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一步三回头看怪物似的走了,江珩继续留在原地发愣。
刚刚工人拿的是卷尺,动作没法很jīng细,而且同x之间也没有很小心,他的手指免不了和江珩相触碰。
但反复几次相触,他却完,完,全,全没有刚才被吴徵握住手指时,那种血管砰的一声炸开的躁动_gan觉。
——
工人们下午一点多完成预定的测量,各自离去,剩下江珩吴徵两个在站里。
江珩在空旷的站厅里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回到吴徵身边,坐在他边上看着他画图。
吴徵已经完全jin_ru工作状态,下笔如飞,专注地盯着屏幕,一句话都没跟江珩说,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个原本很潦草的设计图此刻看起来已经像模像样。
岂止是像模像样,应该说在江珩眼里,已经可以当幅画拿出去卖钱了。
“设计的美术水平都这么高吗?”在吴徵几笔勾勒出一个远山图案的圆形徽章后,江珩没忍住问道。
“多少会一点,会到什么程度看各人。”吴徵专心地抹着多余的毛刺,突然转过脸来,“哎?江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都在这儿看你十几分钟了。”江珩无语。
“哦,我没注意。”吴徵顺口应声,把圆形徽章又*小,小心地补了点色,zhui里嘟囔着,“备忘录没法选定和*放真是太不方便了**这边还得再补一点,看着也太突兀了我靠**”
就这么唠唠叨叨地又画了半分钟,吴徵忽然又一抬头,看着江珩满脸迷茫,“哎?江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人jin_ru状态之后仿佛尘世的一切他都扭头就忘,江珩叹了口气,“我刚来,你别管我,画你的吧。”
四点多,吴徵总算把图画完,拿着工人留下的卷尺开始各处测量,因为这tao新老融He的方案要考虑到新展位和旧站的契He,故而要测量的部分多了很多,对jīng细度要求也高了不少。
这时常致之从外面进来:“你们两个还不走吗?我要下班了。”
“他还差点东西,量完再走。”江珩说,“没事,您先回吧。”
“太晚没有路灯,车开上来就比较危险了,所以最迟七点你们得走。”常致之叮嘱着,跟江珩jiāo换了下手机号,“有什么事联系我,我休息室钥匙就在门上挂着,需要东西的话自己去拿就行。”
“好嘞。”江珩答应着把常致之送出站。
吴徵一心沉溺在数据的海洋中,这活儿工人gān不了,连江珩也gān不了,因为吴徵需要的有些尺寸只能_geng据他心里的想法量。
量椅子tui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江珩喊了一声:“我去给司机打个电话!”
“好嘞!”吴徵嚷着应了一声,接着脚步声和说话声慢慢拉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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