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道,“这些事都是他私底下默默安排的,不爱您绝不会做到这份上,其实就连我,黎总他也是不信的。”
“他确实犯过错,但他对你是真心的。”高天放看着我的眼睛,诚恳道。
“别说了。”我忽然低声喝道。
黎奉仍旧无知无觉地躺在病chuáng上,而高天放已经开始用jiāo代后事的口吻对我说黎奉给我留下的东西。
确实价值不菲,恐怕是我一辈子做梦加起来都挣不来这些钱财,可我要来有什么用,我当初嫁给他又不是只为了他的钱。
我的眼睛里忽而沁满了泪水,视线也变得模糊。
我图他这个人,是他对我好,我当初才愿意的。
高天放忍了忍,继续道开口,“前段时间您的养父和D_D出狱了,黎总也一直叫人暗地里监视着的,生怕他们对您不利,这次的肇祸司机是您的养父,黎总那晚上接了个电话便出门了,谁也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
“那他人呢?”我冷声问。
“xi食了过量的毒品,当场死亡。你D_D带着你养M_离开了,我们的人并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也许背地里有人指使。”
难为我那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养父竟头一次gān了件这么拼命的事,妄想着一命抵一命,他也算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从前可不敢这样,每次找黎奉要钱或是其他什么东西时都懦弱卑微得很,言谈举止中对他敬佩有加,阿谀奉承的话不胜枚举,暗地里还嘱咐我一定要将黎奉侍奉得好好的。
对,他当时用的词还是伺候。
他对我很是不屑,说我也就一张脸能看,连顿热饭也不会做,又是个书呆子,x格无趣,对黎奉一定要百依百顺,以后更要多加保养,如今那些时兴的整容手术保养方法也要提前了解了解。
他只是贪,最开始贪周围人的小便宜,后来得知我竟找了个身份这么了不得的丈夫,更是yu壑难填。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进监狱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黎奉对他已是仁至义尽。
他如今已死,我心里竟也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即使我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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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不只是一场简单的车祸,可能是闫海生,只有他喜欢搞这种下作手段,黎总之前在城西寻冶山附近买的那块地,他已经觊觎很久了。”他沉声道。
他说的闫海生我知道,曾见过几面,也是黎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家底背景很复杂,手眼通天,在这座城市里如同地头蛇一般,几乎所有人都惧他几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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