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有了‘不如分开’的念头?
手指轻轻摩挲何青脑后与脖间jiāo接处的发茬,坚韧扎人。
在公司闹了那一顿后何青消停了下来。当然,陈荣融并不认为这事算结束了,只能一遍遍耐心哄着,试图慢慢把人引回正轨来。
“......上学时醉酒后jian污了同学Jin_qu了半年,他在狱中的时候他父亲跟他_M离了婚,然后他_M带着他嫁给了容麒国,再然后生下了容为玉。天真烂漫的容家二小姐,”说到这曾晓又抽出张资料摆桌上,食指在剪贴照片上敲了敲,“备受宠爱。”
陈荣融双手架在桌上,指节抵着唇,低眼看照片上的容二小姐。长发杏眼,看着镜头露出小白牙笑着,是朵盛放的玉兰花。
“陈总,您没事我就出去了。”曾晓已经把所有资料给出,要退出办公室。她从陈荣融还是副总经理的时候就跟着他,总能完成任务,不管nei容对错。
容二小姐确实天真。
陈荣融看她下车一步三回头走远,点支烟吞云吐雾间觉得这次让容策消失也不会很难。
回家的路上在店主的推荐下买了十二支厄瓜多尔,五彩缤纷的玫瑰,实在不觉得好看,于是又要了五十支红玫扎一起。
“我回来了。”
何青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外卖包装零散在茶几上,聚jīng会神盯着屏幕并没有理会。
“何青小朋友,”他抱着花没皮没脸凑过去,单膝跪地,“我爱你。”
他总是很能làng漫。
糖,
*茶,
游乐场,
以及何青想要的家。
何青终于转过头,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忽扇,花凑在鼻尖痒痒地不由小小打了个喷嚏,然后要来抱花。
手往下快速一抽,花束划出个弧线被放到茶几上,陈荣融用自己代替花把何青抱了个满怀。
亲吻,肌肤相蹭。
又不可克制地烟瘾发作,手指发痒在何青光luǒ的肩头滑来滑去。
他的主动令何青的x/器很快硬起,狗崽子一样han_zhaorǔ首xi允,下/身则在两人腹部间来回蹭着。
手从肩膀往下滑去,最后食指陷进何青*缝中。
指尖在*缝轻轻抽/ca,下/身往上挺动,他暗示着身上人。
何青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没注意到,红着眼看起来并不再有理智,掰着身下人的tui就把自己往里送,是shenshen沉浸于快活中了。
*/部被人抬起,头抵在沙发边上,他看着自己软哒哒的x/器被鲜明凸显出来,随着body胡乱甩动。
轻,轻一些。
自己似乎说出来了,又似乎没有。尼古丁的缺乏使他提不起神,脑子昏沉沉地,仿佛随时能睡去。
然而何青又流泪了,
因为不管怎么chou_dong都攀不上顶峰所以哭了,俯下/身来胡乱亲吻仰躺着没动作的人,x/器在其body里胡乱跳动,眼里Zhang满哀求。
‘该分手了。’疲惫地抬起眼皮,‘该分手了。’
“我爱你。”他对无助的何青说道,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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