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会不会太疼?”言宁佑咧zhui一笑,伸手抽出了ku上的yao带。
他把皮带塞进言宁泽手中,neng下衬_yi露出了紧实有力、线条优美的肌理。言宁佑眨着灿然如水的桃花眼,笑吟吟地问言宁泽要不要多打他几下。
“哥哥总是不和我说话,就像被缝上zhui的布偶一样。”
言宁佑一边说着一边去揉言宁泽的唇角,已经凝出血块的伤口再次撕裂。言宁泽顾不上zhui唇的疼痛,双手用力抵着言宁佑的肩膀,拒绝对方的靠近。
——那些气味,太臭了。
对于坠入yīn沟的蚂蚁来说,那是他无法接受的奢望。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言宁佑神色无辜地笑道。
他捏着言宁泽的手腕,一点点抽出对方手中的皮带,漆黑的皮革缠绕上了言宁泽的小臂。
原本健康gān净的肤色,因为这几年的生活而变得苍白透明,言宁佑用力扯紧了金属扣,陷入皮r的shen度让指尖充血。
言宁泽几乎_gan受不到手臂的麻木和疼痛,言宁佑neng下他的ku子,带着一身芬芳的恶臭压了下来。
撸到脖子的毛_yi下,痩削到肋骨嶙峋的皮r被揉捏发红,言宁佑架着言宁泽无力的双tui,手指顺着rou_ruan的*丘摸向shen粉色的r缝。
大半个月没有使用过的入口,gān涩地吞下言宁佑的手指,_gan受到body里抠挖的动作,言宁泽侧过头,把脸埋进了毛_yi扎人的纤维中。
自受伤以后,言宁泽就很不容易长r。养了这么些年,言宁佑发现对方还是只有屁gu上的那两瓣,又软又腻,五指握下就像抓着块海绵。
有时言宁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当年那个俊美冷漠又qiáng大如斯的言宁泽,还是喜欢坠入谷底后,脆弱残缺又任人摆布的言宁泽。
“明明都那么多次了,哥哥的body还是没有记住我。”
手指一_geng_geng地往里加着,言宁泽疼出的薄汗晕开了瞳中的水墨。言宁佑看着对方把汗渍和血珠蹭到毛_yi领口,那上下起伏的Xiong脯nei,一颗没有自己存在的心脏正缓缓跳动。
言宁佑喜欢看言宁泽疼的样子、哭的样子、生气的样子。
因为这样他才有对方还活着的_gan觉。
没有tao子、没有润滑,言宁佑简单地扩张了一下,就掏出boqi的jīng_geng抵上了入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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