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辞年一惊,“你不是说,那些nv子都住在后宫里,后宫的墙那么高,一层tao一层的,她怎么能跑了?她也会武功?”
贺栖洲道:“不清楚,只是现在傅独既然发了消息,就说明宫里都知道了**这夜半三更的,她能逃到哪去**”
“会不会是回家了?”辞年猜测,“你不是说,她家里很有权势么?莫不是跑回家求助了。”
“不会。”贺栖洲道,“她现在是D罪之身,冷宫禁足是受罚,要是再被人抓着逃回本家,那家人恐怕要受更大的牵连。她不会往张家跑,更不会往太傅那跑。”
“那她**”辞年想了又想,眼睛一亮,“她会不会,去找徐大人了?”
“徐问之。”贺栖洲经此提醒,也开始顺着思路考虑起来,“现在丞相腹背受敌,后宫不宁,他在前朝也不得安宁,皇上的逆鳞,满朝文武没谁不清楚。家族帮不了她,如果要求助,那就只有求助一个,在皇上面前还算吃香,能说得上话,也不必避险的人。”
那必是徐问之无疑了。
别的不说,这要是被宫里人抢先一步,找到徐问之那,发现张茸鸢确实在这**徐问之身为外臣,私见D罪嫔妃,这罪责,怕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贺栖洲想到这,便再也坐不住了。徐问之已经足够艰难,要是在这时出了什么岔子,再被拖下水,他就真的前途无望了。
长安的夜是热闹的,没有宵禁,大街上的人们三三两两,摇着扇子乘着凉,即便已经夜shen,却还是有不少百姓在外散步。两人绕过街巷,避开人群,摸到徐府的屋顶。贺栖洲本是不屑于以这样的方式进院的,但如今这情况,已经不容他们明目张胆地从大门Jin_qu了。
辞年身手敏捷,动作灵巧,不一会的功夫,就从屋檐上摸了过去。小狐狸一纵身,跃进了树丛,轻得仿佛一阵风动。贺栖洲看他那位置极为隐蔽,也跟着跳了下来,两人一左一右,蛰伏在灌木中。辞年探出头,那一对耳朵露在外面,实在过于显眼,可要是D上斗笠,只怕会更加显眼,索x趁着天黑,快点寻着人送回去要紧。
贺栖洲一落下来,正好将辞年的脑袋给按了回去,两人在树丛里推打了一阵,忽然听得一个骤然拔高的声音。即便满带着震惊,两人还是立刻听出了端倪,那就是徐问之的声音,正从院子的东南角传来。这里离东南角还有些距离,从哪声后,两人说话的声音又变得极低,再听不真切了。
此时要是窜出去,恐怕会打草惊蛇。辞年思索片刻,一把拽住了贺栖洲的手。他从耳朵上拔下一小撮细细的绒毛,将其塞进了贺栖洲的_yi襟里。没等贺栖洲说什么,便一捻指诀,口中吐出几句咒语。言罢,还不忘招呼贺栖洲一句:“闭眼。”
贺栖洲老实闭眼,再一睁开,两人便已不在灌木丛中,而是在院东南角的墙头上,而墙下立着的,正是满脸震惊的徐问之,和形容憔悴的张茸鸢。这个姑娘,果然还是寻到这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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