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景色很好,可我却没心情欣赏,昨晚以江岸名义跟空管局打了招呼,又从他账户下T了架小型私人飞机,亏得去年闲的没事考了飞机驾照,不然坐航班能坐到明年去,而且我还没有护照。
我打了个瞌睡,昨晚在酒店睡的,一晚上被气的直翻白眼,想睡也睡不着,今早为了配He演戏,一大清早起来,兴致冲冲说自己要去附近胡同吃jī蛋煎饼,然后方娜面无表情告诉我,对不起小少爷,可能要先送你回家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看见我刘海都在欢快地飞扬吗?
其实从查到地点那刻起,我就知道江岸gān什么去了,我马上就18岁了,到了可以继承姥爷存在意大利银行的遗产的年纪,虽然我被江岸保护的好,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在江岸手底下抢人,但人活着总会碰到几个不怕死的。
他们不怕,江岸却怕,定时炸弹埋着不好,所以他去毁掉了,告知四方后堂而皇之地摧毁了,大家安心的安心,死心的死心,就不会有人惦记我这个宝贝儿了。
虽然这是我们家务事,但这么霸道的动作和涉人过多的秘密,总会招仇拉恨,没脑子的就会往江岸枪口上撞,狗急了咬人,不知道被咬到哪儿了,应该不严重,因为讲话气息挺稳,激动时也稳。
十一岁那年我走出他卧室之前他答应过我,不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伤,任何伤都不行,他怕我秋后算账。
狐狸男人,还挺长情。
我左手给江岸发了个医院诊单,扁桃体发炎,他立刻打电话来柔情慰问,着急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差点被传销骗了钱的我。
我的zhui,骗人的鬼,我压着嗓子说考完试那天的风太大了,周围都是家人拥抱欢呼的场景,快乐是别人的,孤独是自己的。
我因为没有看到爱人熟悉的眼而忍不住放声哭泣,大风肆意地灌进我的喉咙,脸上带着微笑nei心却满是苦涩的我,在思念和寂寞里又灌了自己无数冰镇的啤酒,等睡醒就变成这样了。
被愧疚和心疼折磨不已的江岸都没发现诊单是我自己开的,我说了,我临摹能力很qiáng,我写的字体就是一个老大夫专属的潇洒笔画。
他心疼的立刻要叫家庭医生过来,我拦住了,这不拆台吗,我说方娜早上带我看了附近一位老中医,远近闻名,他的药效果非常好,天然无公害,他信了,家庭医生都是西医,他也懂西药的副作用。
我把他的后路都断了,我说其实现在还好,方娜在给我煎药,我在看动漫,就是不想说话,八百年没吃过中药的江岸完全信了我的邪,夸赞了这种朴素的疗法,还让我别说话,叮嘱了我一堆三岁孩子就懂的条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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