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青chūn葬我情深》作者:流风
文案:
季氏三少季寒与新婚夫夫顾询二人度完蜜月昨日回国。
之前二人盛大的婚礼在网上引起热烈讨论。
二人凭借超高的颜值和甜蜜度在网上人气居高不下。
今日在机场更有不少粉丝自发前来接机
接下来我们回顾下现场的报道......
第1章 为什么偏偏是他?
密闭的空间发出急促响亮的声响,温度不断攀升,空气也暧昧到了极致,粗重的喘息不停歇的回dàng着,像濒临死亡的人做着最后的挣扎。
陆恒抓紧chuáng单,视线被撞得晃dàng,眼角bī出泪来,季寒像座山似的压在他身上,公狗腰不知疲倦的鞭挞着,他被撞得往前爬,脑袋磕到chuáng头,又被jīng悍的手臂捞回来。
某一处被顶到,他慡得骂出声来:“季小三,我操你大爷!”
骂完,身后传来低吼,那人死死的抱着他,胸肋骨几乎楔进他背脊,灼烫似乎喷到胃里,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被人压着喘气儿。
不知过了多久,余韵退去,身上湿滑的汗液变冷,粘稠得叫人心生烦躁,季寒翻身撤离,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下:“滚!”
声音沙哑,残留着尚未褪尽的欲念和性感,穿透耳膜刮得 陆恒心尖颤了颤。
他没吭声,扯了chuáng头的纸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腿根儿的黏浊,默不作声的套上裤子,做得太过,手有些发抖,衬衣扣子半天没扣上,季寒又踢了他一脚,眉目清冷:“今儿怎么不闹了?”
陆恒和季寒打小就认识,发展了成chuáng上关系也快十年了,连彼此的jú花褶皱都熟悉到不行。
陆恒不是什么识趣的chuáng伴,每次发现季寒身上有了香水味或者吻痕,都会跟他大闹一顿,闹得最狠的一次, 陆恒当着季寒的面割了腕,现在左手一到冬天就痛得哆嗦。
听见季寒这话, 陆恒的手顿了顿,脸上表情淡淡,没有太大的反应,等把衬衣扎进黑色西装裤,伸手拿了chuáng头柜上那一张红艳艳的请帖。
“有劳三少亲自送请帖给我,份子钱我一定会准备得足足的。”
他每次都叫得尽兴,做完嗓子就跟废了一样,却又充满沧桑的性感。
说完拿着请帖离开,季寒已做好他会撒泼打滚的准备,见他这样,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狐疑的看着他,待他走到门边低声道:“婚礼你不用参加,老子也不需要你卖屁股的钱凑份子!”
自那次割腕以后,他对 陆恒说话便越来越刺耳难听,恨不得一句话将 陆恒捅过对穿。
腰肢酸软着,体内也还热乎着,可这人说出来的话却像冰棱一样尖锐。
抓着请帖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没忍住, 陆恒扭头看着那人,眼眶热得好像有岩浆翻腾。
他向来没出息,陆家没了,没人护着他,他就成了地上的一滩烂泥,谁都能上赶着踩一脚。
被他这么一看,季寒安心了些,胸口却涌上厌烦,靠坐在chuáng头,也不扯被子盖着身体,点了一支事后烟等着他哭闹,然而等了半天只等来打着颤的一声低唤:“三哥。”
自从陆家破产,陆震被抓以后,季寒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了,久到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猝不及防的,他呛了口烟,肺腑揪着不停地咳。
咳嗽间他听见 陆恒要哭不哭的问:“为什么偏偏是他?”
第2章 要死死远点
为什么是他?
这个问题问得多可笑?
喜帖上那人是他从高中见面就一直惦念着的人,惦念了整整十年,要不是有这个狗皮膏药缠着,他早就把人带回家这样那样了好吗!
心里回答着,季寒止了咳,猛吸两口将烟蒂杵灭,极有技巧的吐出一个烟圈,偏着头,极认真的回答:“因为老子爱惨了他!要不是因为他,你以为老子会跟你上chuáng?”
他这人生性凉薄,当初 陆恒在他面前割腕,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 陆恒临了怕死自己叫的急救车。
活了快三十年,他从没对谁说过喜欢,唯独对那人的感情,直白热烈,不加任何掩饰。
陆恒浑身冰凉,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尽,他看着季寒,不知是生气还是嫉妒,肩膀微微的发着抖,哑着声道:“你明……明知道他……”
“老子知道是他把陆震送进监狱的,也知道是他让人把你卖进夜店的,怎么,你还指望老子替你主持公道?”
季寒冷冷的讥笑,像在笑一个没脑子的白痴,又像在笑一个跳梁小丑。
这几句话压在 陆恒身上,硬生生的将他整个背脊都压得佝偻弯曲起来, 陆恒后退两步抵着门,红彤彤的眼眶终究还是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