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正身上瘦的肋骨清晰可见,可屁股上的肉
却多得人心烦。
一个大男人,长了个又翘又挺的屁股,每次操到一半,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牢牢贴上去的双手,盛淇方都气的眼红。
但那两只手跟yin茎一样不知廉耻,不管身下这人骚成什么样,自己有多讨厌,总之只要被情y_u揪住,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盛淇方空着的另一只手掐住了沛正的腰不让乱动,沛正只好把上身更加往他身上贴,侧脸蹭着盛淇方的,耳根被他稍微有些冒头的胡茬找到了,立即“嘶”的一声倒吸口气,完了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又软绵绵地叫老公,语气急促,像是自己把他怎么了。
“妈的。”
盛淇方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拎起沛正,起身把他扔到沙发一角,自己跟着走过去,一条腿撑地,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将短裤下拉一截,从内裤里掏出硬涨起来已经开始冒水的yin茎顶到沛正嘴边,“tian。”
沛正刚被他一巴掌打红了眼,这时候又像是被盛淇方的xi_ng器吓着了,软乎乎地看了他一眼,才张嘴去含。
给盛淇方口交他很熟练,毕竟最开始盛淇方是一副对着男人怎么都硬不起来的样子,没有办法。
沛正没学会怎么用屁眼夹盛淇方的时候,就学会了怎么拿嘴给他tian。
盛淇方居高临下地看跪坐在沙发一角给他口的沛正,那人眼眶红,鼻尖也红,时不时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更红,缩着脸尽力吞吐的样子低眉顺眼,但还有很长一段没有含进去,沛正只能边吮吸gui头边把一双手覆了上去。
可那双手太凉了,跟热烫的yin茎碰在一起完全是冰火两重天,而且十根手指根根细白,搭在狰狞的xi_ng器上两相对比分明。盛淇方被刺激的低喘一声,沛正就立刻停下动作,吐出硕大的gui头,水红的嘴唇湿了一圈,抬头着急地问:“老公,我咬着你了?”
盛淇方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沛正yin荡成这样,怎么会分不清什么是爽什么是疼?
y_u火催的怒火更旺,盛淇方说不出叫他继续tian的话,沉着脸把沛正在沙发上翻了个个儿,两手掰开那两片肉翘的不像话的屁股蛋就操了进去。
沛正的细腰塌下去,被突如其来的深顶弄得失声叫了一声,尾音都哑了,又混着哭腔,呜呜咽咽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盛淇方掐着他的屁股只管操,粗大的yin茎撑得穴口微微透明,沛正敏感的过分,光是被他顶在深处sh_e精都能高ch_ao一次,更不用说这种不控制力道的操弄。
果然沛正很快就绷着腰sh_e了一次,艰难地转过来的脸上满是泪痕,受不了地求盛淇方,“老公……啊嗯……回、回床上嗯……求……求你了老公……啊啊啊……呜呜……求求你……”
盛淇方挺腰又往更深的地方顶,沛正的敏感点长得浅,只要盛淇方的yin茎插进去就爽的意识不清地叫,这会儿被顶的疼了,才找回些神智。
他哭喘了一阵,哽咽着说:“回房间,明天嗯……明天就不做……不做了……”
盛淇方听他这样说,立刻把yin茎抽出来,扬手在盛淇方被他掐红了的屁股上又啪啪扇了几下,转身回了卧室。
他顾自躺在床上,过了会儿沛正光着两条腿进来了,上身还穿着那件大领口的薄毛衣,只不过被扯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沛正站在门边,叫他:“老公……”
盛淇方不进没理,还阖上了眼,很快他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沛正从他脚底钻进了被子里面,一路亲着他的腿爬到了他腰间。
明明让被子挡着什么都看不见,盛淇方眼前却总闪现出
沛正tian他时候吐出的一截红舌。他隔着被子按住沛正的头,就立即感觉到软肉贴上了他的xi_ng器,沛正很惊慌地挣扎起来,求饶地叫:“老公……老公……”
盛淇方知道沛正怕什么,他手上的力气一点都不卸,沛正扭了几下,知道自己挣不开,很快老实了,乖乖趴在那里,嘴里很小声地求:“老公,擦一擦再tian好不好?我自己擦,就用毛衣擦一下,好不好老公?”
盛淇方问他:“你嫌我脏?”
“不是!没有嫌老公,我不嫌老公……”
“那是怎么了?”
“插过屁眼了,老公……”沛正闷在被子里,声音传到盛淇方耳朵里就更低了,“我擦擦再tian,好不好?”
他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全数打在了盛淇方的大腿根,那儿硬的开始发疼了,盛淇方也不再有耐心羞辱沛正,掀开被子把沛正摆成一个仰躺着两腿分开的姿势,就对着早被他操出了水的肉穴顶了进去。
床上比沙发舒服百倍,腰和背不再折得生疼,盛淇方一下下尽根进出地操,沛正就跟着他的节奏半闭着眼嗯嗯啊啊得叫,很快就软的没力气自己掰着腿,才睁开眼软绵绵地叫他老公,脸上泛着一层ch_ao红,漆黑的眼珠泡在泪光里。
盛淇方松开手里饱受折磨的屁股,接手了沛正的膝弯,看他又要享受地闭眼,一阵气闷,又恶狠狠顶了一下,警告沛正:“你说的,明天不做。”
他的语气太差劲了,沛正才像是终于从迷糊中找出一点清醒,抿着嘴唇点头,眼皮耷拉着,长睫毛被泪糊成一簇一簇,小声说:“我记住了,明天,明天不烦老公。”
沛正嘴里那样说,肠肉却不期然地开始收缩,盛淇方插的深,猛不防被湿湿热热的一夹,顷刻半边身体就麻了,差一点sh_e出来。
盛淇方眉头锁的更紧,只觉得自己一次两次的不长记xi_ng,又被沛正装出来的可怜样子骗了,顿时怒火上头,再多连一个字都没说,狰狞的xi_ng器大进大出,折着沛正的腿狠操起来,闭耳不闻他哭着求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