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尾的珠宝店》系列》K通缉犯
文案
一家开在街尾的珠宝店,贩卖着奇异的珠宝,珠宝自身的故事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惊悚悬疑
《枫泪》 最新更新:20110612 19:15:58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东主会相中这里开店。”俊司又一次不满的咕囔着。
哪里会有客人穿过治安混乱的街区专门来店里买东西?更何况黑曜珠宝店还开在这条街的深处。
所以了,店里的生意简直是门可罗雀。甚至于有时候他还要打发上门来勒索的小混混——
等店主回来一定要要求加薪才可以!
一边这样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一边用毛掸轻掸柜台上的花瓶。
一阵风铃的杂乱响声响起,俊司立刻打起精神,“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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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浅蓝色裙装的希迟疑地踏进店堂。
突然心血来Ch_ao的走进这家看上去就很“古董”的珠宝店好在店堂里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昏暗。
靠墙摆放的陈列柜不意外地成列着不少样式古老的珠宝,一看就有种价值不菲的感觉。
“小姐,你想买什么吗?我可以帮你推荐几件新到的货色。”迎上来的小童倒是很热情地招呼着自己。
下意识Mo了Mo系在颈项的丝巾,“我想先看看——”老实说,她根本连买珠宝的打算都没有。不过,那要怎么解释自己莫名其妙走进这家珠宝店呢?
装作不在意的游览成列柜里的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点的饰物?”
始终维持微笑的俊司将希引到一边的小桌前坐下,“请稍等,本店前几天刚刚有到几件新货。”
手脚麻利地泡上一杯新茶,俊司闪到后厢拎出一个木盒。
那拎箱有点像是古代人送饭的饭阁,由三个可以层放的单独小盒组成。
“这个~~”
希一下子就注意到最上一层木盒上勾画的枫叶图案。
在上了黑漆的盒盖上,那红耽耽的枫叶娇艳地象是要滴出血来。
即刺眼的存在又显得那么自然——好像它本来就该被画在盒子上——在拎盒的最上层——
俊司见客人产生了兴趣,立刻将那个勾画着枫叶的盒子取下来。
“这次我们东主一共才进了这三件饰品,没想到客人你那么有眼光——这件的名字叫做‘枫泪’~”
小心的打开盒盖,木质的盒子里垫了一块洁白的丝绸,纯白上摆放着一块由长宽约四到五公分大小的红髓玉制成的项链。
玉石被雕凿成枫叶的形状,且不说制工的精致,它的取形也很少见。
那是一片摇摇Y_u坠下落的枫叶,似乎在风里无奈的打转,而非一贯常见端正造型。
红的好美的颜色——希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难得用白色的丝绸称在珠宝下面,在“枫泪”下的白色却一点都没有不吉利的感觉,反而——很容易叫人忽视掉。因为与之相比的是那么炫目的红色。
“喜欢的话,可以试带一下~”看出希的动摇俊司友好的说道,通常买珠宝的客人总要经过试戴才能找到自己真正满意的饰品。
希最后还是敌不过那种莫名的喜爱,解下脖子里的丝巾——
对着镜子扣上连系着红色枫叶的链子。
俊司看了眼映衬在客人白皙肌肤上的首饰,笑容丝毫不变。“你自己觉得呢?好看吗?”
室内的灯光有点暗,但是希还是能从镜子里看到悬挂在自己颈项里的枫叶,难怪被称为“枫泪”——错觉中滴淌下来的是枫叶的血吧——
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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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后院里种了几棵美丽的树,每年到了爹爹因为天气转凉而不准我穿洋装的时候,那些树会变成耽耽的红色。
我梦想着自己像个公主一样,穿著蓬松柔软的洋装,在风扬起的景致里起舞。那一片片飘扬的艳丽就像是二姨娘用来染帕子的石榴花瓣,在瓷白的盒子里扎疼我的眼。
那根本一点都不好看,让我想到每年庙会上唱大戏的角子,脸上抹的猴子屁股一样的“骚红”。
这个词是娘教给我的,说是不正经的女人才用那么红的手帕,要的是勾住爹的魂。
不过,我想,来年我把院里树下的红叶收起来,能染出更美的帕子的话,就偷着藏一块漂亮的红帕子。
不能让娘知道——
我喜欢大哥,他会陪着我玩,在娘打牌的时候。
而且我还知道大哥也喜欢那耽红耽红的树,那他应该也会喜欢染出来的帕子吧……
有人帮忙总是好的,等下回娘出门的时候,我再找大哥说——
得躲着娘,要偷偷的——
真搞不明白,娘叫我不要和杂种说话,可是……大哥是我大哥呀?
就连爹也不太乐意,我靠大哥近的时候。
“大哥不理他们,娘说我是长房嫡女,等我拿到掌房钥匙,我乐意整天和大哥在一起。”拍着X_io_ng脯和大哥说话,那是说书先生讲的“义气”,这个我知道。
大哥搂着我偷偷抹泪,我瞧见了——
娘上回说了,太爷身子再硬朗也拖不了三五年的,到时候拿掌房钥匙的不是爹,是我!太爷亲口说过的。
我喜欢大哥——但是,这里好冷,为什么今天大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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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房间,现在这间有点暗,可是就对着后院的红叶树,我常就坐在那里,看着红红的叶子从树梢上飘啊飘啊地落到地上。
真是漂亮,我想出去跳舞,今年我还穿著洋装,松松的裙子红红白白地。可是——为什么大哥不来呢?
我想他带着我去树下面跳舞。
我乖乖地等——
家里头安静地不得了,娘前几天才和爹爹吵了,回婆婆那里住去了。没带上我,说是叫我陪着太爷。
也没瞧见爱咋呼的二姨娘,倒是爹老在红叶树下转悠。
家里最宝贝那红叶树的就是爹。
院子里那么些个花花草草据说都很名贵,我摘下来过家家他都没说我,有次,我拿着小铲子想在红叶树下挖个坑,没捣腾几下就叫冲过来的爹给打了耳刮子。
好疼,晚上睡觉时耳朵里还直响,要不是那树太好看,我早叫太爷挖了它们。
眼瞅着爹在树下等了大半天,对着树干又是Mo又是叹气,望了我这边窗户一眼才慢慢走开。
院子里又安静了。
就在我觉得腿下不舒服,粘粘的时候,大哥掩着门进来了。
本想和他说,我好久没看见太爷,不用偷偷MoMo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天大哥总不爱听我说话。
幸好,他在说。
我在听他说话。
大哥已经在学堂里读书了,而且还是洋人的书,我最喜欢他的理由另一个就是他会讲故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