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仙殿最前头。
境画一曲弹完,肖无灼与黎墨夕也已走到两尊面前,肖离端了个盘子上前,里头放了四杯清水,黎墨夕和肖无灼各拿起一杯,分别jiāo由枕鹤与潭云,接着又分别拿起自己的那杯,朝两位长者躬礼,四人皆是面带笑意的喝下。
接着楚瑟便笑吟吟的指挥新人跪在地面的红榻上。
然后正声道:“拜堂开始,第一拜。”
身穿红_yi的两人随即面朝着枕鹤与潭云,一同躬身。
枕鹤不停颔首,激动的撸着长须,眼前两青年的生死离别他看了数回,从一开始坠崖,到黎墨夕心口中剑,到最后肖无灼与梼兀的生死之斗,以至于他望着满室的红缎,心中激昂比谁都更重!
楚瑟欢声道:“第二拜。”
二人再朝爻宁与境画方向一拜。
“第三拜。”
两人便双双站起身,朝着对方浅浅一躬身,抬起头时,对视的目光中皆乘满笑意。
那一瞬间,列仙殿上所有的人便一同大喊道:“礼!成!”
两侧的大弟子们和裴若城几乎是在刹那一同冲上前,顾子shen则是第一个成功拨开拥挤的众人,紧紧抱住黎墨夕,泛泪大喊道:“终于看到我家黎霜成亲了!”
黎墨夕也回抱了他,笑道:“下次就换顾末宇小朋友了。”
两人十几年的至jiāo,又一同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情分已是如钢铁般坚固。
穆洵站在一旁,擦了擦眼角*意,道:“墨夕,恭喜你和无灼。”
大家皆为百仙峰上的至jiāo,眼下终于迎来最美的那一幕,他满心的_gan慨和欣慰。
楚瑟也笑道:“无灼,恭喜你们。”
高渊与陆玖岚站在外围挤不Jin_qu,只朝着圈里的人挥挥手,黎墨夕抬眸便看到他俩,随即含笑着向二人点点头。
裴若城则是和大弟子们抱成一团,不知道在泪目什么,又哭又笑的吵闹着,言谈间皆是喜悦。
一群人闹了半晌后才渐渐移往旁边的喜酒桌,那桌子是从膳堂搬来的,眼下全部He并在一块儿,围成很大一张,上头摆的菜色也全换过,与下午已然不同,枕鹤带的仙jī仙鱼也全数入菜上桌。
枕鹤慎重道:“新人第一口一定要先尝尝仙jī。”
他舀了两碗jī汤,递到身边两人眼前。
黎墨夕道:“师父你亲自煮的吗?”
枕鹤一个拍Xiong:“当然!你俩成婚后第一口饭便要吃我煮的东西!”
肖无灼道:“多谢仙尊。”
枕鹤乐呵呵道:“该换称呼了。”
他即将有个全道上修为最qiáng的nv婿了。
肖无灼道:“多谢师父。”
桌面众人忙着夹菜,枕鹤结地的仙jī炖汤果真滋味甚美,仙鱼也是肥美大尾。
枕鹤喝着喝着也不断赞叹自己的手艺,蓦地又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石麟让那只大蓝蔚送来了三_geng鸟羽。”
“三_geng?”黎墨夕疑道。
不是两_geng吗?
当初有两只小型蓝蔚朝他落羽。
枕鹤道:“里头有两_geng靛紫色应是蓝蔚鸟的,另一_geng是凤凰鸟羽,又红又蓬松,还特别大_geng,约莫是蓝蔚羽翼的十倍大。”
黎墨夕惊奇的睁大双眸,连肖无灼都面露微诧,两人同时想到鸟崽崽的x子,都有些难相信他会愿意jiāo出羽毛。
枕鹤道:“凤凰不太落毛,的确很难得,应该是以前落下的。”
黎墨夕问道:“凤凰鸟羽有什么用处吗?”
枕鹤道:“应该和它的血、唾ye一样都有些疗伤的效果,石麟也未细说,总之摆在室nei肯定没错。”
爻宁道:“倒是我从前曾听说,蓝蔚这种灵鸟落毛不就是为了求偶吗?”
肖无灼道:“嗯,那两_geng羽毛的来由就是求偶。”
顾子shen正喝着仙jī汤,闻言是瞬间大惊,表情充满不可置信:“有鸟向你求偶!?对着你跳舞吗?”
隔壁的大弟子也立即放下碗:“还是啾啾叽叽叫?”
“也可能是敬礼。”第二名继续闲聊。
“或者是叼了一堆毛虫献宝。”第三名*
“不不不,我想可能是开屏。”第四名*
黎墨听见众人绕有兴趣的猜测,便笑着回答:“蓝蔚又不是孔雀,没有开屏的东西。”
肖无灼道:“他落羽完后,便是站在屋顶上啼叫一整夜。”
顾子shen又是一阵喊道:“一整夜!我宁愿看开屏,不喜欢的话顶多忍耐半刻钟。”
黎墨夕回忆道:“那时还是两只一起啼叫了整整一晚上。”
穆洵失笑道:“居然有鸟为了墨夕打架。”
陆玖岚忍不住评论:“两只还一起吵整夜,真是可怕。”
他与高渊定居的农舍,夜半时偶尔会传来婉转的夜莺啼叫,可都持续不久,声T还特别好听,能让人睡得愈发香熟。
其中一名大弟子忽地举杯说道:“好了好了,听完蓝蔚鸟求偶,我们现在比较想听听新人的。”
另一个大弟子也帮腔道:“你俩今晚便要招供!记得从实招来阿,我们已经准备了一长串的问题了!第一题,你们何时手碰手的?”
黎墨夕含笑道:“你们先猜。”
众人沉思了好一阵,似乎正绞尽脑zhi。
半晌后,居然是由爻宁仙尊首先开口:“约莫是在修道时期吧。”
当时潭云常常跑来他寝殿上,还拉上境画一起,这八卦一聊就是一整晚。
而眼下有了仙尊打头阵发话,蓦然间,桌面上大家也开始激烈猜测起。
裴若城赶紧道:“那我猜是清河看花火那次,毕竟出去玩乐空闲时间最多。”
楚瑟道:“我怎么觉得是中秋烤r,我记得当年墨夕还来我们这组帮忙烤串。”
他身侧大弟子道:“也或许是凶shòu山试炼!”
另一名骂道:“你傻阿!那么险困的环境,谁会惦记着牵手!”
那大弟子回道:“那可不一定,墨夕受伤后无灼不是抱他进dòng,还画了结界,说不定结界里牵的阿!”
当时他们这群大弟子和三尊待在界外,对山里头的事看的可是一清二楚,除了肖无灼画的结界nei。
黎墨夕听完这些猜测,觉得大家思路其实都挺有逻辑的,只是答案皆不对,便道:“都不是。”
潭云直接开问:“所以是什么时候?”
他真的太想了解!
肖无灼道:“他离开百仙峰的前一天。”
众人一片哗然,居然这么晚才牵的手!
裴若城蓦地发现有几个人一直没参与这话题,便问道:“子shen高渊你们几个怎不猜?”
高渊道:“这题的答案玖岚当时在医堂里说过了。”
顾子shen点点头:“我也是那时在旁听见的。”
陆玖岚含笑道:“我和穆洵当时正好看见无灼墨夕牵手了,就在面前而已。”
大弟子惊道:“居然还有人在现场!?无灼怎么没有一掌将人拍飞?”
另一名再度骂道:“你又傻了吗!他牵着墨夕,哪有时间出掌。”
黎墨夕见大伙儿夸张的笑骂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一不小心汤撒出了点在桌面,身旁肖无灼便直接拿起桌面gān巾擦过,唇边也同是一抹弧度。
那大弟子收了收表情,改为一副探听秘密般的眼神,又道:“那就jin_ru下一个问题吧,方才问第一次手碰手,这是可要问第一次zhui对zhui了!”
他说完后,随即伸手覆住脸,就怕被眼神she杀。
肖离惊道:“师兄这也敢问!仙尊们都在呢!”
枕鹤和潭云却同时答道:“其实我们都很想听。”
连境画都扬着笑意点头。
那名出题的大弟子才敢把遮脸的手给放下。
桌面众人又陷入思考。
既然是修道结束前一天才牵的手,碰zhui什么的肯定是更晚了,何况黎墨夕又被带到小岛上关了六年*
顾子shen也不知道这题答案,便一同加入猜谜,第一个发声:“我猜是清河!墨夕从海岛回来后的那次。”
他们一共去了两次,一次是修道期间,另一次是对方自荒岛回陆地。
陆玖岚问道:“怎么选清河的?”
潭云道:“兴许是因为无灼当初便是在清河找到墨夕。”
说不定是一找到人便亲了!
害!
楚瑟道:“还是**郢都寻蛊之时?”
大弟子道:“我倒觉得是墨夕被关在小岛上的时候。”
他身侧的另个大弟子又放下碗,第三次骂道:“你有病A!墨夕就被关在小岛上了,还怎么zhui碰zhui!?”
“可以在梦中*”
这大弟子才刚出口,便被另一人狠狠拍了下脑袋。
陆玖岚也饶有兴致的加入猜测:“难道是在枕鹤结地里?”
枕鹤摇摇头:“应该是更早。”
毕竟那时两人药膏都用上了。
黎墨夕笑笑:“都不是。”
于是方才那大弟子便理直气壮的说:“看吧!我就说是在梦里!”
黎墨夕失笑道:“是在清河。”
众人仿佛醍醐灌顶。
潭云说道:“看吧,我就说是因为无灼在那找到墨夕的!”
黎墨夕却道:“是修道时期的清河,由楚师兄带我们去的那次。”
桌面上倏然静止一片。
顾子shen惊道:“你们参加花火节时先亲了zhui,然后离峰前一天才牵手?”
大弟子也shenshen蹙起眉道:“这顺序颇为神奇!”
境画最先回过神来,镇定道:“这是为什么?”
潭云也同时挑起眉,居然不是先亲再牵!
他就知道!肯定跟峰上那钟有关!
害!
裴若城赶紧问道:“所以这是什么*作?”
陆玖岚更是讶然:“还真是看不出来。”
黎墨夕被大伙儿T侃的有些赧然,便小声道:“有必要这么讶异吗?”
楚瑟道:“当然。”
大弟子佯装镇定的咳了声,问道:“这是你俩说好的吗?”
另一名吐槽道:“你真的该去看看大夫!谁会约好这种事A!?”
“难不成是自然而然发生的!?”那大弟子惊奇道。
枕鹤随即面露荒谬:“废话!你还是去看大夫吧,要不待会儿我便帮你诊治看看。”
这弟子脑袋装的难道是jī屎?
反正肯定不是仙jī屎!
肖无灼道:“要说牵手的话,清河那天也有。”
当时他把人定在chuáng上亲,手掌确实是牢牢扣着对方指间。
黎墨夕瞥了眼他表情便知晓他在想什么,唇角不禁也跟着弯起,在桌面下拉起肖无灼的手,在那瞬间便被对方给回握住。
忽地穆洵放下碗筷,说道:“时辰到了,幸好没有聊着聊着就忘记!我们得先送新人回dòng_F_,若城和子shen还准备了闹dòng_F_游戏,故还得提前过去。”
于是大家便欢声雷动的簇拥着两位新人起身。
肖无灼二人离开大殿之前,又转身向两位师父shenshen鞠了一礼。
一路散步回落院途中,经过的景色皆如同十年前。
大家悠闲愉快的互相jiāo谈着。
高渊道:“好久没认真看过这片树林了,_gan觉跟以前还是一模一样。”
陆玖岚笑着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
顾子shen也大力xi了口气:“连空气都一模一样A!如此清净。”
穆洵含笑道:“我又想到若城以前的样子,天天哀这个叹那个,连走到澡间都能喊着距离太远。”
裴若城道:“是真的远!明明练完仙术已经很累了,还得走这么远去洗漱。”穆洵闻言不禁失笑:“可画符动的是手,为何你累的是脚?”
黎墨夕也笑道:“我还记得中秋夜十,若城与子shen在大殿空地前的那几把棋呢。”
身侧肖无灼紧紧牵着他,弯着唇听他与好友们的谈话。
陆玖岚道:“我也记得那件事,他俩不是隔日听课还吵了一整个上午?”
“我们那是硬吵,反正也无聊。”顾子shen道。
高渊道:“我印象最shen的是大伙儿在膳堂那次,若城关不住zhui巴,非要一直讲什么清河的姑娘。”
顾子shen一惊,立即道:“高渊你别说了!”
陆玖岚笑道:“子shen你怎还这么紧张,现在与当时已经不同了。”
裴若城道:“是阿,就像墨夕被那两只鸟求偶,肖兄也没生气A。”
肖无灼忽地道:“我不会与鸟禽生气。”
顾子shen闻言不禁捧腹:“听无灼一脸淡定的说这话实在是有趣。”
一群人刹那间笑声满布。
片刻后,大伙儿便纷纷经过小桥,来到落院里头。
落院里所有空间连成一片,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大红色的喜被喜chuáng。
穆洵道:“就在侧室玩吧,榻室已让仙尊和阿离布置好,我们就别弄乱了。”
陆玖岚道:“你们喜被的颜色与喜_fu相同,都很美。”
皆是醇红,透着一gu缱绻。
高渊牵住他,道:“下回我俩办个正式的成亲礼,你也穿。”
陆玖岚浅笑着点头。
其实只要这人在他身侧,有没有正式的礼他都无所谓,况且,他们已经成婚了。
裴若城一把将带来的东西尽数放到侧室案台上,道:“好啦!新人们准备接受游戏吧!”
他眼神充满自信的望着眼前新人。
毕竟他可是省去了整整三天做段子的时间,来搞这些东西!
*
结果这dòng_F_游戏一玩便是一个时辰。
幸亏穆洵方才在饭桌上有记得提醒众人时辰,要不这一玩下去,所有后头的时辰便都错过了。
大家见时间已近花烛夜,室nei嘻嘻闹闹的几人才前推后挤着一同离开落院,留下两个落院主人。
临走前,陆玖岚还顺带提醒他们,明晚有新婚团圆饭,记得准时到膳堂,枕鹤向灶_F_师傅预定了整整一大桌子的菜肴,据说又有三十道。
*
小桥落院中。
肖无灼牵着黎墨夕走至榻室。
chuáng榻边的小桌已然放了两个jīng致的红色玉杯,比一般小酒杯高上一寸,旁边则是一壶醇酒,瓶身及酒塞皆为红色,看起来极为喜气。
他拉开塞子,将两玉杯都斟满后,把另一杯jiāo给黎墨夕,俩人便在闪动的烛焰中喝下jiāo杯酒。
肖无灼望着对方含笑双眸,衬着醇红色的喜_yi甚是俊俏动人,便伸手拿过桌上那酒壶,将对方手中酒杯又盛满,而后凝视着他。
黎墨夕没做询问,抬手一饮而下,怎知手中那空杯又立即满,他照样仰头喝下。
只见对方又往里头乘酒,似乎不肯停下,他便赧然开口道:“肖焕*”
眼下他身子已微微发热,且肖无灼肯定也知道dòng_F_酒里都有加些特别的东西,自己酒量又不好,照这样灌下去*
“喝完。”低沉的嗓音如是说道。
黎墨夕一颤,便又举杯仰头,让那酒滑过喉头,直入胃里。
肖无灼重覆着斟酒动作,直至第六杯被身侧人给喝尽,那酒壶才见底。
他随即一把抱起人,放至chuáng榻中央,接着便直接挑开对方身上红_yi,再将自己喜_yi也卸下,手指慢慢滑过眼前人柔韧的颈侧,皆引来对方一阵颤抖。
因dòng_F_酒的作用,黎墨夕身躯已cháo红满布,俊俏的脸面也同样。
此时他气息已然不稳,一阵苏麻延着脖颈散开,半眯着眼轻声道:“你明知那酒里有什么,还这样*”
肖无灼亲着他耳廓,低沉道:“就是知道才要你喝完。”
接着便张口含住黎墨夕的耳垂,又咬又吮,手也在他耳下那一片地带游移揉捏。
黎墨夕受了dòng_F_酒的影响,光是对方磨蹭他耳边就有些受不了,总想蜷起。
肖无灼见他这副摸样,眼神更是暗晦难当,便在他耳边低哑道:“说好的,今晚全都要还我。”
黎墨夕面上皆是羞意,闭眸轻喃道:“平时晚上不都已经*”
肖无灼将他食指扣在掌间,低声道:“反正我全部都要讨回来。”
黎墨夕躺在榻上,气息已乱,半晌后便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应许。
*
*
三更时分,落院里仍是满室旖旎。
今夜,肖无灼将自己全数的渴望释放、半分都无克制。
黎墨夕已是意识迷离,那壶酒的作用极为qiáng烈,他_geng本完全无法休息,眼角及面颊都是*意。
肖无灼見怀中人又是一阵颤,随即俯下身,在对方耳边沉哑道:“又受不住了?”
黎墨夕正咬着唇,肤上cháo红也一直未退,颜色反而还shen了些,颤颤开口道:“*嗯*还不是你*硬要我*嗯*喝完那壶酒*”
“就想看你这摸样。”肖无灼用力吻住他。
“阿*!”黎墨夕倏然弓起脖颈,接着左右晃头。
眼下他已负荷不了,只能颤个不停。
肖无灼只将他身后发丝撩至单侧,亲吻那光luǒ的后颈,在上头留下斑斑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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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极shen之际。
榻上温度仍是烫人,由上往下俯瞰,黎墨夕整个身子被另一人挡在身下,一手横在头顶上,被对方以十指jiāo扣的方式牢牢制住。
黎墨夕头歪在枕上剧烈ChuanXi着,脖颈微微往后弓起,露出耳下相连至颈部一整片削瘦好看的线条,这幅景色在肖无灼眼中勾人至极,他埋头在那片肌肤里来回啃咬tian舐,留下大堆红痕淤痕,与黎墨夕十指jiāo扣的那手也不自觉的将人压的更紧。
片刻后,黎墨夕终于忍不住发出崩溃的低吟,沙着嗓子不住求饶:“*肖焕呜*嗯*”
那酒的作用力依旧qiáng劲,他连手指都不住攥起,脸面泛着红。
可肖无灼却没理会他哀求,低头又咬住他颈侧。
此时怀中人已是láng狈不堪,颈上到处是他制造出的痕迹,他定定凝视了好一会儿,呼xi便又越来越粗重。
蓦地他朝那发红的耳垂边低声说了几个字,然后才撑起胳膊,喑哑道:“我想看。”
黎墨夕意识迷离,这夜被折腾得比往更甚,又听见如此要求,便xiu_chi的摇头不语。
肖无灼又道:“不弄就罚你,自己选。”
怎么罚,他刚刚也一并在对方耳边说了。
黎墨夕闻言羞的咬牙,忍不住求道:“肖焕*”
肖无灼只道:“自己选。”
见对方不肯让步,黎墨夕眼角已是羞赧的闭紧,忍不住xiu_chi的哭咽出声:“肖焕*求求你*不要*”
可身上那人却只将视线死死盯着自己,不肯让步。
于是他只能两手紧拽着被子*
肖无灼望着望着,额边青筋是越来越明显。
他想要的,今夜全都实现了。
片刻过后,他才低下身,将亲吻落在黎墨夕发红的眉宇间,每一吻、每一眼皆是刻骨眷恋,情丝牢牢萦绕着对方,然后哑声道:“白日便说了,今晚你不许休息。”
落院中,一整片朦胧灼人的温度。
chuáng榻边放着两件neng下的醇红喜_fu,不远的案台上摆着两把灵剑,所有的事物都散发着美好缱绻之气息,衬着峰上一整片的夜景,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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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晚上,膳堂里一伙人开开心心的等着新人们出现,准备一同吃新婚后的第一顿晚膳,怎知只有肖无灼kua步入nei。
潭云道:“墨夕呢?怎么没来?”
肖无灼道:“他还在睡。”
众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是枕鹤已有经验,面色镇定问道:“昨日又用了几罐?”
肖无灼脸无波澜:“五罐。”
“五罐!?你居然一晚用了五罐!”枕鹤听见这回答,脸色也已无法保持淡定。
在场众人也瞬间明白过来,陆玖岚和穆洵皆是睁大眼望着肖无灼,一旁大弟子们也是惊呆了。
潭云道:“无灼你*”
他不知这到底该念还不该念,念了似乎又不好意思,且不好意思的还是他自己,最后只能说道:“墨夕*还好吗?”
肖无灼道:“嗯。”
穆洵道:“我们*我们还是先吃吧,这新婚饭墨夕明日再补吃也行,反正大家都还在呢。”
爻宁也点点头:“那就先行开动吧。”
幸好,这震惊的消息也没维持太久,不过一会儿,饭桌间大家又聊成一片。
高渊夹了一整块鱼r,放至身侧人的碗里,说道:“玖岚,你喜欢鱼,这块没刺。”
爻宁望着他俩互动,便道:“玖岚,上回我听高渊说,你M_亲便为宁家后人,且你还有个姐姐,她可会仙术道?”
陆家与高家的事在凶shòu山之役后,三尊也已经差不多弄明白了,还唤了穆洵过来问,可总归这两家的后代都已放下身上血仇,那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甚至还听枕鹤说,高渊已经习了整本宁家符咒,兴许这也是某种传承和化解,倘若过去的恨能用眼下的情来解决,那便没有人会想翻回上一页去纠结了。
陆玖岚道:“我姐姐并未修nv道,故不会仙术,可她有个儿子,过几年到了年岁便会上山修道。”
高渊应首:“以森修的是剑道,到时再请楚师兄多多照顾他。”
楚瑟问道:“个x也如子shen般好动吗?还是和阿离差不多静?”
他身侧的肖离闻言也来了兴趣,毕竟这是他听见的第一个与自己同为修道者的同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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