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牵扯到年初梁侍郎办的那桩大事了。”
“什么大事?”
“梁侍郎奉朝廷命令到处抓嫖.娼狎.jì的人,有一晚抄了座宅子,抓了好些京城纨绔子弟,听说咱顾侍郎亲D_D也在其中。”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值夜,来换班时听说前边闹哄哄的,侯夫人亲自来刑部领人,还将梁侍郎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是那件事。”狱卒摇摇头,一副‘你们说错了’的表情,其他几位狱卒皆不解看着他,“那是什么事?”
“那宅子是陆二少爷的,当晚邀请的都是些有身份的少爷,守卫森严,结果被梁侍郎带去的人全部抓获,前后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这不是秘密A,为此梁侍郎颇为自豪,认为刑部的人身手不输兵部,在兵部侍郎面前很是炫耀了番。
“那天晚上压_geng不是咱刑部的人的功劳,据说是顾侍郎问军营借的人。”众所周知,长宁侯府是军侯世家,军营里边有人无可厚非,刑部人手不够借些过来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但偏偏没和梁侍郎说,他们可是记得,梁侍郎去东境前,刑部尚书问他要不要去兵部T些人手来,梁侍郎信誓旦旦说不用。
刑部的人身手如何他是见识过的,能将那些侍卫都制_fu,保护他安全绰绰有余了。
岂料回京途中差点没了命。
要说这一切都是从京郊宅子开始的,那么顾侍郎的心思很值得令人shen思了......
墙壁上,烛火*燃着,周遭忽然静下,空dàngdàng的地牢,只余下手剥花生壳的声响,倏然,沉重的铁门哐当声打开,桌前的狱卒收到惊吓,全身跟着哆嗦,门外冷风灌入,狱卒们的袍子随风贴向双tui,半晌几人才回过神,顺势望去,对上双shen邃不见底的眸子。
几人又是一哆嗦,战战兢兢推开长凳,双tui一弯,跪了下去,“参见长宁侯。”
顾泊远没有说话,乌黑的眉yinJ着层冰霜,狱卒们冷汗涔涔,不知是冷风chuī的还是怎么,zhui唇哆嗦不已。
顾泊远眉眼间尽是清冷,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此时从狱卒们的角度望去,只觉得他高不可攀。
“承恩侯关押在哪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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