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咬开邹延领口的蝴蝶扣,一颗一颗,把人x一一剥落。
丁洋看着他的背影,有片刻失神,随后自嘲地笑了。
大约是害怕了,不会回来了。
没什么不对的。他是杀人犯,他不是人。
丁洋把脸埋在枕头里,酒味混着胭脂味,令他有些窒息。
遥远的警笛声响起,把他逮捕回不堪的记忆里。
恍惚间他看见他妹妹的幻影——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一转眼消失在人cháo,满街的寻人启事,镇日的杳无音讯**从此火车站成为他永远的噩梦。
一眨眼,小姑娘长大了。又是一眨眼,长大的姑娘没了。
丁洋的妹妹,五岁时在火车站被人拐走,十六岁失而复返,谁也不敢提她的过去,可是过去没有翻篇。她甚至来不及过上她的十七岁生日,就因染疾而死。
到今天,刚好是第十三个年头。
一个人的一辈子,就是眨眨眼的工夫。死去的人往天上走,活着的人扎_geng在yīn沟里,_geng系跟yīn沟一起腐烂。
当时仍然逍遥法外的两个人贩子被丁洋凶残地捅死,往后是十年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出来以后,没人把他当人看。
**
没过多久,丁洋听见关门的声音,接着邹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真是个傻子。丁洋心想。
“你来晚了,”他指了指ku子,直言不讳,“我自力更生,现在已经软了。”
邹延闻言垂下眼睛,他的眼睫*漉漉的,大概是淋了雨。
“那就不做了。”他比划说。
“随口瞎掰的你也信?”丁洋打断他,“你就这么好骗?”
也是,不好骗怎么会巴巴地倒贴他?
他斜斜地倚在chuáng头,目光直勾勾的:“还硬朗着呢,你要不要验个货?”
chuáng上铺着被褥,邹延掀开一角,neng了鞋钻进被子里,从chuáng尾向chuáng头爬。chuáng单下陷,邹延的体温和呼xi贴着丁洋的body,chūn风似的拂过,ku子被微凉的手指扯下。邹延的掌心贴在他的小腹上,接着亲吻就落下了。丁洋在那一瞬间滞住了呼xi,突如其来的温暖和*润紧紧地包裹了他。
邹延在给他口。
丁洋的手指摸到他柔顺的长发,理智纠结成一团乱麻。
是他不久前肖想过的味道,那看着就很甜的红唇,此刻正*软地贴着他厮磨,极尽一切地包容他,也吞咽他。
这个漂亮的哑巴仿佛天生就会勾人。他的zhui唇很软,*头灵活得不像话,长长的头发落在yao际若有似无地蹭着,腹部苏苏麻麻的痒意像蚂蚁在爬,而快_gan却如cháo水般涌来。丁洋有些窒息,心里怨毒地想起桥南灯火通明的夜总会,还有晃dàng的小阁楼。
什么天生的尤物?他比谁都清楚邹延在情事上的技巧是从哪儿来的。
“你怎么就这么欠?”
遮羞的被子骤然被扯去,丁洋低沉的嗓音擦过他的耳朵,邹延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丁洋忽然摁着他的后脑勺,*狠狠一顶,邹延的眼泪瞬间就落下了。
喉咙里溢出吃痛的呼声,邹延连鼻尖都是红的,看起来很难受,可他却依然温柔地吮吻它,han_zhao珍宝似的,舍不得吐出来。
丁洋的理智被心火烧得一gān二净,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经年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了。他发了狠地冲撞起来,在漫长的折磨后,发泄在邹延zhui里。
灭顶的快_gan之后是无尽的空dàng。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恶心,肮脏,卑劣。
晶亮的ye体从邹延的zhui角滑落,混着血丝。他的唇角被磨破了,翻了个身趴在chuáng上,捂着zhui咳嗽。
这时丁洋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乎到了崩溃边缘——他忍无可忍地掐住邹延的脖颈,威胁他:“吐出来!你吐出来!”
可邹延当着他的面,咽下去了。
这个疯子!
他在短暂的失神后kua过了yu念的边缘,shòux迸发——要疯就疯个够。
那一刻丁洋清醒地看见自己疯魔,他含住了邹延的zhui唇,狠狠地啃他咬他,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双目失焦。
邹延跟他一样疯,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条shenshenyu壑,必须要大兴土木。两个人疯狂地拥吻在一起,谁都清楚地看到了黑暗,可是谁都不想清醒。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