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想着,我趴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被吓了个激灵,脑袋嗡嗡地接起了电话:“喂——”
“笨蛋,”是唐时,他说:“我没生你的气,你挂了电话以后我就出去清理了一下游泳池,刚回来。”
“嗯,”他解释了,我还觉得委屈,很无赖地说:“你以后能不能都不要生我的气?”
唐时考虑了一下,嗯了声。他还补充道,“只要不是太过分。”
什么嘛,我纠正他话里的错误:“我哪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是你一直比较过分吧。”
“你仗着我现在不能揍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qiáng忍着睡意跟唐时聊了大半晚,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维持着趴在chuáng上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胳膊都麻了,肩膀僵了yi_ye,稍微活动一下也很疼。
我揉着肩膀下楼,开始考虑我那个计划的可行x。
看昨天那个男人那副高高在上的腔T,估计是警察迫于他们的压力才说没有证据没办法立案。
要是我能弄到那个男生刺伤何安瑭的那把刀子就好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引蛇出dòng呢**
我脸没洗牙没刷,穿着皱巴巴的T恤,头发也乱糟糟的,无意识地溜达到我家院子里。
我刚往前走了两步,院门口突然冒出个脑袋,吓得我差点一屁gu坐到地上。
“是我,”门口的人笑起来,“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是闫鹤,我瞪着他,问他来gān什么。
“你不是说有人跟着你吗,”闫鹤很理所当然地说:“我担心你害怕,来接你A。”
见我不说话,他伸手拍拍门,“我都来了,你就算不出门,就不能请我Jin_qu坐坐吗?”
我想也不想,neng口而出:“不能。”
“**”
闫鹤说:“你真的不让我Jin_qu?那我爬门了。”
我隔门跟他对峙,最后还是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俗话说死猪皮不怕开水烫,闫鹤是死猪中的死猪,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出神入化,我_geng本不是他的对手。
进门以后闫鹤左看看又看看,又抬头看向二楼,问哪一个是我的_F_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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