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现他肩上的白大褂,Xiong前口袋里挂着规规矩矩的签字笔,偶尔写字时手腕用力的利落动作,对待病人时耐心又温和。
画面切换,他换了身黑色西装,身后跟着三五个人,在人群中瞩目又矜持,不苟言笑的一张脸,仿佛很难看见悲喜。可只要恺凡眼角透了一点笑意,稍微冲自己勾勾手,纵使身后牵扯着密密麻麻的网,他也能奋不顾身地朝恺凡奔来。
恺凡克制而谦谨,用不着蛊惑,往那儿一站就让人凭空想要占有。
林远收回思绪,看着钟恺凡那张禁yu的脸,竟然生出一种破坏yu,控制不住地伸手触碰恺凡的喉结。恺凡目光清澈,满眼的纵容与眷恋,没有一丝抵抗,如远山一般沉默地等待他来。
他的手竟然有点不争气地发颤,一颗一颗解开恺凡Xiong襟前的扣子,很快,他看到了恺凡紧实的肌肤,_Suo_Gu_很明显,阿远的耳_geng控制不住地红透了,烧得有点痒。
恺凡的手顺着他的yao窝往上,稍稍用力,阿远便朝自己匍匐了过来,他蹙眉,语气间带了点嫌弃:“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阿远手肘抵在恺凡Xiong前,一双眼璀璨透亮,像做错事被人发现的心虚孩子。
但是恺凡知道阿远想要,他们对彼此的body都无比熟悉,那是刻在骨子的亲密与默契。
“会不会有人进来?”阿远朝身后觑了一眼,悄悄问。
“不会。”
“你不怕绯闻缠身?”
“不怕。”
“我这几年真的没有别人。”
“我信。”
“我**”林远还想说些什么,被钟恺凡直接打断,“你特么有完没完?十万个为什么?”
林远被他吼得一哆嗦,手肘一滑,额头磕到钟恺凡的下巴,“你凶什么凶?!”他揉着脑袋喊痛,接着说:“我简直要被你吓死了。”
钟恺凡摸着他的后脖颈,鼻息处透着yu_yue,又掐了掐他的脸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扮猪吃虎?”
阿远雄赳赳气昂昂地问:“你骂谁呢,谁是猪,谁是虎?”
“试试不就知道了。”
“唔**”
所有的声音被吞没,钟恺凡轻抬阿远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他一点也不着急,缓缓勾出阿远心中的贪念。在他的鼓舞下,阿远终于胆大了起来,唇齿相依间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勇敢。
阿远回握住恺凡的脖颈,顺着他的下颚线吻了下去,视线渐渐变窄,光影变换间阿远隐约看见恺凡的喉结动了动,鼻腔发出闷哼声,这声音直往脑仁儿里钻,把阿远仅剩的神志炸得粉碎。
身和心都找到了归属_gan,面前是恺凡温热的body,呼xi间全是恺凡身上的味道,很淡,像沐浴露的清香,带了点松木凛冽的气息,_Suo_Gu_以下却透着阵阵暖意,让人恨不得死在他怀里。
阿远保持着kua坐着的姿势,吻着吻着忽然停了下来,脸色似乎不大好。
钟恺凡眼神迷离,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阿远低垂着头,脸颊绯红,微微蹙眉,面色有些痛楚,不像是开玩笑,凑在恺凡耳旁低语:“我yao痛,有点吃不消。”
钟恺凡闷笑出声,爱怜地往他后yao揉了揉,“旧伤?”
阿远趴在恺凡耳旁喘气,点了点头,“上回吊威亚的时候摔下来,就一直有点后遗症。”
“不是练舞的老毛病?”恺凡恢复了些神智,记起阿远以前就有yao肌劳损,家里常备着中药贴膏,“晚点儿我帮你按按。”
阿远无力地点头,从恺凡身上滑下来,忍不住吻了吻恺凡的zhui角。
钟恺凡开始zhui欠,捏着他的下巴问:“谁是猪,谁是虎?”
阿远笑出声来,眉眼舒展,露出洁白的牙齿,连连讨饶:“我是猪,我是猪,总行了吧——”
钟恺凡翻了个身,把阿远抵在身下,手掌探进他的_yi_fu里,触摸到光滑的肌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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