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棉。”
他突然打断我,叫着我的名字,不复往日的亲和,是一种提醒,也是一种警告。
我只是短暂停顿,却没有停下。
“我喜欢的人,比我年长九岁,开着一家书店,有个可爱的小nv儿,一直是个异x恋。”我抬头看向他,“我喜欢你,雁空山。”
雁空山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丝悬在头顶的铡刀终还是落下的无奈与惆怅。同时间接应征了我的猜测——他果然早就知道我喜欢他了。
“余棉,你太*年轻了。”
他兴许是又想说我“小”,临到头想起我不爱听这个词,给改了。
但改的也没好到哪儿去。
再再一次听到他这tao论T,比起不_fu愤懑,更多的还是沮丧失落。
这比说我“幼稚”还让人绝望,毕竟幼稚我还可以试着成熟起来,但年轻*我没有办法平白无故增长年龄,一年nei长得和他一样年纪A。
“你还分辨不出,哪些是你真正该喜欢的,哪些是你人生的过客。”雁空山道,“我和你说过的,我不相信爱情,我也不需要爱情。我不值得你喜欢。”
我有点伤心,并不是伤心他的拒绝,而是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连喜欢都不让我喜欢了。
“你可以不喜欢我的,我和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一定要接受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关系的,你不喜欢我,我一直知道的。但喜欢这种事,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我还是会一直喜欢你的。”我想了想,定下了一个可笑的期限,“喜欢到,不喜欢你的那天为止。”
“*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gān涉。”雁空山道。
这是一次说了就注定会失败的告白。
变huáng变粉,心里怎么想的,在爱情方面似乎并没有定数。
相比被他拒绝过的那些人,他对我已经很温柔了,而且也没有让我离他远点,我没什么遗憾了。
我让开一些,为他开了门。外面的光透进来,雁空山头顶心情值有些低,我的告白似乎让他很忧愁。
他往外面走去,即将kua出大门时,我想到一件事,又叫住了他。
“那个*如果你哪天重新挂上风铃,我可以来取吗?”
我就想,他既然不喜欢我,又是正常男人,那总不可能为了照顾我的心情一辈子不和人上chuáng,那只玻璃风铃被重新挂上屋檐是迟早的事。
既然是迟早的事,我就要早做打算,问问清楚,看自己能不能参与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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