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冲进浴室,看见的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场景。
白珏双手被束缚带绑住悬在头顶,Xiong前打入两枚rǔ钉,血迹gān了,两道血痕触目惊心。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他的小tui和大tui被陆泽绑在了一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窝在地上,后/xué鼓鼓囊囊的,透过被撑开的皮r能看见里面不停_Zhen_D的器物。他的x/器最惨,陆泽只给他D了个锁jīng环,并不能阻止she/jīng。白珏会被后/xué的东西折磨得不停高/cháo,重复she/jīng的过程,直到sheNiao,直到什么也she不出来。所有的快_gan都会变成痛苦,他只能gān硬着,最后she出血来。
陆泽怔怔地看向白珏的眼睛,瞳孔放得很大,却依然有倔qiáng的神采,刺得陆泽瞬间就转移了视线。
然而满目疮痍,全都是他的杰作。
陆泽痛苦地想,他对何云锋可以轻易低头,可以温声细语,怎么不能对他小小地妥协一下呢?他不是最会撒娇的吗,这会儿为什么不能求他一句呢?
但凡昨天晚上陆泽动手的时候他说一句软话,陆泽也不至于这样。他原本只想关白珏两个小时当个教训,磨磨这头倔驴,没想到自己能睡着。
十二个小时,他怎么熬A。
陆泽慌乱地找遥控器开关,把白珏抱到chuáng上,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取下来。很多东西都带了血,白珏咬着唇,一声没吭。他的zhui唇上好r不多,到处都是被自己咬出来的斑驳血迹,陆泽想去吻他,_gan受到他极轻微的抗拒。
陆泽qiáng行把他zhui掰开,把自己胳膊伸Jin_qu:“疼你就咬我,你别咬自己了,好不好?”
白珏的牙齿软软地贴在陆泽胳膊上,转了转眼珠。他的眼睛被qiáng光照得太久,微微一动就不停流眼泪。陆泽把他的泪水吻去,抱着他去浴室清洗。白珏的x/器整个是肿的,后/xué更是肿到了外翻的地步,看着极是可怜。
这是在犯罪,他怎么能这么对他。
慌乱和自责整个儿包围了陆泽,陆泽恨死这样的自己了。
大概是温热的水流激活了僵死的神经,白珏终于昏了过去。陆泽给白珏和自己都请了一天假,把白珏抱去医院,顶着众位医护人员你还是人吗的眼神,给白珏做了个全身检查。
“还好,没有什么永久x损伤,这两天多休息,吃点流食。”医生说,“他最起码一个月nei不能再有x/行为了,你注意一下。”
陆泽像个孙子一样说是是是都听您的。
下午陆泽转移到了普通病_F_,陆泽搬个小凳子坐他旁边,仔仔细细地看他。
白珏哪怕被折磨得快死了,躺在chuáng上都有一种脆弱的美。陆泽握着他的手,回忆起他们相遇的点滴,从头到尾对白珏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白珏好好一个金主,忽然就被他用录像带威胁回了家,每天忍受他莫名其妙的坏脾气,还bī着接受他自以为霸总式的傻批爱情。
就像一个普通人,有一天跌进了一口井,井里那个魔鬼拼命扯着他,不让他上去,还要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有什么意义呢,他选择爱白珏,白珏选择爱何云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qiáng求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陆泽懵懵懂懂地想明白了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却觉得心还是堵得厉害。
陆泽索去阳台抽了_geng烟,回来的时候正好和白珏视线相对。
陆泽尴尬地移开眼,把白珏扶起来,倒了杯水喂给他。
“玩够了吗?”白珏声音嘶哑,“不够回去你可以继续。”
陆泽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道:“你body养好了就走吧。录像带我会全部毁掉。”
“谢谢。”
“是我对不起你。”
白珏把攒了四年的年假一块儿请了,换来三个星期的假期。他每天就躺在病chuáng上,像个娃娃一样随便人怎么摆弄。那个晚上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很多,白珏时常jīng神恍惚,他甚至不能见光,看见阳光都会表现得很惊惧。病_F_的窗帘整日拉着,暗得仿佛鬼片现场。
唯一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是家人的电话。何M_有时会打电话来,白珏就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说工作忙,在出差,下一周回去。这样一周接一周地往后拖,挂掉电话就躺回chuáng上无声地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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