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中午燥热的空气让人睡意昏沉,等贺漓醒来,发现谢卓言已经走了,再到片场时,戏都已经开拍。
谢卓言一袭huáng袍站在群臣之中,和他们共商大计。大殿nei充斥着紧张严肃的氛围,bàoZhang的高气压令人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室温都骤降了不少。
丞相捋了捋胡须,严肃地对祁遥道:
“陛下,荆南军急报,翊王十万兵马已驻扎荆南城外,随时准备带兵北上。”
祁遥听了,并没_gan觉到太意外,抿着zhui露出一丝苦笑:
“皇叔怎么这么快就得了风声。”
太师也神色严峻,往远处群臣那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
“翊王虎láng之心人尽皆知,皇宫里肯定有他的探子。在此时北上驻军,他肯定没安好心!”
丞相叹着气连连摇头:
“当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北昭王公子谈昱弑父夺权,先帝正yu出兵讨伐北昭国,偏偏在这时驾崩了。大齐如今腹背受敌,上有北昭王谋逆作乱,下有翊王起兵谋反。如今皇宫nei有两千禁卫军,京城外只有五千兵马,这可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众人都沉默了,看向祁遥,等着他们的新皇来做出决定。
一直沉默不语的祁遥两手背在身后,目光凌厉,冷冷地开口了:“七日nei秘不发丧,急召玄甲营回京。”
丞相眉头紧锁,觉得这样并不妥当,劝道:“可玄甲营只有两万兵马,翊王十万大军压境,无法与之抗衡。陛下不如将关宁军也T回来。”
祁遥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在这宫闱nei,从小被作为继承人培养大的,养成了沉着稳重的x格,也没用乱了方寸。
祁遥摇了摇头,转动着手上的指环,眼里满是决绝坚毅的神情。
“不可,关宁军驻守大齐北境,北昭国虎视眈眈。如果此时撤兵,谈子曜恨朕入骨,也决计不肯放过朕。皇叔夺位,朕不过是死期将至;若是今日北昭国兵马入关,那朕便是亡国昏君!”
一时间,群臣噤然。丞相本来还yu再劝,听完这话也只能连连叹气。
太师不禁唏嘘:
“当年谈昱的字还是陛下赐的,而今竟然做出此等大不义之举!真是枉费殿下的一片心意!”
回想起年少当时,祁遥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些难以抑制的哀伤情愫,叹息道:“他不领我的情,罢了。”
“卡——!”
岳导鼓了两下掌,走了过来,用长辈鼓励后辈的姿态拍拍谢卓言的肩,“这一场就先拍到这里,可以了。都先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场夜戏。”
......
shen夜,皇城。
浓重的夜色笼yinJ在皇城上空,朦胧的黑暗忽然被重天的火光划破,shen夜的寂静被尖叫和哭啼声穿透,马蹄的“铮铮”声_Zhen_D着地面,兵刃相接的撞击厮杀声从四面八方袭来。
祁遥忽然惊醒,发现皇宫大院nei已是火光冲天,侍卫都不知所踪。
他正yu叫人,忽然有人急急忙忙地推门而入。
“陛下!”刘公公迅速关好门,跪在纱帘外急急地道,“陛下,翊王带十万大军包围京都!城门已被攻破!叛军已入jīng武门!高侍卫等已命人安置车马,送陛下连夜出城!”
祁遥心下一惊,连忙起身往外走:“靖妃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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