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放弃了夏翱宇。
他说不出现在有什麽的_gan觉。
几年来的努力全化成了泡沫,就好像投资多年的gu票一瞬间崩盘的投机客,只剩下gu单可以聊表自己曾经付出过。
夏蔓宇在常伯汶离开前,骂了他一句「没肩膀」。常伯汶不想反驳这个批评。
说不烦闷那是骗人的。在意了夏翱宇这麽久,要一口气把曾扎_geng在自己心底的人连_geng拔起,再无情的人都会痛个几天。
他想自己现在应该是又难过又沮丧,需要找个人好好安We_i一下自己。
他瞄了眼手机,脑中浮现那个总是显得很烦躁的脸。
手机刚好传来简讯的收件音,送来的讯息很简单,就一句话。
常伯汶对著那句话足足愣了十秒,才能彻底地把nei容消化。
『不用等半年後了,你现在就跟你的好姐姐慢慢逍遥吧。』
这是一封关於分手的简讯。
刚离开了初恋马上又被甩了,常伯汶确认了这个事实。
比起痛、现在有更多的_gan觉是空白。
他几乎要忘记了自己还站在街角、是个刚否定了过去几年人生、试图要创造新道路的失意者。
他并不觉得自己跟竹子在一起时会比较轻松。只是待在竹子身边,常伯汶可以试著去想像未来,而未来,总是这麽闪闪发亮。
但是现在这个未来,也被抹去了。
这就是不勇敢的人应得的下场,搞不好也是报应。
常伯汶扯著zhui角想笑,才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他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段路程不短,足以让一个失去笑容的人找回面对家人的方法。
然後在走进家门的前一刻,他追上路过的垃圾车,顺手让手机连同自己的苍白跟著少nv的祈祷一起,缓慢离开。
於是看似平静、一成不变的寒假一下子就过去了。
在过年时大鱼大r吃饱喝足把自己养得红光满面的竹子,终於做好了心理建设重返校园。
这段时间nei他自认自己已经很成功地把常伯汶驱逐出自己脑nei的字典中。但俗话说得好,喜欢骂别人中二的通常都是个中二,告诉自己早就不再思念的人才是真正想得比谁都shen的人。
竹子就这样一边咒骂著自己很没用、一边推开久违的寝室。
住得比较近的谢昭阳通常都要等当开学後几天才会回到学校,可是谢昭阳爱用的椅子上却已经坐了一个人。
由於竹子已经把脑中的记忆重新整理过,导致他花了一点力气才确认了擅闯自己_F_间的人是谁。
「丁**学长?」
丁建宣的zhui角有点瘀青,但还是笑著向竹子点头。
「你在这里干麽?」
「等昭阳,他晚点到。」
「你的脸**被谁打的?」
「我爸。」
竹子倒抽一口气。他本来以为丁建宣要向家里出柜这件事只是说好玩的,没想到人家真的这麽做了。
「你们还好吧?」
「轩儿帮了我们,没事。」
「轩儿**真的是个好nv孩。」竹子想起丁建宣正值青春的妹妹,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别动她主意。」
「放心我还不想犯罪。」竹子收起笑容,想了想後又问:「就为了谢昭阳,值得吗?」
「这是我该做的。」
「**老大他很幸运。」竹子打从心底地道。他反思自己的两段情──如果那两段算是情史的话──是多麽地幼稚又不负责任。也难怪自己总是得不到爱,因为自己从不主动付出爱,上帝是公平的,对於不努力的人就不会让他得到不该有的收获。
「你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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