锐确认了M_亲真没事才出来,看著前面著急跑著的马青,肖锐也快跑了几步,撵著马青一句话还没顾得多说,先冲出了医院挡了辆车停在门口,刚跟上马青跑出来。
“上车吧,从这过去到幼儿园得四五十分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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