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纵容自己喜欢的人,就像蒋琢偶尔纵容他的小脾气。
丝质的布料摸起来很滑,裴屿明从后面掌住宋年细瘦的yao,一寸寸撩起裙摆,摸到nv式neiku的边缘,L丝的触_gan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宋年的一切都让他_gan到新奇又无措,引诱他面朝冲动,摘下Jin_Guo,却混忘自己的姓。
宋年轻哼了一声,扭着yao躲那只不规矩的手,Xiong前的两个小*尖不堪寂寞地立了起来,他想让裴屿明帮自己弄一弄,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挺着Xiong在窗台上蹭。
迟钝的裴屿明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两只手探到宋年身前,快要覆上Xiong口时又停了下来,不忘征求宋年的同意。
“我可以碰、碰一下这里吗?”
裴屿明也不想每次跟宋年说话都结巴,太丢人了,但他控制不了。
宋年点头说好,裴屿明的手很快将他的Xiong口整个拢住了,掌心抵在*尖上揉,小心翼翼中透着急躁,宋年挺着Xiong,主动往他手心里撞,明明舒_fu极,快要咬不住喘叫,却得了便宜还卖乖,握住裴屿明的手腕,坏心眼地说:“裴屿明,你好色哦。”
裴屿明不说话,耳朵红着,分出一只手伸进ku子,tao弄了几下yīnjīng给自己解馋,然后拉下宋年的neiku,摸到gu间那个还*着的小zhui,用手指揉了揉,再扶着yīnjīng慢慢地顶Jin_qu。
一边顶一边在宋年耳边重复:“对不起。”
宋年没说错,他是很色,在心里jianyín了宋年无数次,就连打飞机的时候都要朝着卧室西边的那面墙,因为宋年就在墙的另一侧,不这样做他就she不出来,甚至有一次他躲在楼梯间,看着宋年在家门口踮起脚,吐着*尖向蒋琢讨吻,他急急地解了yao带,拉下ku链,露出boqi的yīnjīng,发狠地_Lu_D_,在宋年和蒋琢接长长的道别吻时,用最快的速度解决yu望。
他是一艘新出厂的帆船,桅杆上的白漆亮得打眼,鼓起的帆兜满年轻的风,还未找到正确方向,便在宋年的裙底搁浅。
然而这时候,他还没有得到一个能够窥伺宋年裙底的磊落立场。
火烧云烧成最浓烈的血红色时,裴屿明第一次主导的x事渐入正题,宋年被弄得快乐又难过,扭过头看他,“呜**站不住了**”
“马上就好了,对不起,我轻一点,”裴屿明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情yu上脑,没办法临时刹车,他握着宋年的胯骨,尽量放缓动作,“这样,你会舒_fu吗?”
宋年咬着指节,呜呜咽咽地叫,瘫软在窗台上,手肘下垫着裴屿明的外tao,夹着tui_geng不停哆嗦,躲在帆布鞋里的脚趾蜷起又放松,他没办法判断自己舒不舒_fu,只能跟着裴屿明的节奏浮浮沉沉。
这场x事耗了很久,宋年见证了鸭蛋huáng似的落日缓缓沉下去的全过程。
裴屿明经验少,技巧更是谈不上,只有刻意的温柔和本能的冲动,对于宋年这样被阳jīng浇灌出来的甜熟body,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有些不够看,宋年身前的小yīnjīng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在反复的折磨里抖着tui_geng丢了jīng,几乎是顺着马眼淅淅沥沥地Niao出来的,陷在高cháo里不自觉地夹紧xuér,裴屿明的jīngye也尽数洒在他body里。
天终于黑透了,_F_间里没有开灯,月光也吝啬,宋年软在裴屿明怀里,摸着黑找他的手,和他jiāo换了一个迟来的吻。
偷来的huan_yu无人证,他们背负着最坏的罪名,贪一刻的乐极忘形,连月亮都不肯照亮情yushen处的背影。
第二天早上,宋年发烧了。
他知道该怎么摇着屁gu祈求蒋琢的jīngye,却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清理,蒋琢擅长在chuáng上弄伤他,更擅长在chuáng下惯着他,他不需要掌握自理能力。
裴屿明比他还笨,第一次neishe完,大脑一片空白,看到jīngye从Yan红的xué眼儿里流出来,才猛地想起来应该Dtao,他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是渣男,赶忙把宋年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帮他清理,但宋年一直哼唧着要睡觉,他又不得要领,只得草草结束。
除了发烧,宋年身上还起了一片一片的疹子,他不太适应这边的天气,再加上_F_间朝yīn面,被褥cháo气重,皮肤过敏了。
一开始只是背上痒,宋年半夜睡着睡着,以为是被蚊子咬了,一边在被子里扑腾着乱抓,一边嘀咕着梦话:“老公,痒**帮帮我**”
宋年特别招蚊子,明明住在高层,夏天晚上还是要蒋琢起来打蚊子,再加上宋年又跟个小孩似的缺乏自制力,蒋琢尤其不喜欢他总是没轻没重的,把自己挠出一片红肿,因为这个没少跟他置气。
去年夏天,有只刁钻的蚊子不偏不倚咬在了宋年的屁gu上,蒋琢下班回家,看到宋年侧躺在沙发上,裙子卷到yao,露出光溜溜的屁gu,上面全是宋年挠出来的指痕,蒋琢又是气又是硬的,把人从沙发上拎下来,用领带将宋年的手腕绑在身后,要他给自己做一次shen喉,才肯在蚊子包上划一个十字。
宋年跪坐在地板上,zhui里han_zhao硬热的yīnjīng,眼神迷离,r*后翘,手指隔着西装ku在蒋琢膝盖上急切地磨蹭,哼出哭音,求他帮自己疏解痒意。
蒋琢摸着那个蚊子包,缓缓移到*缝,打着圈揉弄,“宝贝,是不是里面也痒,老公帮你。”
粘腻夏日,漫长无际,宋年每一天都过得稀里糊涂,只记得两天才能吃一_geng的*昔冰Bang,记得蒋琢在他的痒处划下一个又一个十字架时,电流般打过全身的慡利。
宋年讨厌蚊子,可他喜欢夏天,喜欢夏天里,那个让他疼也让他喜欢的蒋琢。
潜意识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宋年委屈得想哭,他这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之前是被隔壁_F_间的动静吵醒,现在又被身上的痒意难受醒,睁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细声喊了一声老公没人答应,终于想起这是在哪儿,忍不住咬着zhui唇抽泣,埋怨自己没出息。
蒋琢蒋琢蒋琢,就知道想蒋琢,笨蛋。
“是做噩梦了吗?”裴屿明隐隐听到哭声,从梦中惊醒,打开chuáng头灯,把宋年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后背,“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宋年靠在他Xiong口,呜咽着:“裴屿明,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后半句宋年没有说完,因为裴屿明激动地吻住了他,握着他汗*的掌心,语无伦次地说:“我也喜欢你,真的,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你了,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好、最漂亮的人,我带你去更远的地方,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裴屿明的耳朵红了,他在梦里都不敢这样想,宋年会对他说喜欢,没有什么比双向的奔赴更加振奋人心了,裴屿明恨不得在这个cháo*bī仄的小旅馆里,把自己长长的一生都许给宋年,他甚至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能带着宋年躲到一个没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
这个年纪给出的承诺飘渺无形,但是足够真挚,裴屿明握着宋年的手吻了又吻。
“我、我高中毕业就去工作,我可以不靠家里,努力赚钱,给你买很多裙子,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一直喜欢我好不好?”
宋年没有说话,他越听越慌,把自己*成一小团,躲在裴屿明怀里装睡。
颤动的眼睫毛出卖了他的小把戏,但裴屿明只当他是害羞,两情相悦的惊喜冲昏了他,他抱着宋年,轻柔的吻落在额头、鼻梁、zhui角,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满身是冲动和莽撞,所有笨拙的温柔都用在了喜欢的人身上。
宋年揪着裙摆,背上的疹子又开始钻心彻骨地痒,他快要难过得死掉了。
安徒生童话中,有个故事叫做豌豆公主,讲的是如何辨别真正的公主,公主睡惯了城堡里的大chuáng,哪怕垫二十层chuáng垫和二十层鸭绒被,也能_gan受到一粒豌豆的存在,而宋年是被蒋琢亲手放进花yinJ里的玫瑰,用公主的标准来驯养,日复一日的jīng心浇灌让他不懂得将就,哪怕再喜欢裴屿明,也抹不掉他被蒋琢娇惯出来的body记忆。
他可以打碎玻璃追逐自由,但他的本能背叛不了蒋琢。
宋年没说完的半句话是:可是我现在好想回家。
宋年恹恹地趴在chuáng上,敷了很久的冷毛巾,烧退了一些,但还是没jīng神,裴屿明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宋年,自责万分,安顿好宋年便出门买药。
裴屿明走后,宋年在_F_间的抽屉里找到一支笔和一个意见簿,开始在上面写日记。
他先是补上了昨天的:
「今天过得很开心,裴yǔmíng真好,他给我买了冰淇淋,我喜欢和他一起玩,就是不知道蒋琢开不开心,他在做什么呢,我好想知道。」
宋年不知道裴屿明的名字怎么写,于是用了拼音,他想等到裴屿明回来,好好练习一下他的名字。
放下笔,宋年盘tui坐在chuáng上发了一会儿呆,裴屿明还是没回来,他又捞过笔,伏在枕头上,继续用歪歪扭扭的小学生字体写今天的日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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