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馨悦应了一声,没动。
周飞羽也不以为意,接着状似无心的提了一句:“今天早点睡,明天要早起——帮你约了十点的牙医。”
怀里的人虎躯一震,茫然地抬起头,两眼无神,一脸问号:“牙医?”
周飞羽唇角一勾,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忽略此刻对话nei容的话,那正是崔馨悦认为他最迷人的时刻。
然而迷人的混蛋指了指他的zhui,吐出冷酷无情的话语:“智齿,该拔了。”
“????!!!!!!”
崔馨悦顿时瞪大了眼睛呆坐在原地三秒,随即哭天抢地起来,“我不要——”
这特么是报复吧?
这绝对是报复吧?!
我只是剃了你一块毛**
你竟然要我用四颗牙来还???!!!
周飞羽像个没有_gan情的AI,轻巧地躲开他的飞扑,下了chuáng弹了弹弄皱的_yi角离开,留下/身后绝望的崔馨悦哀嚎着双手伸直地挣扎:“哥,哥,哥——饶了我我错了——我也把自己的剃了陪你好不好——”
“不需要,你又用不着。”AI好整以暇地坐回书桌前,态度坚决,“我这是为你好。”
崔馨悦无心琢磨他说“用不着”的言下之意,只觉得自己刚刚对这个睚眦必报的bào君产生的那么一丝歉意实在是太过多余。但是他也明白,对方一旦做了决定,自己再去反对绝对会是徒劳无功的。
难道就这么认命了吗?!
不,他要逆天改命。
崔馨悦放弃了正面硬刚,飞快地洗好了澡,在周飞羽还在泡澡的时候纳闷他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的时候,崔馨悦也顽qiáng不屈地拨通了自己婆婆的电话。
——他自己亲_M,孙nv士,那是绝对胳膊肘向外拐靠不住的。
——但是找他婆婆,也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第二天,当崔馨悦被五花大绑捆在手术台上等待全身麻醉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他所面临的现实:这个家里,他_geng本就没有任何话语权。
而家里的独裁者正举着电话在手术台边耀武扬威:“_M,小悦要麻醉了,我先挂了,回去再联系。”
“喔唷,小悦不要怕A,很简单的一会儿就好了呀。”电话那头的婆婆仔仔细细地叮嘱,“全麻不会疼的,这几天让飞羽多请假在家照顾你,想吃什么**哦你也吃不了什么。”
**
听听听听。
他在这个家还有人权吗?
崔馨悦zhui里咬着棉球,心里在淌泪,觉得自己就是那没人要的孤儿,卖给了周家当童养Xi。
“Hi,崔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医知识丰富的牙医露了面,手机捏着个气球,“来,xi完这些笑气,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哦。”
不,不好。
大叔你那个诱拐未成年人一样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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