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He格的副将,在拿领导东西这种事情上是绝不会手软的。
小王爷好不容易集齐的脂膏大礼包空了一半,他得胜归来滚鞍下马,第一件事是抱住出来迎他的道士一顿乱亲,第二件事是举着卸下来的手甲追着副将在营里乱打。
北境局势一破,举国困势则解,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jī飞狗跳没有影响大胜之后的氛围,小王爷麾下一众将士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多年前,这样的场面往往是因为十几岁的小王爷不小心瞥到了副将私藏的chūn宫画册,清纯少年觉得自己脏了眼睛,所以气势汹汹的追着人家上蹿下跳,如今这个理由倒是成熟了不少,于是这帮向来对小王爷M_爱泛滥的大老爷们居然还对此生出了一丝丝欣慰。
月上中天,篝火灼灼,打完架的小王爷和副将人模狗样的撑住了庆功宴的场子,大胜之后军中没有太多规矩,他们两个敬过两杯酒便回到主帐,任由手下兵将随意闹腾。
主帐灯火通明,道士规规矩矩的坐在桌边撕着手里的烤羊tui,身上裹着被小王爷蹭脏的狐裘,顾清毓蜷在chuáng上,口是心非的抓着副将给他掖得被子,呼哧呼哧的睡成了大大的一坨。
胡子拉碴的大男人也是可以同可爱两个字挂上勾的,副将刚掀开帐帘便停住了脚步,他神色微怔,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弧度,跟在他身后的小王爷瞅准机会往他屁gu上撂了一脚,宣告了刚刚那场追逐战的胜利。
谈恋爱的人不可理喻,这个道理适用于小王爷,也适用于枯木逢chūn的老男人。
副将满不在乎的转身离开,脚步轻快的带着半屁gu鞋印去给顾清毓煮羊r烩面,压_geng没搭理身旁那位差点把下巴仰到天上去的顶头上司。
普天之下,只有清霄道长的Xiong口还有一丝丝温度。
小王爷哽了一口气,立刻冲进营帐一头扑去了道士怀里乱蹭一通,再仰头时,满脸都是备受欺rǔ的可怜模样。
“清霄——疼——chuīchuī——”
小王爷身上还带着拼杀后的血污,他方才在军营大门口搂着道士亲过便去张喽庆功宴,连身_yi_fu都没来得及换。
打了胜仗的青年将军_yi甲半卸,乌发高束,颧骨上沾着飞溅的血水,neng了手甲的双手宽厚有力,带着粗糙的厚茧和灼人的热度。
——越是俊朗张扬,就越会撒娇耍赖。
他搂着道士,故意把被酒灼疼的*尖伸在道士面前,委屈巴巴的垂下眼帘要道士给他亲亲chuīchuī。
道士心尖一苏,稀里糊涂的着了小王爷的道,想也不想捧起他的面颊小心张口,轻轻衔住了软乎乎的*尖。
来自北境的浊酒,浓厚辛辣,回味悠长,道士也是个不能喝酒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纤长细密的睫毛在前几日褪成了和头发相仿的白色,如今被烛火一晃,倒显得有些透明。
“我攒了好久的**你倒大方,就那么给他了,有好多我还没试呢。”
一吻终了,小王爷勉为其难的放轻了语气,他抵上道士的眉心,认认真真的跟道士掰扯着那堆脂膏的重要x,想诓着道士补偿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攒了多久A?”
“好多年呢!你都不知道,那东西卖得可贵了!”
小王爷是个极其勤俭的小王爷,北境一向不宽裕,他的俸禄一直贴补军中,直到今年他重返京城有了实权,手上才渐渐宽裕起来,但他不能用穆琮给他银子买这种具有独特意义的东西,这种充满仪式_gan的花销必须从他这么多年省下的老婆本里扣。
“我好不容易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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