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改,当日陆宇自己说的,美人笑是裴夫子的心头血,十两银子赌注是对裴夫子的侮rǔ,将赌注添至百两,你不在场吗,没仔细听?”顾越流言之凿凿,李冠眼神闪了闪,面色惨白,眉头紧锁道,“陆宇何时改了数额,我问问他去。”
他父亲不过五品官职,俸禄低,家里人知道他开口就输了百两,绝不会放过他,念及此,他掉头迈过门槛,身形仓促而去,顾越流挑了挑眉,心想三哥果真料事如神,不用他胡搅蛮缠,对方自己就会露出破绽,李冠说陆宇去马场了,下一句又说找陆宇问个清楚,陆宇人在何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
承恩侯夫人脸上勉qiáng维持着笑意,顾越流礼貌的朝她颔首,脸上浮起了笑,笑意耐人寻味,看在承恩侯夫人眼里,颇为刺眼,须臾回过神,温声道,“宇儿怕是从角门回来的......”
顾越流咧着zhui笑,不接话,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小小年纪能做到面不改色,倒是让不少人对他刮目相看,裴夫子的花遭毒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顾家六少就是泼猴,专做些败坏门风之事,仗着皇上撑yao就横行霸道为所yu为,朝野上下,无不等着侯爷凯旋而弹劾顾家六少的。
却偏偏,顾六少是被人利用的,真凶另有其人。
明日的朝堂,御史台的风向恐怕要变了。
皇上纵容包庇顾家少爷乃体恤长宁侯久卧沙场,视死如归,但对陆少爷,恐怕不会网开一面。
顾越流抬眉望向天际,方才还透着光亮,此刻乌云霭霭,又要下雨的样子,他T整了下坐姿,心有急切,夏姜芙下雨不爱出门,怕脏了鞋子,乱了发髻_yi衫,他耽搁久了,到酒楼肯定会被嫌弃一顿。
遐思间,陆宇终于出现了,一身裁剪得当的月白色长袍,领子勾勒着祥云图案,金丝为主,银丝为辅,面若傅粉,俊美无俦,他暗暗叹了句,果真是_yi冠禽.shòu,三哥慧眼如炬,早看清楚了陆宇的x子。
否则任他都不好意思抹黑他。
“你出来了,李冠说我冤枉你,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瞧瞧我有没有使诈。”他举起欠条,手指着数额处,狡黠的笑了笑,三哥说了万无一失就绝不会有问题,何况他先发制人,咬定是陆宇改了数额,即使被发现动了手脚,陆宇也百口莫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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