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俩人之间本来就有裂痕,分别六年,彼此肯定都发生了变化。恺凡需要源源不断地给予阿远耐心和信心,就是这样,阿远还会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自己。不过好在,阿远恢复得不错。
恺凡之前是医生,心理学的知识他多少了解一点。除非必要情况,他有意识地回避阿远被x侵的事。他一想起来就钻心地疼,在资本的博弈中被聂祖安折rǔ,阿远是受害者,他不能再往阿远伤口上撒盐。钟灿是恺凡最疼爱的D_D,俩人的_gan情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钟灿的去世怪不了阿远。他不能轻易触碰阿远心里那道防线。
上回罚他在_F_间里跪了大半夜,恺凡就已经后悔了,那种惩罚把阿远bī成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偶。所以从北京离开以后,他一条短信、一句问候也没有。要不是他这次亲自来江西,他都不知道阿远还会主动抱自己。其实都不用细想,钟灿出了事,以阿远那种x格,他首先就过不了自我谴责那道坎。
他又何苦再挥刀呢。
恺凡那时候心里又气又恨,现在冷静下来,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慢慢来。
不过那会儿俩人说话的时候,恺凡问了他当初为什么要分手,阿远说想多挣点钱,恺凡心思一向缜密,此刻忍不住起了疑心,什么事能让阿远这样的人为了钱奋不顾身?
第88章 别怕,有我在
车子在上清古街附近停了下来,阿远往车窗外探了探,“恺凡,这附近好多人。”
恺凡说:“人多怎么了?他们又不一定都认识你。”
林远还是有点不放心,他以前有被私生粉跟踪的经历,那时候他还不算特别火,也没多少钱,常年在上海租_F_,不管他搬到哪里,那个nv粉丝都能找到他。
新锐当时大热的艺人不包括他,公司没人把私生粉蹲点的事情放在眼里。
林远索x就不管了,该回家回家,该吃饭吃饭,只记得关好门窗即可,随便粉丝怎么样。尽管他知道对方的行为不对,但真要闹起来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是个容忍度很高的人。
后来这位粉丝自己觉得没劲,就不来蹲点了。林远从那以后终于松了口气。
察觉到阿远的担心,钟恺凡握了握他的手心,“别怕,有我在。”
“嗯。”林远低头把口yinJD好,俩人一同下了车。林远这才注意到,钟恺凡这次开的车是二十来万的普通款,可谓是低T又低T,不想惹起任何关注。
想到这里,林远心里不自觉地有些动容,恺凡见他怔在原地,望着车牌号发呆,“怎么了?”
阿远问:“车是你挑的?”
恺凡还没反应过来,“是,有什么问题?”
阿远眉眼都笑弯了,一双眼犹如黑宝石,“我以为是肖正准备的。”
钟恺凡冷着脸说:“怎么在你眼里,旁人都比我要好?”说着,他迈开了步伐,懒得跟林远扯zhui皮子官司。
林远见况立马狗tui子地跟上去,笑嘻嘻地说:“哎,恺凡,你别生气嘛。”
钟恺凡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顺着青砖石路往前走,能看见两旁古香古色的阁楼,门上雕着jīng致的窗花,家家户户挂着通红的灯笼,如同熟透的红柿子一般。街面不算开阔,只觉悠长而古朴,午后的阳光悄悄落在门槛上,家猫歪在篮子里打盹儿。两旁的铺子里卖着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香樟木被制成一串串的手珠,说是能驱蚊、防虫,还有卖上清圣井土白茶的,大小不一的茶叶纸盒堆成了小山。
俩人找了家gān净整洁的饭馆,去了阁楼靠里的位置吃午饭。
这时候都快一点了,饭馆里没多少人,倒也图个清静自在。钟恺凡看了看菜单,点了江西有名的酒糟鱼、萍乡小炒r、藜蒿炒腊r,另加一份青菜,“要不要喝点瓦罐汤?”
阿远取下口yinJ,看了看_fu务员记下的菜名,“应该够了吧,点多了吃不完。”
钟恺凡扫了他一眼,话是对_fu务员说的,“再来小份的瓦罐汤,加米饭。”
“好。”小姑娘飞快地记下,瞧上去很朴素,咧开zhui笑:“您稍等。”
说着,脚下踢嗒踢嗒地响着,往楼下厨_F_奔去了。
钟恺凡倒了杯热茶,是最常见的茉莉花茶,杯子还浮沉着细碎的茶屑。他缓缓地喝着,味道虽然比不上城市里jīng挑细选的茶叶,但此刻竟然觉得异常心安。街面上零星走着几个人,挑担吆喝的商人站在路边歇脚,小孩们在街头嬉戏打闹,时光一下子仿佛静止了。
饭菜上齐后,钟恺凡敦促道:“好好吃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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