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北天贵在面包车的bī迫下,只好选择远离人群的偏僻道路。
北天贵猛打方向盘,上了北绕城废旧公路,他知道那里人迹罕至,顶多临时停放一些路政施工车。
然而,那辆面包车也跟了上来,往前是路面断崖,往后是紧紧bī迫的面包车,北天贵没得选择只能转动方向盘冲向路边的工程车。
他寄希望于坚实的工程车将自己和老旧的皮卡拦住,一声巨响之后,北天贵前额猛地磕在方向盘上,皮卡终于停了下来,却直接翻转180度。
北天贵不知道追他来的面包车上坐着什么人,他只觉得浑身疼痛,当场碎裂的骨骼让他连呼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温热的血从下颌骨逆流到头顶,又粘着*乎乎的发丝低落在驾驶舱的顶上。
面包车驾驶位打开,出来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他提着一个白色的桶。
北天贵已戒酒多时,再看到那个白色桶的时候尽管已被摔得神志不清,却还是微微勾了勾zhui角。他知道那是高粱酒,很便宜,二十块钱就能买一大桶。
那时,北天贵已经快要休克,几乎难以分出心神去考虑是谁要害他。他只觉得自己被人从车里拖出来,掰开他的zhui,硬生生往里灌了半桶白酒。
血ye和着酒jīng同时往食道里涌,腥辣至极,北天贵却已无力抗拒,只能凭本能下咽。
邱老大掂量着手里的桶,抬头看了看天,再看看周围荒凉一片,觉得这五十万还挺好赚的。
北天贵挣扎着往前爬了爬,tui已骨折,还好酒jīng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
他说:“救救我,救救我**”
邱老大往前走了一步,蹲下身却丝毫没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他往前探了探身从北天贵的ku兜里摸出手机。
他差一点就要忘了,东家刘兴甫jiāo代过的,把他打电话约北天贵出来的记录删了。
邱老大D着棉布手tao的手指在手机上翻找通讯记录,却因为手tao确实不够方便,同时删掉了北天贵打给姜莱的那一通记录。
彼时,他_geng本不知道这个姜莱是谁,更不会猜到只是删掉了与他的通讯记录就让对方顺着线索捉到了自己。
邱老大删了记录之后,还自作聪明地摔了手机,制造出手机是因为车祸而摔坏的样子。然后,他在北天贵痛苦的□□中,麻利地重新换回了之前的刹车片,桃之夭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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