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又梦见喝醉酒的男人,像是连续剧一样,不依不饶的追杀我。
他用酒瓶砸我,我拼命逃,跑过一座覆满尘土的旧石桥,被他硬邦邦的皮鞋砸到头,摔了一跤,爬起来继续跑,穿过一条矮围墙跑到田野里,在gān巴巴的田埂上撒丫子狂奔,田埂左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飘着白白的包装纸,我很害怕踩进引水的土沟里,但我不敢停下。
四周荒无人烟,天际灰蒙蒙的,我扑进老妇人的怀里,她丢下装满蚕豆夹的竹篮子,举起锄头呵斥醉鬼,而我抱着她的tui呜呜大哭。
光怪陆离的梦境不断扭曲变幻,忽然有人抱住我,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热*”我浑身虚汗,撑开被角。
秦岳朝松开我,转而捂住我的zhui,我不明就里,蹬了他一下,反被他压住了tui,他微微拧着眉头,神情严肃,眼神在示意我别发出声音。
窸窸窣窣,我屏住呼xi细细听了听,顿时浑身僵直,周盼娣又在翻东西。
这回我不怕了,可秦岳朝不像善茬,大概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跟我说过儿子在大城市念书花销大,家里全靠她当保姆赚钱,真是的,秦岳朝回来了她还不收敛一些,我有些烦躁,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奇怪的是,秦岳朝并没有发作,反倒装起大头蒜,还让我继续演下去。
出门的时候他背着我,若无其事的嘱咐周盼娣:“我带他去医院复查,你把chuáng单被yinJ都换了,用消毒水把家里打扫一遍,书_F_的东西很要紧,不要挪动,也不要乱扔。”
周盼娣和我相处得十分融洽,对秦岳朝却总有些惧意,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
我伏在他背上,出了单元门打起雨伞,南方城市冬天yīn冷cháo*,还总是下雨下雪,我很不喜欢。秦岳朝说他的车丢在公司了,要先带我去公司,开了车再去医院,我一晃神伞柄敲到了他脑袋,他话音一窒,回头看我。
“举高点。”
我换了只手,风刮过,指头冻得难受。
“在想什么?”他问。
我下意识:“没什么A*”想了想又说:“你打算把保姆怎么办?”
秦岳朝把我往上颠了一下,我下巴不小心磕在他耳朵上,凉丝丝的,又有些许温热,触_gan太过亲密,我往旁边躲了躲。
秦岳朝说:“别乱动。”
我脖子歪着怪难受的,抓心挠肝的好奇,追问:“你知道她要找什么,故意说书_F_的对不对?”
秦岳朝不搭理我,我故意拿伞柄敲了敲他脑袋。
他跟尊佛似的不为所动。
我好烦,这样我多没面子A,于是我把凉透的手抄进他后_yi领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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