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在墙上?”靳如尘脸色微变,“你说清楚,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赵四爷的r胳膊被靳如尘捏得很疼,但他看靳如尘严肃的样子也不敢抱怨,“我是在帝王墓里面看见的,这两人就像黏在蜘蛛网上一样,就那样直直地挂在墙上。我们见到都快吓死了,哪里还敢确认他们是死是活,立马就跑出来了。”
赵四爷出身于盗墓世家,从他的太爷爷那辈开始就开始盗墓,如果把盗墓当成一份事业的话,赵四爷家族绝对是行业里面的翘楚。
从赵四爷父亲开始就已经凭借家族资本成功洗白,现在已经是一个He法的企业家,没事还会去做做慈善。事实上,赵氏企业从未放弃过盗墓这份无本万利的勾当,这次得到消息扶泽帝王墓出土,赵四爷便带着人亲自过来一探究竟。
赵四爷本人是一个文物收藏家,现在赵氏家族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确实也不差钱,但是文物这种东西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到的。赵四爷这次出门照旧找了高人算卦指点,按照高人给的路线终于找到了扶泽帝王墓的入口,可是刚Jin_qu就被墙上的两个gān尸一样的人吓得半死。
“大兄弟,你们真的要过去?”赵四爷的声音有些迟疑,虽然文物很好,但也没有命重要A,“刚才我看到的那几个没有下巴的人,额不是,是鬼,说不定就是从帝王墓里面跑出来的。”
靳如尘不在意地笑了,“俗话说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你胆子这么小还来当盗墓贼,别给你祖先丢人了。既然你去过那我们也不用看地图了,带路。”
靳如尘将地图放到背包里,魏基岩罗拉一人一边揪着赵四爷就走,小郭安静地跟在靳如尘身边。
“大兄弟,不是,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祖先也是盗墓的?”赵四爷很惊讶,他对于自己祖上是盗墓贼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xiu_chi的,xing_fen地道,“我告诉你们,我太爷爷当年可是盗圣,别人找到个土财主的墓xué就高兴得跟猴一样,我太爷爷可是只盗诸侯帝王墓。”
赵四爷如数家珍,他滔滔不绝地将自家祖宗的发家史全都抖落出来,自豪之情溢于言表。靳如尘无力叹息,不论什么年代盗墓都不是一个光彩的事吧,这赵家祖宗要是知道知道赵四爷到处宣扬这段黑历史,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猜的。”靳如尘的确是猜的,听说一般盗墓贼都是家传的,赵四爷整个人透露着jīng明狡猾的气息,一看就是混迹商场的人。
很多人盗墓发家后有了资本都会从商,所以靳如尘猜测赵四爷一家也是如此,没想到还真让他猜对了。一般从事盗墓的都是家族传承,毕竟他们的技术说不定考古学家都难以望其项背。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祖宗是盗墓贼你还光荣了是吧?”罗拉真的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这人亏得没有头发,要不然她真想揪着头发给他打一顿。
“美nv,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会是耻rǔ呢?”赵四爷提高了声T,八字胡须因为激动一颤一颤的,“我告诉你,我太爷爷那会可不是一般盗墓贼,在当时叫盗圣,那可是家喻户晓,搁现在就是当红明星一般的存在。而且那些个帝王墓连资shen考古学家都没办法攻克的难题,我太爷爷轻而易举就解决了。”
认识赵四爷的人都知道,他逢人笑呵呵,凡事都会留三分情面,但一旦涉及到祖先荣誉这块,容不得旁人半点侮rǔ。
“你再废话,小心姑**我割了你*头!”罗拉忍无可忍,跟这种人完全说不通道理,要不是碍于靳如尘的威严,她早就和魏基岩联手混He双打。
“哎呦疼疼疼,姑**我脖子那里有旧疾,手下留情A。”赵四爷捂着脖子哇哇大叫,罗拉凑近一看差点吐了。
赵四爷的脖子上有四个鼓起来的疙瘩,关键这个疙瘩已经化脓了,还伴随着血水。赵四爷原本是用膏药贴在上面的,但现在膏药早就不见了,估计是在逃跑的路上掉了。
“你这是怎么了?”靳如尘也看到了,这个伤口看上去也不像是新伤。
“唉,别提了。”赵四爷痛得龇牙咧zhui,一旁的小郭好心地拿出纱布给他包扎好,“都是老毛病了,好多年了,就是不见好。”
赵四爷脖子上的伤口困扰他很多年了,他这些年跑遍了各大医院,看了无数的专家,都说他这只是普通的炎症。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伤口一直没有痊愈,每天都会隐隐作痛。
“切,我看你是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吧。”罗拉没好气地说道,赵四爷依旧乐呵呵的,一点也不在意罗拉恶劣的态度。
靳如尘四人_geng据赵四爷的带路,一路上畅通无阻,此时天已经黑了,头顶虽有皎洁的明月,但这幽暗的寒光让他们不寒而栗。树林里静得吓人,间或传来几声怪鸟,不知道是鸟还是小动物发出来的。
赵四爷抓住魏基岩的胳膊,整个人都快贴在他身上,“大哥A,你们确定晚上去古墓吗,我总_gan觉身边凉飕飕的,瘆得慌。”
赵四爷吓得牙齿都在打颤,说话也不利索,他从二十岁开始就跟着父亲一起出入各个墓xué,但第一次这般害怕。盗墓贼都是无神论者,他们更害怕人并不怕鬼,赵四爷盗墓这么多年,死人的棺材他都睡过,从来没有出现过奇怪的现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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