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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沈凉生时,秦敬正在临窗作画。一副小儿闹春图画到一半,听见几声叩门,拉门便见沈凉生负手立在门外,见秦敬应门,微一颔首,就算打过了招呼。

“上次不请自入,这回倒知道敲门,沈护法可是越来越多礼了。”秦敬侧身让他进来,含笑问道,“这次又是办事路过?”

沈凉生斜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道:“秦大夫自可当我每次都是顺路。”

“哈,难不成沈护法是特意来看我?”秦敬明明听懂了他的意思,却还要继续嬉皮笑脸死缠烂打。

沈凉生不再搭理他,见桌上摊着颜料笔墨,便走前两步,看了几眼方道:“那把伞是你画的?”

“什么伞?”秦敬愣了楞,方想到第一次见沈凉生时正下着大雨,自己手中打了把油纸伞,诧异道,“你还记得那把伞?倒不是我画的,是我师父的手笔。”

沈凉生点点头,未再说什么,秦敬却想着师父上回并未进院已察觉到自己_F_中有人,沈凉生的nei力修为比他老人家怕还要shen上许多,估计八成也已发觉。以他的心计,自然不会直问,自己却不能不说。

“说到我师父**那个**”秦敬挠了挠头,“上次他过来找我时**我们大约正在那个什么,所以**”

“所以?”沈凉生看着他挑眉。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他?”秦敬也学他挑起眉,“我无父无M_,只有这么个师父,你见过了,我们也好及早拜堂。”

“可以。”

“**玩笑罢了,真带你去见他,他老人家还不得活活气死,”多少次了,秦敬还是不肯学乖,非要口头上占对方便宜,明明屡战屡败,偏偏死Xi_ng不改,“再说我师父可不是一般人,你想见也不一定见得着。”

“无妨,家父已去世多年,你亦无机会见他,至于苗堂主,你已经见过。”沈凉生不去理他故弄玄虚,只继续一本正经地陪他逗闷子。

“A?”秦敬倒没想到他会提到苗然,一时目瞪口呆,“沈护法,在下可没听说过拜堂前还有要先把老lover都见一遍的规矩。”

“苗堂主本是家父义妹,”沈凉生难得多提几句身世闲话,“我亦自小无M_,你若愿向苗堂主奉茶,我也没有异议。”

“怎么不是你跟我师父奉茶?”秦敬先跟他争了句这Xi妇茶是谁敬谁的问题,又想到苗然既是沈凉生他爹的妹妹,这**难不成是乱伦?

“我与苗堂主并无shen交,”沈凉生淡淡看了他一眼,“秦大夫不必多想。”

“唉,她明明算你的长辈,你却叫她得叫得这么生疏,可见你小时候一定不讨大人喜欢。”秦敬揶揄过一句,还要继续打探旁人隐私,“沈凉生,跟我说实话,苗堂主今年多大了?”

“家父若在世,而今已逾花甲,苗堂主大略小他两岁。”

“呃**”秦敬虽听过苗然那个“画中仙子”的名头——当然江湖上多半还是称她为老不死的毒妇——却未想到她看似二八少nv之貌,实际年岁却是这般离谱,不由一时哑口无言。

“你这里收拾得不错。”沈凉生再开口,又换去别的话题。

“嗯?”秦敬打量周围,并未改换什么陈设,想了想,方

猜到他大概在说自己这屋子仿照北地_F_舍那般烧了地龙,屋nei觉不出半分南方冬日惯有的Ch_ao*Yin冷。

“建这地龙本是为花_F_里的药草,我怕冷,便跟着沾点光,”秦敬也走去桌边,同沈凉生并肩站着,重拿起笔,边几笔勾出纸上小童捂耳听着鞭炮噼啪,喜笑颜开的眉眼,边心不在焉地同身边人闲聊,“你可知有的草药,明明极是畏寒,却又只能在数九隆冬时下种,故只长于极南之地。听说那边有比仲夏晴天时还蓝的海,海水浅的地方可见鱼群嬉戏,又有五彩珊瑚,一株可值千金**”

“画也不错。”沈凉生却似并未分神去听他咕叨些什么,只望着案上画纸,说是夸赞,却也不见诚意。

“随便消遣罢了,离过年还早,也算不得应景。”秦敬换了朱笔,描过纸上鞭炮,染出一片喜庆,身子却突然被沈凉生拉进怀里抱住,笔刹不及,纸上斜斜带出一道朱红。

“**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换着话题闲扯,”秦敬却笑了,撂笔侧头看他,轻言谑道,“等着sChuang办事就直说,糟蹋我这画做什么?”

屋nei暖如阳春,便是秦敬怕冷也只穿了件单袍。沈凉生不言不语,手下动作亦不疾不徐,_yi裳暗解,罗带轻分,边Tian吻含吮着秦敬一边耳垂,边慢慢将他neng得一丝不挂,抱到桌案上坐定,自己立在秦敬岔开的两tui间,低头细细啃吻着他的脖颈喉结,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抚Mo游走,好似真喜欢上了这一具光滑细致的皮r,下身_yi料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尚未挺立的阳物。

“沈护法,你可真是特意来看我?”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痒,轻笑低言间,沈凉生能_gan到唇下肌肤微微颤动,像吻上一只惴惴振翅的蝴蝶。

“你们那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秦敬伸手将俯在颈间的头推开几分,笑着问他,“现下要两头跑,你可有后悔当初住在我这儿养伤时,虚度了大好时光?”

“正因为后悔,如今才该补回来。”

秦敬本是打趣,却没想到他真直言后悔,还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眼见对方拿过一只兼豪湖笔,蘸了砚中残墨,以人为纸,落笔蹁跹,不知画了些什么。

许是画了一条长河——秦敬闭上眼,_gan受略扎的笔毛自上而下蜿蜒划过,便似滔滔河水顺流而下,时缓时促,刚柔并济,划至脐下方停了下来,笔锋稍离,再落下时,却似换了一支软豪小楷,绵软笔毛细细勾画,撩得X_io_ng口一片酥痒,偶尔笔尖带过Ru首,却又每每稍沾即离,空留一丝销魂回味,两边Ru头不知不觉间悄悄立起,下身也按捺不住偷偷抬头,随着那一笔一划,慢慢愈见硬挺。

盏茶过后,沈凉生终于收笔,秦敬睁开眼,已被撩动得双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身上,果见长河逶迤,两岸长遍葭花,随风倾摆,河上孤雁飞渡,却是说不出的萧瑟景致。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一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的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的?”

“秦大夫觉得什么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L_uo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情,已有些薄薄发红,心念一动,拣了一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了一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

并非shen吻,只是Shuang_Chun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我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了桃花。且画在下身那处,更添几分Yin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_geng已然全硬的物事捧在掌心,自*_geng画起,先一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Gui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的笔毛折磨得shen_y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顶端上一瓣一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shen_y已带上一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Gui头顶端的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了半天的透明Yinye一gu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一缕白浊,竟是舒_fu得紧了,有了滑j之兆。

刚绘好的花瓣被*滑Y_uye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Y_u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身,一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一_geng昂然挺立的*上,上一刻Yin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一霎一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_geng物事,却不整_geng含入,只伸*轻轻Tian过Gui头,*尖一下一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的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着数不尽的俗世尘埃,仿佛一场不落不融的细雪。

秦敬ChuanXi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一次Tian弄,每一次*尖与*亮Gui头相接轻触的情景都纤毫毕现,一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了十分,忍不住shen_y着挺了挺yao,软声求道:“含shen点**要去了**”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了两分血色的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的脸孔,仿若饮过人血的修罗,煞极,也Yan极。

“嗯**嗯**A**”秦敬先前被撩拨狠了,_geng本忍不了多久,沈凉生han_zhao他shenshen吞吐xi吮了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了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jye,含在*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zhui唇贴上gu间*口,方将口中浊ye尽数吐了出来,一手慢慢涂开,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的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的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了?”

秦敬仍未自高Ch_ao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出后身*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了Jin_qu,却不似是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笔杆无疑了。

沈凉生用的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ca送片刻,又抽了出来,两指撑开窄*入口,复改用笔毛那头搔着gu间小*,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了Jin_qu。

“先说好**”秦敬忙扯住他_yi袖道,“你这么个弄法,千万别拣那些已用过的,满腹墨水这词可不是这么来的。”

“秦敬,”沈凉生拉过笔架,手指自几支未用过的毛笔上划过,“你可以自己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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