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直双眼一瞪,bào怒道,“你敢?你不怕言官弹劾你党同伐异,高处不胜寒,顾泊远,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明日的结局,别欺人太甚。”
“呵......”顾泊远像听到什么笑话,“我顾泊远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不知承恩侯拿什么跟我比?”
陆敬直被反驳得说不出话来,他不信顾泊远背后没有yīn死,奈何找不到证据就是了,换作以往他还有资格和顾泊远周旋,眼下的境地他自身难保,心腹又都入了狱,再不是顾泊远的对手,想明白实力悬殊,他稳了稳心气神,“你想问什么?”
“我怀疑件事,还得问你求证。”
陆敬直苦笑,自嘲道,“我的事你不是T查得清清楚楚了吗,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要问的是顾泊冶和顾泊恒,他们这些在东境可还安分守己?”
“他们?”陆敬直没料到顾泊远shen更半夜跑来问那两个人,为了儿子,他不得不好好回想,然实在没什么印象,二人是顾泊远D_D,到他军营怎么会好过,每次论功升职都没两人的份儿,是以哪怕两人而立之年也没什么建树,在东境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如实告诉顾泊远,“两人在军营多年,还是五品小官,你二弟妹去年过世了你不知道?”
那会他正好在东境,听身边副将说顾泊冶问他告丧假,没批,副将还担心顾泊冶写信回京向顾泊远告状,完全是小题大做,顾泊远真要ca手的话早将二人弄回京了,怎么可能任由他们在东境任由自己打压。
顾泊远拧了拧眉,看狱卒提着茶壶进来,他没做声,接过茶壶,就着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杯,自己却是不喝,陆敬直不和他客气,端起一饮而尽,完了有些意犹未尽,“真是借了你的光,我以为到死都喝不到像样的茶了呢。”
顾泊远又给他添了杯,继续玩问,“你觉得他们心x如何?”
“多年没升个一官半职也不吭气,想来是能忍的吧。”陆敬直zhui角升起抹嘲讽的笑,“不能忍也没法子,谁让你们兄弟没什么_gan情呢?”
顾泊冶和顾泊恒T到东境他就派人查过他们底细了,有顾老夫人这个妒妇在他们就别想有出头之日,更别论还有个在南蛮一手遮天的长兄,二人注定一辈子碌碌无为,“我已无翻身之日,他们要在东境有番作为了?”
上位者最忌讳兵权,皇上真要重用顾泊冶和顾泊恒,那不是对顾府的看重,而是要对付顾府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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