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他的地址,不由分说就进了门。
“屋里很乱……”容嘉毓只好跟著进来,原政满屋打量时他局促的站著,好像忘记了这是自己的房间。
他给原政倒了一杯茶,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待人接物至少是比从前强多了。但是原政望著那浑浊的黄色茶水,只是敷衍的握在手里。坐在屋内唯一的沙发上,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探询的问: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只要一看这间昏暗拥挤的廉价公寓就知道容嘉毓的生活状况。
“很好……工作很好,学生们也都很优秀。”
容嘉毓也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显然还是很紧张,眼睛总是不敢正视原政,手也一个劲的发抖。他还是象当年一样毫无戒备,完全没有意识到原政来访的真正目的。
原政看著他细瘦苍白的脸,宽大的灰色毛衣和直筒长裤越发衬出他的瘦弱,原政不禁又回想起当年那双纤细的腿,那个对他为所Y_u为的夜晚,那个房间的光线和现在一样昏暗……
容嘉毓显然也感受到了原政对他的注视,他越发紧张,目光一直在地板上盘旋,始终没有抬起。房间里没有其他声音,後来几乎可以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了,那已经很明显的惧怕让原政产生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那种施虐的刺激和控制。
“我先走了。”原政慢慢站起来。
容嘉毓先是一愣,接著好像松了口气似的明显放松了身体,原政看到他太过明显的反应不禁发出一声嗤笑,“不送送我吗?”
他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容嘉毓起身送他。容嘉毓慌忙站起来,准备跟他到门口,就在他走近的那一瞬间,原政却猛然转身把他扑倒在床上。
容嘉毓下意识的惊叫被原政粗暴有力的吻完全堵住,无法发出。以原政现在的身材和体力,想压住身下这个瘦弱的人简直比当年更加轻松,而且容嘉毓身上这种宽松的衣服更是实施犯罪的帮凶,原政把整件毛衣从容嘉毓头顶慢慢拉下,只是为了欣赏他眼中的恐惧,然後又用最温柔的吻抚We_i他,感受他的颤抖。与当年相比,原政在Xi_ng方面有了更多的经验,而容嘉毓显然还是青涩如初,但正是他异於常人的这种纯真和孩童般的畏惧,使原政能萌发最疯狂冷酷的Xi_ng—A_i。他的手潜入容嘉毓的腿间,肆意玩弄他的Xi_ng器,当他无力的双腿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夹住自己的手臂时,又象分开蛤蜊贝壳一样的强行把它们拉开。最後,当这个身体已经虚弱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时,原政才把他反转过来,深深贯穿了他,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棉被中发出,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靠在床上,原政点燃了一支烟,静静望著在身边昏睡的那个人。落日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床上,一双瘦弱的手臂L_uo露在被单外,有些凌乱的头发无力的垂在枕上,露出的侧脸苍白而憔悴,紧闭的双眼上睫毛微微发颤,好像在恶梦中挣扎,显得十分疲惫和痛苦。这一切都显示出刚才的粗暴和疯狂让这个身体承受了多麽大的代价,而这一切也让施虐者心中感到十分满足。
原政俯身下去,肆意在那个瘦弱的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满意的看著那苍白的肌肤上压出的一时间无法消失的红印。他不得不承认,一见到容嘉毓,他这些年来隐藏在正派严肃的外表下的那种恶魔般的施虐本Xi_ng就再度被点燃,而且比当年燃烧的更加疯狂,也许是更加无所顾忌了,因为他知道,身下的这个人,是个绝对无法抗拒他的可怜虫,当年抗拒不了,如今更没有资格抗拒。
当他从狭小的难以转身的浴室出来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打算。
容嘉毓已经醒了,穿好了衣服,呆呆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空旷,那种瘦弱可欺
的神情又一次燃起他刚刚平息的Y_u望。
原政走过去,还没等那个可怜的人反应过来就抱住他,早就想好了的台词脱口而出,“嘉毓,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当年是我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好好补偿你,好吗?”
容嘉毓慢慢抬起头来,出乎他意料的并没有哭闹,只是看著他,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好半天才露出一个虚弱缥缈的微笑。
他果然是爱我的。原政清楚了。他知道,只要容嘉毓爱他,他就可以随意对待他,想到这里,他马上就把Y_u望付诸行动,将怀中的人压在床上,不顾他比猫咪强不了多少的挣扎又一次深深贯穿了他。
2
一边轻啜著空中小姐送来的咖啡,一边翻的科研论文集,原政心中却在回味著今天早上出门前临时起意的那场Xi_ng—A_i。因为体力严重透支,那个瘦弱的身体直到自己离开时还在昏睡之中。反正今天是周末,他倒是有一整天时间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我可还要马不停蹄的工作。原政心想,其实也知道自己并不真因为这种忙碌而抱怨。
最近原政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春风得意来形容,不仅承担了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投资兴建的生物医药公司也进行很顺利,前景十分看好,而且似乎最让他满意的是找到了这样一个合适的Xi_ng对象。他并非什麽正人君子,在国外开放的风气下,自己也从未刻意洁身自爱。但是回到了这个相对保守和正统的国家,他需要维持自己的形象,而容嘉毓显然比那些会惹出麻烦的女人多了,最重要的,他不会怀孕,不会、不懂、也不敢威胁到自己的名声。当然,对於容嘉毓的调查,他也不会马虎,给一个好久没见的研究所同学打电话,顺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提起容嘉毓,倒是对他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容嘉毓?哦,你说那个挺古怪的小孩啊!他真是很不幸呢!大概你去了瑞典一年多吧,他就因为身体不好休学,後来我就再也没见到他。只听说他家里出了大事,好像是他父亲去世之後遗产都被哥哥姐姐夺了去。你也知道,他Xi_ng格又那麽古怪,经受这麽多事,恐怕现在早进精神病院了。”
“是这样啊!”原政装作吃惊的说,“我还以为象他那样的天才现在应该很有成就,还十分期待跟他见面呢,怎麽会这样?”
“算了吧,”同学讥讽的说,“其实容嘉毓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聪明的小孩,当时传言太过夸张。你的导师林教授对他倒真不错,只可惜看走了眼,他後来的情景,简直叫人跌破眼镜啊!”
原政脸上挂著微笑,心中却冷笑连连,容嘉毓的现况真是很有趣呢!呵呵……
“对了,什麽时候有空,我们这些老同学给你接风洗尘,大家都想见见你这位诺贝尔奖得主。”
“再说吧,最近太忙,”他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老旧拥挤的床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停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
原政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後,将炽热的种子Sh_e在那比女人更紧热却没有实际作用的甬道里,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在他身下,容嘉毓微睁著双眼,并不是想看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是连合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无法克制的不停颤抖,那是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激情的标志。但是那副脆弱的模样却好像是无声的诱惑,不一会儿,原政就感到自己的Y_u望又硬了起来,於是毫不犹豫的继续进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