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拨她手机,说好。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把头再伸到阳台上,估计那老太太就算不犯病也对我们曾经的折腾恨之入骨,还不得摔下个花盆砸我头上。
上午跟我_M去医院拿检查报告。
走出医院,我的左眼角溢出了第一滴眼泪,冰凉。我说,_M,你的车刚打蜡吗,怎么这么刺眼?
晚上去水上人家的时候,才想起忘带那本诗集了。
Jin_qu后,老远看到丁丁在那摇头晃脑又说又笑,旁边的一男一nv跟万里长城似的永不倒,我盯眼一看,那nv的不是唐梅吗?一袭拽地长裙跟晚会nv主持人似的,那男的眉清目秀,只是一脸治丧委员会的表情。我暗自一惊,这么隆重?
没等我走近,丁丁已经冲我挥舞了,嗨,小neng,这儿。
我迈着台步极尽端庄地走到诗人面前,等唐梅起身给介绍。唐梅见我站稳了,和她郎君才双双起身。唐梅一脸笑,「庭之,这是叶小neng。」
他说,你好。
唐梅又仪态万方的对我说:「小neng,这是简庭之。」
我有仪态万方地冲他勾兰花手,你好。
礼罢。
我突然觉得国家领导人会晤也不过如此。我问丁丁,安泽没来吗?
丁丁说他忙着考研呢。
我说哦,其实在想我该怎么跟这诗人jiāo流呢?
随后还是从他的诗入zhui谈起。一提诗,那诗人明显亢奋起来,问我懂不懂诗是什么?我想说诗是稿费,又怕这诗人立刻neng下脚上的皮鞋劈头盖脸抽我一顿,你怎么这么俗。所以只好摇头。
那诗人说,诗就是nei心的宣泄,body的扭动。
他这话一说,我马上领悟了,敢情眼前摇摇摆摆的丁丁和动物园里的猴子都是诗A。于是我一边听一边赞美他,我觉得自己真够无耻,真想把*头扯出来缠在脖子上把自己勒死算了。
丁丁在一旁cha话,你怎么不写点乡土气息的诗A?老天给了你那么好的条件,比如写写麦田高粱地。
丁丁的话我理解,那诗人生在农村,可以写些民风很浓的诗,这一点提议不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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