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被监禁了……
被一个警察。
“不用了。”哼了一声,成澈把那管药膏扔在玄关柜上,伸手去拉门把手,不过,他根本没成功。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想逃的西剑波大步走过来,在他刚打开门的刹那,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好疼!
“不许走。”低沉的声音在下命令,成澈对那命令反感到想咬人。
“你给我撒手!我爸都不限制我自由,哪儿就轮得上你了?!”
“闭嘴!”挣扎个没完的小子确实让人头疼,西剑波抬脚踢上门,从玄关柜上抓过那管药膏,而后拽着他就好像拽着个幼童一样,一直把成澈弄回了卧室。
被扔在床上的刹那,那小子慌了。
又是这张床!
“放开我!!”都已经顾不上浑身的疼痛了,成澈想拼尽全力挣脱开那双手,但在同龄人和同等体格的人当中都不能算是力气特别大的他,又怎么可能逃出那抓了二十年凶犯的大魔鬼的掌心?
裤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拽开了,手腕被捏着,身体被压着,连反抗都没了余地,当灼热的手掌就那么覆上他昨晚刚被揉捏抚Mo过若干次的地方时,成澈只觉得自己这次八成是完蛋了。
“让我看。”牢牢按住那孩子,西剑波将指头滑进狭窄的罅隙。
瞬间被恐惧侵入了全部脑神经,成澈喊了出来。
“不许看!!”好像学龄前儿童尿床之后死也不肯给幼儿园老师换被单似的,成澈突然加大了挣扎的力道,可就在他眼看就要挣脱时,屁股上就啪的一声,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喉咙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半句哀叫,他再也不出声了。
还有什么可出声的?尊严什么的都成了泡影,被一个才认识了一年,才熟悉了一个月的老男人这样按在床上打屁股,而且是昨夜刚被那啥之后,这让他怎么可能不崩溃?
原来真正崩溃到绝望到尽头,人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的。
抓着床单,那小子眼眶是真的红了,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
“别动。”身后,西剑波的声音平稳传来,片刻的安静过后,一丝冰凉的触感贴在仍旧火辣辣的地方。啊,是药膏。霸道的指尖带着那冰凉粘腻,一点点挤进火热的穴道,反复几次,将消炎止痛的药剂均匀涂抹好之后,大魔神重新给倒霉的小孩穿好裤子。
成澈还是一动不动。他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太过强烈的各种刺激已经让他懒得再说半个字。
“哭什么!”把和自己相比可谓瘦小单薄的家伙翻过来,西剑波伸手过去,扳住那还想躲开的小下巴,而后轻轻抹掉那不争气的泪痕,“睡觉,醒了之后出来吃饭。”
只扔下那么一句话,他就站起身来,走出了卧室。
听着门被咔嗒一声从外头关了个严实,成澈懊丧到想干脆在床头柜上碰死。
看来,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走了。
想打个电话求救,伸手去Mo,却发现裤子口袋空空如也!究竟是挣扎时弄丢了手机还是刚才被强制Xi_ng上药的时候让那大魔鬼顺手Mo了去?该死,他怎么会记得!
放眼望去,屋里不见电话的踪影,正想好好找找确认一下,才忽然想起来好早之前给西杰补课的时候,那孩子似乎说过,家里电话在客厅,而且,没有分机。
瞬间感觉希望都没了,成澈咬着嘴唇,沉默了半天之后,干脆一翻身,拉过被子蒙住头。
见鬼!睡吧!还能怎样?!那男人就算再恶魔,也不可能杀了他炖肉下酒或者蒸包子喂狗吧!不如就这么睡一觉算了!反正自己现在正在低烧,头晕脑胀思路不清,就算想逃跑方案,也要等睡醒了,脑袋好使一点再说啊。
嘴里低声咒骂着含糊不清的词汇,成澈堵着气,睡了。
要说这孩子也确实够大条,在犯罪现场里居然还能入睡,又也许是他真的累了,昨天一夜的折腾,再加上低烧,怎么可能不容易陷入浅眠?
不过,虽说是睡了,他却睡得并不踏实。
辗转了几次,都被噩梦惊醒,每个噩梦都让人脸红,当惊醒与脸红都成为习惯时,成澈干脆睁着眼冲着天花板赌气。
昨天的情况反复在脑子里徘徊不去,而且越来越具体,越来越生动,他甚至想起来自己被压倒在床时都没有挣扎反抗一番,反而吃吃笑了起来,还抓着对方的领子,把爪子伸进那半敞开的衣襟里,Mo着那结实的X_io_ng肌,念叨着什么:“近距离看,你比‘楼哥’还可怕啊”
“什么?”西剑波皱起眉来。
“楼哥啊”
“谁?”
“大魔王。”继续着醉酒的傻笑,成澈在那X_io_ng口捏了一把,“纯汉子,我心上人”
西剑波没再开口问别的,他眯起眼,看着晕染在酒气中的蠢小孩,只是片刻经过,就三两下扯开了那件浅灰色外套的扣子。
之后的事情,就令人匪夷所思的顺理成章进行下去了。
赤L_uoL_uo被压在床上,感觉到一只手在慢慢搓弄X_
io_ng前,一只手在缓缓滑过背后时,成澈轻轻嗯了一声。然而这一声低吟却似乎足以调动出那野兽的积极Xi_ng,滚烫的舌尖从颈后Tian过,肩膀一阵刺痛,刚意识到自己被咬了一口时,更大的异样感觉就在他抗议之前袭来了。
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绝对有……
那物件好热,好硬,而且,尺寸,好、好厉害!
自己和损友死党们一块儿上厕所的时候,互相观摩过彼此的胯下之物,记得当时尺寸最小的被说发育不良,尺寸最大的被说打了激素,他曾经庆幸过自己不大也不小,不粗也不细,应该说是亚洲男人很标准的尺寸。那么,自己的玩意比起身后这个来……
“天呐……”浑身颤抖着蠕动了一下,成澈脸上冒了热气。
自己就是被那么个凶器给那啥的?!
团在被子里,他开始忍不住回想那所谓凶器的型号。该怎么说呢?物如其主?绝对的吧!和那一米九几的身高绝对成正比的某物,蓬勃,凶猛,蓄势待发。
然后,就在他慌乱中光溜溜转过身,不知该先盯着那X_io_ng肌看,还是该先盯着那XX看的时候,野兽已经露出獠牙和狰猛的微笑,准备把他生吞活剥,喝血吃肉了。
醉酒的成澈,当时并不知道,西剑波低语的那句“忘了你的楼哥”是什么意思。沉迷于仙剑三的成澈,直到事后才意识到,那大魔鬼用实际行动,让他再也提不起精神去提什么“楼哥”。
是啊,楼哥再彪悍,也不会强买强卖趁火打劫吧……
这下,对于昨夜自己尚且有意识的部分完全回忆起来之后,成澈心态突然静了很多,思路也突然明朗了很多。于是,他就只剩了一个问题要问。
为什么。
说是被一两句话就激怒,有可能,但是,西剑波会是因为被激怒就采取这种手段的人吗?
至少他就目前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程度来断定,是不会的。
皱着眉翻身坐起来,把被子推到一边,成澈下了床。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自己大概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扶着还在酸疼的腰,忍受着屁屁里似乎还塞着什么东西的怪异感觉,他在屋子里反复踱步。
大致的对策,他是在溜达到第三圈的时候想好的,然后,他伸手去拽关着的屋门。
试着拉了一下,发现门只是关上了,并没有锁,做了个小小的深呼吸,他拉开门,走出屋。
客厅里足够安静,坐在似乎是专座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的西剑波正在翻看手里的报纸。
这样子倒真像个老头子了啊……
暗暗念叨着,成澈反手关上卧室门。他在对方放下报纸,和自己四目相对时吞了吞口水,而后再次清了一下嗓子,才终于开口。
“我饿了。”他说得格外理直气壮。
“饭在厨房。”对方回答得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